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
喬星純認真地替自己辯解著,隻是被吻到缺氧沒辦法呼吸,一時失去理智才會這樣。
“沒有就沒有吧。反正這也不是你第一次抵賴。”
薄靳言啞然失笑,多次都是主勾的他,眨眼的功夫就將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喬星純被他看得心裏發虛,還沒等他回話,便捂著通紅的臉,落荒而逃。
“去哪兒?”
“洗手間。”
“那你快點,等我吃完飯,我們繼續。”
“繼續個頭!”
喬星純麻溜地跑進了洗手間,薄靳言真是太壞了,居然襲...
薄靳言倒是很喜歡的模樣,生又活潑。
他癡迷地著門口的方向,直到鼻腔再次灌難聞的酸臭味兒,才回過了神。
“陳虢!”
薄靳言立刻給陳虢打了一通線電話,“來我辦公室一趟,帶個垃圾袋過來。”
十來秒之後,陳虢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薄靳言站定在門口,雙目地盯著洗手間的方向,深怕突然出來,一邊又焦急地催促著陳虢,“把餐盒裏的飯菜全部倒掉,理得幹淨一點。”
“好的,薄總。”
陳虢吸了吸鼻子,總覺飯菜的味道有些奇怪。
他外婆就是在鄉下喂豬的,這飯菜的味道,和豬吃的大鍋湯,似乎沒什麽區別。
餿餿的,聞著就覺得惡心...
“薄總,這飯菜是喬小姐給您送過來的?”
“問這麽多做什麽?”
“沒什麽...就是覺得喬小姐這麽清淡的子,會給您送心餐,有些不可思議。”
“這有什麽?基本上全聽我的,每天都在變著花樣研究菜式。”
“肯定是薄總的人格魅力,讓喬小姐折服了。”
陳虢上這麽說著,心下卻在暗暗腹誹著,喬星純分明是把薄靳言當豬養,這麽難吃的東西還真是難為人。
“收拾完趕出去吧,別被撞見。”薄靳言明知道陳虢在拍馬屁,但還是覺得十分用。
“好的,薄總。”
陳虢利索地提著垃圾袋,屏息走了出去。
他尋思著,上帝在某些方麵還是相對公平的。
譬如喬星純,看上去麗知又溫,正當他不知道上帝給關上哪扇窗的時候。
這不,廚藝的短板就暴出來了。
不會做飯也就算了。
最怕不會做飯的人,還總喜歡變著花樣研究菜式...
喬星純折返回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桌麵上的餐盒已經全空了。
至於薄靳言,也已經睡死在沙發上。
稀奇的是,他居然還會自己蓋毯子。
喬星純不知道的是,他蓋毯子不是為了寒,主要是為了擋一下。
萬一又一次對他上下其手,他來了反應,好歹也有條毯子遮擋著,倒還不至於太過尷尬。
“薄靳言?”
喬星純走到沙發邊,弓著腰仔細地盯著薄靳言的臉,觀察了好一會兒,又上手拍了拍他的臉,“真睡了?”
“......”
薄靳言又是一陣無語,這人怎麽總和他的臉過不去?
生氣的時候,一掌接著一掌扇。
這會子他也沒惹,居然還在拍他的臉。
得虧沒被外人撞見,不然真的沒麵子。
“對不起,又一次給你下藥了。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喬星純探著薄靳言的鼻息,確認他的呼吸趨於均勻,這才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將他的辦公室裏裏外外翻找了一遍。
薄靳言很是無語,想下藥直接下藥就行,幹嘛費心思研究菜式?
幸好經不住挑逗害跑了出去。
不然他連理飯菜的時間都沒有。
“奇怪...為什麽辦公室裏也沒有?”喬星純坐定在辦公桌前,氣惱地拍著桌麵。
幾乎把能藏東西的地方全給找了一遍,可還是一無所獲。
薄靳言汗,這人的脾氣似乎越來越暴躁了。
那麽用力拍桌,也不知道手疼不疼...
正當他還在擔憂的手的時候,喬星純已經不知不覺地來到他邊。
輕緩地坐在他邊上,稔地將手探他的兜,了一陣,將煙盒打火機全部掏了出來。
而後又探他西服的兜,了大半天。
不過,還是沒找到半點有用的東西。
喬星純氣惱,才揭開他上的毯子,薄靳言便穩穩地抓住了的手。
他睜開墨黑的眼,話裏行間帶著一乞求的意味,“別了,我直接把命給你好不好?”
“你...沒睡著?”
喬星純瞳孔微,還以為他真睡著了。
要是知道他沒睡著。
絕對不敢這麽肆無忌憚地搜。
薄靳言不聲地轉移了話題,故作嚴肅地問:“你是在找U盤?”
“我想要那段視頻。”
“視頻我暫時不會給你,別再搜了,這覺太難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了。”
“這有什麽不了的?你又不是單細胞生,怎麽還控製不住?”
“......”
薄靳言隻幽幽地看著,沒敢反駁什麽。
他自製力不算弱的。
隻是讓一個開過葷的人吃素近五年,然後還這麽撥他,他是完完全全招架不住。
“薄靳言,我隻想要那段視頻。”
“現在時機還不,很容易出意外。等念念做完手,我再給你,怎麽樣?”
“意思就是,你現在絕對不會給?”
“現在不給,過幾天也是會給的。”薄靳言確實沒想過把視頻給。
由去舉報的話,可能在將證送檢的路上,就會被暗殺。
這事隻能他親自來做。
選在念念後去舉報,主要是他也想確認兒安然無恙,再去做這些可能會有命之憂的事。
“,再等幾天,好不好?”
“我不想等。”
喬星純倏然起,頭也不回地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別生氣了,再過幾天,我一定讓你如願。”薄靳言立馬跟了上去,緩聲哄著。
喬星純頓住腳步,轉過,疑地問:“對了,我給你送來的飯菜,你是不是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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