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陸靳九的話說,那就是茶藝大師最好命,茶裏茶氣的男綠茶們,往往比鋼鐵直男,更吃香。
喬星純拿上薄靳言的水杯,準備去開水房打熱水,剛走出病房,竟迎麵撞見急匆匆趕來的厲梟。
“星純,你還好嗎?我剛剛聽說,戰嶼森涉嫌故意殺人,被逮捕了?”
不僅如此,厲梟還聽說,戰家有兩個人中了槍,加上喬星純一直沒接電話,所以才會這般著急。
“戰嶼森已經被警方帶走了,我沒事,沒傷。”
“哦?我怎麽聽說戰家有兩個人了傷?”
“薄靳言口中彈,戰寒洲部中彈,兩人目前都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戰寒洲中彈?這怎麽可能?!今天這事兒都是他設計出來的,他沒道理去以涉險。”
厲梟顯得很是詫異,他和戰嶼森還是有些的,此前他就聽戰嶼森說,戰寒洲表裏不一,腹黑至極。
而且,戰嶼森還懷疑戰寒洲裝植人,隻不過一直沒能找到證據。
反正不管怎麽說,戰寒洲絕對不是什麽弱不堪一擊的小白兔。
今天這事兒,戰寒洲理應是最大的益者。
薄靳言是口中彈,基本沒有作假的可能。再說了,薄靳言腦的,某些方麵他其實沒多野心,他也不可能為了爭奪家產這種事,賭上自己的命。
所以,這件事原本的走向應該是,戰嶼森試圖殺害薄靳言,並將薄靳言的死推到戰寒洲上,偽造敵之間的糾紛。
戰寒洲隻需要站在暗,等戰嶼森殺了人,再出麵捶他。
這麽一來,好人他當了,也再沒有其他人跟他搶奪家產,一舉兩得。
“星純,聽我一句,一定要小心戰寒洲。”厲梟擔心喬星純被戰寒洲所騙,尤為嚴肅地說。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是戰寒洲設計的?”喬星純恢複了記憶,判斷力有了顯著的提升,基本上一點就。
“沒錯。他不簡單,戰家小輩頻繁夭折,很可能就是他的手筆。”
“我之前也這麽想過,可是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冒著生命危險替我擋槍,弄不好真會出人命的。”
“他是替你擋槍才的傷?”厲梟蹙著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戰寒洲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嗯。”喬星純點了點頭。
“薄靳言也是為了救你,的傷?”
“是。”
“這倆人,還真的花樣百出!”
厲梟沒想到,薄靳言和戰寒洲為了追到喬星純,一個比一個狠。
他如果不想掉隊,理應也得搞點事,讓注意到自己才行…
“姐姐,你去了哪裏?我一個人,好怕。”還沒等厲梟想到對策,薄靳言已然下了床,他輕倚在門口,幽幽地著喬星純。
“乖,別怕。”
喬星純忙回過頭,溫地安著他,“外麵冷,你先回床上躺著,我給你倒了熱水馬上回去。”
“好。”
薄靳言聞聲,立馬回了病房裏,小跑著往回走。
厲梟驚愕地看著臭不要臉裝傻賣萌的薄靳言,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太端著了。
薄靳言轉眼也要三十歲了,他都能幹出這種惡心拉的事,他也得加把油才是。
等喬星純去往茶水間,厲梟則徑直進了病房,他盯著薄靳言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沒繃住,大笑了出聲。
薄靳言之前不是最會耍酷?這會子看上去又又萌,實在太好玩了。
“笑什麽?”
薄靳言冷了臉,麵不善地問。
“咳咳,沒什麽。”
厲梟連忙收斂了笑容,而後又湊到他跟前,小聲問道:“我很好奇,你是裝傻還是真傻?”
薄靳言沒說話,他裝傻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抓“鬼”,故而一般況下,他不會讓任何人看穿他。
“叔叔,你上煙味好重。”
見厲梟越湊越近,薄靳言終於忍不住,往被子裏了。
“裝什麽?搞得你不煙一樣。”
厲梟看出了薄靳言還有當男狐貍的潛質,心下唾棄不已。
為了驗證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厲梟又特地湊上前,低了聲說:“告訴你一個,想不想聽?”
“你說。”
“我和喬星純發生過關係。”
“……”
薄靳言定定地盯著厲梟,掩在被子底下的手已經握了拳頭。
“叔叔,我聽不明白。”
薄靳言尋思著,他才和上過床,什麽狀態他很清楚的。
按理說,應該是沒有過的。
但也不能排除,厲梟這混蛋不做人,把事給辦了。
“我的意思是,早就是我的人了,聽明白了嗎?”
“還有,再告訴你一個。”
“你呢,很可能是我和的孩子。你我一聲爸爸,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厲梟玩心一起,節什麽的也就全都不要了。
他被薄靳言氣了那麽久,也是時候找補回來了。
薄靳言的拳頭更了。
果然,第一眼就覺得很討厭的人,隻會越來越討厭。
“誒?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喬星純拿著水杯走進病房,見厲梟還在,隨口說道。
“姐姐!”
薄靳言見喬星純緩緩走來,瞬間紅了眼,可憐兮兮地說:“姐姐,我好難過。”
“怎麽了?”喬星純關切地問。
“姐姐,這個叔叔剛才給我說了兩個。他說你們發生了關係,你是他的人。”
“我不想要姐姐做別人的人,姐姐是我一個人的。”
“他還說,他是我爸爸。”
薄靳言一口氣告了厲梟的黑狀,頓覺心舒暢。
倒是厲梟,尷尬得恨不得當場去世。
薄靳言太狠了!
果然,他就不該掉以輕心。
現在倒好,還沒弄清楚薄靳言是不是在裝傻,竟稀裏糊塗折損了自己在喬星純心中的大好形象。
她以為她愛他,他也愛她,但是等了多年,心灰意冷,她嫁人了,他卻回來了。然而,事情變化,幾人是否如初。也許是命運使然,兩個關系不大的人最終因各種事情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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