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紀念日,厲司言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找人定製鑽戒,用心程度自然不必多說,所幸,收到的回報同樣令他心滿意足。
酒店的套房,燈昏暗。
牆壁上倒映著兩人相擁著抵死纏綿的影,顧蘇纖臂攀附住他脖頸,展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熱,在他下徹底融化一汪春水。
與此同時,驚喜散場,失落的緒源源不斷的湧上艾蘇心頭。
偏偏慕燁一無所察,在側,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艾蘇咬了下,猛的偏過頭,忍無可忍的將他打斷:“夠了!慕燁,我隻問你一句,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本就不在乎我?”
原本不想這麽極端,可擺在麵前的事實,不得不讓產生懷疑,對比厲司言為顧蘇所做的,慕燁的所作所為,仿佛從來沒把放在心上過。
委屈一旦上頭,猶如開了匣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艾蘇近一步,嗓音哽咽的質問:“厲司言能想起來,能這麽用心的準備,你跟他是朋友,你為什麽想不起來?”
“原來你一下午,是在為了這個不高興?”慕燁止住後話,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訕訕道:“紀念日的事,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我沒忘記,隻是工作太忙不開,況且,我事後不是補償你了嗎?”
他臨時買的項鏈,的確抵不上,厲司言為顧蘇專屬定製的鑽戒用心,但無論如何,總歸是他一份心意,不是嗎?
得不到回應,慕燁眼珠子轉了轉,倏地想到了什麽,“當然,如果你也想要這種驚喜,大不了下回紀念日,我也給你搞一個。”
“我不稀罕!”
誰要他的下次?這跟一句蒼白的對不起,有什麽區別?
艾蘇徹底心灰意冷,不顧慕燁的阻攔,匆匆跑出酒店,徑直攔下一輛車,來到附近的酒吧。
後知後覺的慕燁,趕追了出去。
隻可惜,艾蘇已然是失頂,鐵了心的要借酒消愁,來到酒吧,任憑慕燁如何勸說,向道歉,始終不為所。
迫於無奈,慕燁隻得安靜守在一旁,時刻提防著周圍想對艾蘇下手的人,在艾蘇喝得爛醉如泥之際,又在這附近,臨時開了一間房。
半拖半拽著將人帶回套房,艾蘇哪怕意識不清,口中仍在控訴著他的種種罪行。
慕燁一字不的聽完,難免有些沉默。
他有這麽可惡嗎?
相比較另一邊的濃意,火四濺,這一晚,兩人注定徹夜難眠。
而顧蘇直到第二天醒來,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什麽。
“昨天晚上,艾蘇是不是沒跟我們一起回來?”躺在厲司言的臂彎,顧蘇一睜開眼,問的便是與之無關的話題。
說實話,不煞風景是假的。
厲司言不由得蹙眉,當時那種況下,他一心惦記的隻有顧蘇。
哪還顧得上去看,艾蘇在哪。
厲司言在肩頭輕拍了拍,聲安:“放心,有慕燁陪在邊,不會有事的,更何況,我原計劃是今天上午去山上野餐,早聽說G市山上的風景不錯,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
“當然想!”
顧蘇眼前一亮,起的瞬間,瑩白如玉的窈窕段毫無征兆的暴在厲司言眼中。
男人眸一深,掐住細腰,又不依不饒的折騰了好一會兒。
等兩人來到山上,準備好一切,已經臨近中午。
顧蘇累到手指頭都懶得一下,人一下來,轉頭又膩在厲司言懷中,向他索抱。
厲司言早看出支撐得極為勉強,對此求之不得。
一邊安著顧蘇的緒,一邊遊刃有餘的準備燒烤架,兩不耽誤。
若不是顧慮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山上來野餐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恐怕連燒烤,都要由厲司言,親自喂到顧蘇口中。
“我自己來。”
顧蘇耳子發麻,手從他掌心拿過燒烤,要起的瞬間,又被男人按在懷中。
“不用,就坐在我邊。”
厲司言話中的意思十分明顯,不讓他喂,抱總不過分。
顧蘇無奈,忍著臉紅,窩在厲司言懷中吃著燒烤。
厲司言則負責,在邊不小心蹭到油漬時,用紙去,或者幹脆他自己親自上陣,再心的,遞上酸給喝。
一來二回,不知是不是兩人太膩歪,亦或者是值太高的緣故,吸引來幾個山上來野餐的人,追著跟兩人合照。
一頓燒烤結束,中午已過。
顧蘇休息片刻,霍然起,在厲司言迷不解的注視中,從後備箱拿下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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