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對付白秀
幾日後,一則驚人的消息傳了白秀耳中:聲名顯赫的霍氏集團竟然即將重磅推出一款震撼業界的全新產品!
更令白秀心跳加速的是,負責該產品研發工作的核心人,恰恰就是那個一直與自己針鋒相對、令恨得咬牙切齒的薑沫!
白秀心頭暗自竊喜不已,仿佛看到了命運之神向投來的橄欖枝——這不正是一個絕佳的時機嗎?
一個可以將薑沫一舉擊潰、讓其敗名裂的天賜良機!
薑沫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能懂什麽項目?
一定是霍老爺子給的曆練機會。
不然這麽重要的項目為什麽不是霍硯庭負責,怎麽就了薑沫的呢。
白秀坐在椅子上,聽著電話那邊的人說的話,瞇了瞇眼。
想要擊垮薑沫,重新奪回管家權,這不就是個絕佳的機會嗎。
隻要雇傭一些居心叵測之人,趕在新產品正式麵市之前暗中搗鬼、蓄意破壞,然後巧妙地把所有罪責統統推到薑沫上,讓為眾矢之的,背負起這口沉重無比的大黑鍋。
到時候,老爺子隻會覺得這孫媳婦沒用,連一個項目都做不好,對失去信任。
然後一切又可以回到從前。
隻要老爺子鬆口,就不信霍硯庭還會維護薑沫。
哼!
薑沫想要跟自己鬥,那還差了一大截。
隻是,白秀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以為天無的謀詭計,其實早就是別人設計好的陷阱,就等著往裏跳呢。
薑沫早就預料到了白秀可能使出如此卑劣手段,因此早早便未雨綢繆,心布置好了一係列嚴周全的防範舉措。
不僅如此,薑沫還特意散布出一些似真似假的虛假報,目的便是要敵深,引得白秀乖乖上鉤,自投羅網。
就在白秀派遣手下準備去搞破壞新產品的時候,一場意想不到的變故發生了。
當這些人按照原計劃行起來後,才驚愕地發現原本應該放置著目標產品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而那些關鍵的設備居然全都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些完全陌生且毫無用的東西。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白秀的手下們瞬間陷了慌之中。
然而,更糟糕的事還在後頭。
正當他們茫然失措之際,一群警察如同從天而降般出現在現場,並迅速將白秀的手下全部控製住。
麵對如此嚴的部署和準的打擊,白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也想不通,自己心策劃、自以為天無的計劃為何會以這樣一種慘敗收場?
憤怒與困織在一起,白秀不開始對周圍的人產生懷疑。
可想了一圈,還是想不到是誰會出賣。
找的這些人全都是母家的人,都是值得信賴的。
難道是有什麽神勢力一直在暗中監視著的一舉一?否則怎麽可能預測到的每一步即將要做什麽呢?
可是無論如何絞盡腦,都無法找到一一毫確鑿的證據來支持這種猜測。
唯一的解釋隻能是,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是薑沫和老爺子一起設下的局!
白秀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因為涉嫌泄商業機而陷囹圄,被請到警察局去“品嚐”那杯苦的茶。
當如坐針氈般坐在冰冷堅的板凳上時,整個人依舊於一種恍若隔世的狀態之中。
霍家的那些人仿佛對不聞不問,甚至沒有一個人前來營救。
至於的娘家人,更是在得知出事之後便銷聲匿跡,連一一毫的音訊都未曾傳遞過來。
此時此刻,白秀心裏再清楚不過,的娘家絕對不可能派遣任何人來搭救於水火之中。
緩緩抬起眼眸,凝視著頭頂上方那塊灰暗無的天花板,四周皆是單調乏味的水泥牆壁,僅僅隻是用一些簡單的彩稍作裝點罷了。
明明正值金秋時節,但卻覺周彌漫著刺骨的寒冷,那寒意猶如毒蛇一般順著雙腳迅速蔓延至全各,讓不瑟瑟發抖起來。
還記得初警局的頭一天,白秀尚且氣焰囂張地警告那些警察們不得輕易一汗,否則便是與龐大的霍家結下梁子。
當時的滿心篤定,堅信那位德高重的老爺子定然不會對置之不理。
然而事與願違,時間轉瞬即逝來到了次日清晨,依然不見有人前來探白秀。
至此,終於按捺不住心的惶恐不安,開始變得焦躁難安起來。
短短一夜之間,那個曾經鮮亮麗、妝容致的子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本高高盤起的秀發此刻也已散落開來,淩不堪。
那張麗人的麵龐亦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憔悴與疲憊。
白秀的眼睛布滿了,無法接自己心策劃一切最後卻落的個犯罪的事實。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白秀整個人已經萎靡了,兩眼無神,再也沒有剛進來時的囂張氣焰。
那好看的旗袍此刻也顯得灰白不堪,第四天,警察局的人給白秀換了一囚服,然後把帶到了看管所,裏麵一共住了六名其他的嫌疑犯。
白秀打小就沒見過這種陣仗,被嚇得夜裏大,第五天晚上的時候,因為睡不習慣想要坐起來被其中一個嫌疑犯打了一頓,白秀是千金大小姐,從來沒過手指頭,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第六天早上,白秀鼻青臉腫,頭發油膩散,整個人像是從臭水裏撈出來的。
表呆滯,仿佛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木偶。
一直到第七天晚上。
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他麵無表地遞給白秀一份文件。
白秀木訥地接過文件,打開一看,上麵赫然寫著“撤訴申請”四個字。
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份文件。
“這是怎麽回事?誰撤的訴?”白秀激地站了起來,多日來的麻木終於在此刻有了一變化。
“是一位姓薑的小姐,親自來保釋你。”警察淡淡地說道。
姓薑?
除了薑沫,想不到第二個人。
白秀的心中湧起一複雜的緒,恨死薑沫這個罪魁禍首,如果不是設計了一切,自己怎麽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既然策劃了這一切,又為什麽現在來保釋。
難道是老爺子的指示?
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麽會突然改變主意。
但不管怎樣,自由了。
走出警局,白秀深深吸了口氣,著外麵新鮮的空氣。
終於覺到活過來了。
薑沫就等在路邊,看到白秀出來,慢步走了過去。
白秀抬眼就看到了薑沫,神頓時一變,一雙眼睛裏百集。
眼神裏有恨意,還有恐懼……
薑沫這個人不顯山不水,卻能不聲地讓進警察局裏。然後故意在第七天時限到的時候才來保釋。
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怕,自己本不是的對手。
白秀死死盯著薑沫看:“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是真的很想知道,薑沫費勁心思弄這麽個局引自己局,到底是為了什麽。
如果是為了管家權,那老爺子之前已經說把管家權給了,還要把霍家的家業都給,到底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呢?
怕自己去搶?
可是能設計出這局的,自己也不是的對手。
何必大費周章的搞這一出呢?
見不說話,白秀又問了一遍:“薑沫,你這麽做到底是圖什麽!你知道裏麵有多……”
說到這裏,白秀閉了閉眼,似乎再也不想回想起看守所的那些事。
薑沫淡淡地瞥一眼,嗓音清淡:“二嬸,看守所的日子怎麽樣?”
白秀屬實是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能往的心口上紮一刀。
眼皮狠狠一跳,竭力控製住自己的脾氣,緩緩看向薑沫:“你是故意的,故意讓我這個罪,就因為我那天頂撞了老爺子,所以你寧願設局來對我小懲大誡?不,這不算小懲了吧?”
這短短的幾天對於白秀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薑沫神依然平靜:“爺爺如今不好,二嬸以後就不要一直去叨擾他了。”
並未正麵回答白秀的問題,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麽句話。
白秀表變得震驚,不可思議地盯著薑沫看:“你做了這麽多,僅僅就是不想讓我去前廳打擾老爺子?”
“嗯。”薑沫淡淡地應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白秀的神頓時一言難盡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憤怒的心:“你把我折騰到看守所裏待了七天,就為了這些?”
“不然呢?”薑沫神漠然:“我希二嬸能明白,去肖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會給自己省去很多麻煩,不然下一次,可能就不止是七天了。”
白秀很貪,但膽子又小,無點墨,又沒什麽腦子。
這樣的人,很好對付。
隻要一次把折騰到位了,下一次,便會收斂很多。
果不其然,白秀眼神暗了暗,半晌後才吐出幾個字:“隻要日後老爺子不了我們二房的,我不會再去前天叨擾他。”
薑沫站直,冷淡地看了一眼白秀:“希二嬸以後的每一天都能記住今天說的話。”
白秀神難堪忍。
從前一個霍硯庭就夠的,如今又來一個薑沫,這夫妻兩竟然沒一個好東西!
這次的苦算是吃夠了,以後哪裏還敢去找老爺子說那些話。
實在不想再經曆下一個七天了。
別說七天,一天都忍不了!
白秀這下算是徹底老實了。
薑沫聞言,朝白秀道:“那二嬸就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秀不可思議地往後看了看:“你沒開車?就不能捎上我一截嗎?”
“……沒開。”薑沫沉默片刻說道。
白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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