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國既然選擇讓張醫生照顧這些傭人,就足以說明對他的信任。
而且,張醫生已經在司家工作多年,司暖暖也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其他人……”
張醫生快速思考著,“除了老爺之外,就只有給我送飯的保姆了,但頂多是把飯送到客廳,從未進過這個房間啊。”
“這幾天給你送飯的保姆是同一人?”司暖暖繼續追問。
“對,是劉阿姨。”
張醫生用力點了點頭,“小姐,劉阿姨也是司家的老人了,而且大字都不認識幾個,更不可能對這些人手腳。”
“你把來這邊的大致時間發我一下。”司暖暖沒有著急下結論。
“從在醫院時起,都是每天上午八點半到九點,中午十一點半左右,傍晚六點鐘。”
張醫生迅速拿出放在服口袋里的小本本,他一邊翻看,一邊道,“對了,老爺讓人把病人送飯這里來時,也在,而且飯是在這里做的。”
“大概時間是下午四點到六點鐘。”
“小兜。”
司暖暖聽罷,沒有回應,而是對司小兜使了個眼。
“收到!”司小兜應聲,立刻拿出了ipad。
“小姐,您不會還在懷疑劉阿姨吧?就算那天在這里待的時間久了些,但也不至于……”張醫生撓了撓頭,試圖為劉阿姨辯解。
“媽咪,找到啦!”
然,他話音未落,司小兜就抱著ipad,一臉興道,“介個是劉阿姨第一次來這的監控記錄,果然不正常!”
司暖暖俯下去,仔細觀看著司小兜調出來的監控。
出于好奇,張醫生也附看了兩眼。
“這……劉阿姨為什麼要把洋蔥藏到這個房間?”
看著監控里,劉阿姨鬼鬼祟祟的模樣,張醫生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因為這就是他們毒素減弱的原因之一。”
司暖暖蹲下去,將門口已經腐爛了一半的洋蔥撿了起來。
“啊?一個洋蔥而已,怎麼可能……”
張醫生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洋蔥的確沒有多大的用。”瞬間間,司暖暖將腐爛了一半的洋蔥掰開,“但這里面的東西卻是關鍵。”
只見洋蔥的部依舊洋蔥,著青蔥,且布滿了白的顆粒。
張醫生直接看傻眼了。
“如果我沒猜錯,在醫院的時候,他們所在的房間就有這種臭味了吧?”司暖暖看了看周圍。
“對!”
張醫生重重的點頭,“當時,醫院的醫生都出了,但都沒有查出任何原因!如果開窗通風,這種臭味還會迅速蔓延,引得科室被投訴了好幾次呢!”
“那就對得上了。”
司暖暖眸微轉,“洋蔥里的這些東西,就是臭味產生的源,如果我沒猜錯,這臭味就是克制他們不明質的解藥。”
“至于他們為什麼一直沒有醒來,應該與解藥的濃度不夠高有關。”
“這就是解藥?”
張醫生好奇的上前,“小姐,可否把這些東西給我,讓我拿去化驗?”
“嗯,拿去吧,出了結果第一時間告訴我。”
司暖暖沒有拒絕,將一半的洋蔥遞給張醫生,隨后將另一半裝進了隨攜帶的封瓶中。
“小兜,那位劉阿姨的況查的怎麼樣了?”
在重新檢查過幾個傭人的生命征后,司暖暖對司小兜道。
“介個……”
司小兜為難的撓了撓腦袋,“媽咪,劉阿姨的家庭和社況好像并沒有什麼特殊的,最近半個月,的個人賬戶上也沒有任何大額款項進。”
“以的知識水平和儲備,的確沒有理由做這一切。”
“那之前在醫院給這些人診治的醫生呢?可有查到他們的資料?”
司暖暖繼續追問。
“查到了,他們都是青城數一數二的醫科圣手,而且家世清白,同樣沒有大額的款項支出和匯。”司小兜如實道。
“不應該啊。”
司暖暖眉心一擰,劉阿姨在司家那麼多年,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賣司家,甚至算計與共事多年的好友。
而那些醫科圣手,同樣不會無緣無故的放棄在醫學界穎而出的機會。
就在接過司小兜手中的ipad,打算看一下這小東西有沒有疏時,張醫生神慌張的跑了過來。
“老爺,小姐,不好了!”
“怎麼回事?”
見他如此冒失,司振國擰著眉道。
“是劉阿姨!這個人給我打電話,說劉阿姨跳樓去世了!”張醫生巍巍的將手機遞到司振國近前。
“什麼?”司振國明顯一怔,他迅速奪過手機。
“你是什麼人?”
“我是劉雙的前夫,一個小時前,我收到給我發的消息,讓我去那,說是有要事跟我商量。”
對面的聲音沙啞而又悲傷,“我倆從離婚后,都有七八年沒聯系過了,我覺得這事有蹊蹺,但還是過來了。”
“哪知……我剛到樓下,就看到從八樓跳了下來。”
“對了,我也是看了留下的日記本,才找到的這個電話。”
這時,對面的男人話鋒一轉,“劉雙在言中寫到,讓我給姓張的醫生打電話,告訴他讓他自己準備吃的,以后再也不能給他送飯了。”
“把你的位置發給我。”聽到這里,司暖暖將手機從司振國手中奪過。
“我現在就在劉雙的房子里,等警察過來理,你們要是的朋友,就過來送送吧。”男人的聲音越發哽咽。
“好,你保護好現場,我們馬上過去。”司暖暖眉心一擰。
“爸,你先帶小兜回司家,沒有要事今天不要出門。”
掛斷電話后,司暖暖一臉認真的囑咐著。
“那你呢?”司振國關切道。
“我去劉阿姨的住看看。”司暖暖如實道。
總覺得劉阿姨的事沒那麼簡單。
“不行,剛才那男人的份還沒查明,而且他話里話外都在引咱們過去,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司振國拒絕道,“你這丫頭不是說了不會逞能?怎麼……”
“爸,我沒有逞能。”
司暖暖抿打斷了他,“您放心,我就算過去,也不會單槍匹馬的往那沖。”
“不單槍匹馬?那你是想……”司振國突然想到了什麼。
“您察覺到那男人有問題,您閨我又怎會察覺不到?既然他想給咱們下套,我當然得來一場甕中捉鱉。”
司暖暖角微微上揚,撒般眨著大大的眼睛道,“只是……這次恐怕要讓您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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