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便和你扯不上毫關係了。”
薄靳言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隻是裝裝樣子,不需要去醫院檢驗,這件事也不會傳出去。”
“那接下去的事,又該怎麽解釋?你會被牽連嗎?”喬星純擔憂地問。
“不會。霍西城提前撤掉了酒店的攝像頭,避開了設有監控的路段,所以這一路上,被拍到的可能極低。”
“接下來,隻需要推說霍西城意圖殺害那兩人就行了。他們兩人一個被霍西城欠了近億的貨款,一個剛簽了一個空頭合作。”
“至於霍西城為什麽在那輛車上,那就是他的事了。”
“他要是命大活了下來,就讓他自己解釋,反正人贓並獲,解釋不清。”
薄靳言手裏頭倒是握有霍西城的很多把柄,他之所以沒有提前亮出這些東西,為的就是關鍵時刻給對方致命一擊。
“你的意思是,今晚的這場飯局,本質上就是一場鴻門宴?我是霍西城帶去討好那兩個男人的,而霍西城的本意就是想要讓他們麻痹大意,然後痛下殺手?”
喬星純忽然覺得薄靳言的心思縝得超乎的想象。
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他究竟是怎麽想到這麽一個天無,還能摘清的法子?
“也可以這麽理解。霍西城被胡勇帶著染上了賭癮,他私底下是欠了些外債的,今晚的意外很好解釋。”
“嗯。”喬星純總算安心了些。
斜靠在副駕上側過頭看著一路飛車的薄靳言。
這一刻,的安全是棚的。
劫後餘生的欣喜使得變得更加。
很想很想湊上前去親親他。
他看起來好,好人...
“別這麽盯著我,我會把持不住。”薄靳言偏頭,深邃的目帶著濃濃的。
“你真的不生氣了?”
“廢話,我要是生氣,還跑來救你做什麽?”
“你怎麽發現我出事的?”
“我媽不舒服,去醫院探了一下就回了十裏江灣,大半天等不到你,後來才聽說你和霍西城去了飯局。”
“對不起,都怪我疏忽大意。”
喬星純有些疚,要是再機敏一些,今晚就不會發生這麽多的波折了。
薄靳言啞然失笑,隨口吐槽道:“不該道歉的時候拚命道歉,平時把我氣到吐的時候,卻死活不肯道歉。”
“...那我收回道歉。”
喬星純聲音越來越弱,剛撿回一條命,肯定得順著薄靳言。
最起碼,二十四小時他說什麽都是對的。
“真沒必要道歉。你是看了群裏的信息,以為我也會去飯局,所以才會安心和霍西城一起去,對吧?”
“嗯。”
“所以,我的存在會讓你很有安全,是嗎?”
“嗯。”
喬星純的臉上越來越熱,他們的對話還正常的。
但是薄靳言總是在勾引,惹得想非非小鹿撞。
正如現在,他徐徐地轉過臉,給一記側殺後。
又趁著等綠燈的空當,倏然靠近,給了直擊心靈的暴擊...
“對了,我還造假了時間線。警方要是問起時間問題,你隻需要回答不清楚不了解,回答不了就裝暈。”
“知道了。”喬星純很配合地答應著。
重回酒店包廂,便臥倒在了地上,發淩,雙目闔。
不僅如此。
還恰到好地把上,腰上的淤青全部了出來。
薄靳言掃了一眼,又蹲下默默地給拉好服,“這些部位,能給人看的?”
“你不是說要製造出被侵的假象?”
“放屁!這些都是我們過的痕跡,你敢出來試試。”薄靳言上這麽說著,實際上卻心疼得不得了。
太容易傷了,掀開服一檢查,真的很像被一群人侵犯過。
事實上,他們隻是很正常地進行深度流。
“喬小姐!你怎麽樣?”
兩人說話間,厲梟忽然衝進了包廂,一把開了薄靳言,將喬星純摟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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