喬星純驚愕地抬起頭,連聲解釋:“我沒有報過警,你們會不會弄錯了?”
“你就是喬星純士?”警察不可置信地看向喬星純,詫異萬分。
舉報人竟和被舉報人同桌用餐,這究竟是什麽況?
“我沒有報警,會不會是有人冒用了我的份?”喬星純又一次強調。
薄靳言深深地看著,昨晚的表現就有點奇怪。
而昨天晚上霍家莊園裏。
能夠順利拿到的份證件的人,似乎也隻有一人。
霍西城被下了藥,昨晚是絕對不可能轉醒的。
“薄靳言,我沒報警。”
喬星純深知這事兒能有多嚴重,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大概是出於人安全考慮。
警察也擔心喬星純被刁難,旋即又補充了一句:“士請放心,可能隻是同名同姓,我們稍後會去核查。”
“不可能同名同姓,不會這麽湊巧!一定是有人故意用了我的份...”
喬星純話沒說完,警察已然出示了搜查證,客氣地同霍深說道:“霍先生,鑒於這裏發生了十幾條命案,我們收到上級通知,需要例行搜查,還請配合一下我們的搜查。”
“請便。”霍深點了點頭,即刻來了管家給前來搜查的警察引路。
十來分鍾過後。
警察便捧著喬星純的筆記本電腦下了樓,指著在電腦上的U盤,詢問著眾人:“這個U盤是誰的?”
“這是我的。”
薄月秋眼皮狂跳,做夢也沒有想到,的U盤會出現在這兒。
為了掩人耳目,給U盤套上了翡翠殼子。
沒想到做得這麽蔽,竟還是被發現了。
“那...這臺筆記本又是誰的?”
“我的。”
喬星純很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這事兒,畢竟U盤裏的視頻和這起案件完全沒有關聯。
可是警方還在辦案,總不能拒絕回答吧?
要怪就怪昨晚發生了太多的事。
別墅裏一下子多了十幾條人命,鬧得心慌不已,竟忘了在第一時間將薄月秋的U盤還回去。
“你的?”警方點開了電腦上的最後一段視頻,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視頻裏的對話,看似雲淡風輕。
但讓人生畏的是,視頻裏霍深和薄靳言是在談論蘇瀾該死還是該留。
“警察同誌,視頻裏的話不必深究。你們大可去一趟神衛生中心求證,蘇瀾活得好好的。”霍深擰著眉頭,沉聲說道。
“這事我們稍後會去查證。”
警察搜了一遍,並沒有搜出其他有用的東西,便準備先將薄靳言帶回局裏問話。
薄靳言沒有說話,狹長的瑞眼裏寫滿了失。
這一刻,他的心是徹底涼了。
喬振業跳樓,他也很震驚。
可喬星純卻不分青紅皂白地刺了他一刀,使得他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永久的刀疤。
而這一回。
又因為一段視頻誤會了他,甚至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以他故意殺人的罪名報了警。
薄靳言很想知道,在心裏,他究竟算什麽?
關心家人,他完全可以理解。
但憑什麽每一次,選擇犧牲的人都是他?
一有誤會就起殺心,未免太狠了些。
“薄靳言,不是我。”喬星純追了上前,昨晚確實看到薄靳言槍殺薄鈞弘,但真的沒有報警。
那會子還在擔心薄靳言的安危。
直到早上五點多,隔壁傳來了靜,才稍稍放心了些。
而且明明是薄鈞弘威脅薄靳言在先。
要說錯,肯定是薄鈞弘更大。
“你真是讓人失。”薄靳言覺得自己像是個天大的笑話,一直拿熱臉人冷屁。
以後,他再也不要和喬星純有任何的牽扯了。
五年前他被傷得無完。
五年後又想著送他進監獄。
這樣的人,他到底還什麽?
“星純,別妨礙警方辦公。”霍西城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他倒是喜歡薄靳言和喬星純現在的狀態。
心生猜忌後的下一步,應該就是自相殘殺了吧?
隻不過,喬星純還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
這種況下他很有必要住喬星純,要是由著鬧下去,全世界都要知道他被戴了綠帽。
喬星純完全忽略了一旁坐著椅的霍西城。
警方的車剛走,就匆匆忙忙地了輛出租車隨其後。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審訊。
薄靳言代了事始末,當然,非法持槍這一點他並沒有如實代。
從警局走出的時候。
薄月秋率先迎了上去,擔憂地問:“兒子,解釋清楚了嗎?”
“警方已經在據現場留下的子彈展開排查,相信很快,殺害舅舅的兇手就能被緝拿歸案。”
“那你的嫌疑洗清了嗎?”
“洗清了。”薄靳言的臉上閃過一落寞。
他的嫌疑是洗清了,但是他和喬星純之間,也徹底完了。
“兒子,喬星純也跟著過來了。你要不要跟說說話?我看得出來,也很張的。”
“沒這個必要。”
薄靳言垂著眸,甚至不願意去看。
“昨晚的況太兇險了。可能是因為害怕,才會報警。”
“雖然我也不能理解的行為,但是你必須給一個解釋的機會。”
“就是因為沒給你解釋的機會,才鬧了場烏龍。所以,你別再重蹈覆轍了,以免產生更大的誤會。”
薄月秋很想要告訴薄靳言,當年喬星純並不是因為移別才選擇的離婚。
但是霍深的人時時刻刻監視著。
甚至連暗示的話都不敢說出口。
“媽,你別說了。”
薄靳言不想聽任何和喬星純有關的話,率先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薄月秋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麽。
畢竟現在也是焦頭爛額自難保。
那個U盤裏的視頻全是錄下來的,一會兒回去還得跟霍深好好解釋一番。
喬星純看到薄靳言安然無恙走出警局,高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平緩落下。
接著也打車去了寰宇集團。
不是做的事,必須向他解釋清楚。
兩人前後腳抵達了寰宇集團。
喬星純便小跑著跟了上去,“不是我,我沒報警。”
薄靳言沒回話。
但還是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昨天折騰了兩個多小時,肯定是走不道的。
他擔心跑太急會傷到。
“別跟著我,我們結束了。”薄靳言本以為,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可以表現得很灑。
真正說出口的時候,卻難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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