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阮眠追問道,腦子也不忘思考著。
南非那邊勢必要追責,這樣才能免除顧氏集團因為南非鑽石案的必然虧空。
只有虧空得到免除,公司才有餘力對付貝南公司。
這只是阮眠的猜想。
顧聞洲向來不按照常理出牌,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
“不怎麼做,保持沉默吧。”
顧氏集團的商譽已經到影響,就算是他現在放出訊息也未必能夠力挽狂瀾,還有可能被人說是心虛。
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他才不屑去做。
以顧氏現在的況,如果想要死灰復燃,只能讓負面新聞積累的一定程度,來個大反轉,一鳴驚人,稍有不慎,公司的經濟發展輕輕鬆鬆倒退個三五年。
顧聞洲自己思考著,卻也不忘記關注阮眠。
瞧著對方眼底的關切,他只覺得心上一暖。
“阿眠,你在擔心我嗎?”
他喜歡阿眠。
這是獨屬於他的稱呼,任何人都不允許。
之所至,他不自的出手來,一把握住了的小手。
可是阮眠卻在被到的時候,彷彿電般的移開,
也知道自己的反應過於激烈,有些尷尬的了手,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都離婚了,關心你幹什麼?”
是主問起公司的事,現在又全盤否定自己的關心,這理由未免太牽強了。
阮眠急之下,眼前一亮。
“還不是因為顧氏集團是顧爺爺的心?我不希看著它在你手裡被敗,才想著問問你況,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顧老爺子和自家外公的眾人皆知。
阮眠找的這個理由相當合理。
可是顧聞洲卻從閃爍的言辭之間明顯看出了阮眠極力掩飾的不自在。
“好,我知道了。”
顧聞洲難得看到阮眠這副可模樣,心忍不住起了逗弄一番的想法。
他抿了一口咖啡,旋即鄭重其事的對說道,
“如果顧氏集團有難,需要你放棄封氏,才能轉危為安,你願意這樣做嗎?”
這是個非常極端的問題。
不是封氏,就是顧氏。
但是在阮眠跟顧聞洲現在關係的加持之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可惜的是,阮眠就是這樣的一個傻子。
沒有想過,此時的跟顧聞洲沒有毫關係,顧氏集團跟也沒有關係。
本沒有義務犧牲自己的任何東西去救顧氏。
顧聞洲的這個假設一經提出,的腦海中就只有顧老爺子失悲傷的臉。
外公臨終時候的臉和顧老爺子的臉重合到了一起。
阮眠忍不住想到,
封氏集團有大舅舅和譚瀚宇把關,自己本來也沒幫上什麼忙。
如果自己放棄封氏,就能救顧氏的話,單單為了讓顧老爺子安心,做這一切也是值得的!
阮眠的心中已經有數,但是這個決定要不要板上釘釘,還需要探探顧聞洲的口風。
“顧聞洲,這麼大的事,你要是開玩笑的話,可就太過分了!”
“在我心裡,顧爺爺跟我外公是一樣的。我外公已經去世了,現在顧爺爺還在,只要能讓他開心,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阮眠說到這裡,深吸一口氣,
“所以,我現在要問問你,你剛才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殊不知,就在阮眠冥思苦想的時候,顧聞洲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阮眠當時只想著跟顧氏撇清關係,那本不需要考慮這麼久。
所以,的心思,還是在顧氏。
那麼他可不可以認為,阮眠的心裡,還有著自己?
顧聞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強行拉過阮眠的小手握在手裡。
“謝謝你。”
他的嗓音喑啞,卻帶著濃濃的磁,眼底的認真將他的男魅力催化到了極致。
而此時,他的心臟變得無比,就像是被顧聞洲握在掌心的那隻小手一樣,無骨。他不自的在掌心,還用力的了,彷彿要將這過掌心刻在自己的心裡。
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看著阮眠的眼神十分可怕。
那是一種泛著綠的溫,彷彿他現在表現出來的彬彬有禮只是外表的一層皮,如果條件允許,他可以分分鐘變大野狼,將拆吃腹。
阮眠只覺得背脊一涼,倉促用力,將自己的手從顧聞洲的魔爪中拯救出來。
“那個,既然你不說的話,就說明不需要我幫忙,我、我先走了!”
心臟狂跳,小臉滾燙。
無法知道自己的臉有沒有紅,所以,拿起包包,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毫不知道,的窘態已經落在顧聞洲的眼中。
對著阮眠已經離去的背影,顧聞洲大聲喊道,
“公司不會有事,你放心吧!”
說完這句話,顧聞洲緩緩坐回原位,心沉浸在阮眠那可的害小模樣中無法自拔。
如果是之前的他,在不確定阮眠對自己的時候,因為怕自己貿然唐突,惹阮眠生氣,多多還控制著收斂。
如今在明確覺到阮眠對自己的之後,相思便如同水一般洶湧而來,讓他無時無刻不在回憶著阮眠落荒而逃的那張小臉。
過阮眠小手的那隻左手被他放在眼前,放在鼻息之間,親相了無數遍,卻仍無法紓解他對阮眠的思念。
阿眠,等著我。
等這次的風波過去,等顧氏集團的況穩定,我一定放下一切,回到你邊。
哪怕我們之間有再多的阻礙,我都會一一克服,永遠不會離開!
其實顧聞洲的話,阮眠聽到了。
可是顧氏集團況危急,又怎麼能不擔心呢?
看著顧氏集團一天不如一天的市,都跟著那即將跌停的節奏心驚跳。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三天過去了。
貝南公司一直在抹黑顧氏集團。
但是在風口浪尖上,承著觀眾們口誅筆伐的顧氏集團卻沒有毫的回應。
業不專家都對此事提出各種猜疑。
有人說,在證據面前顧氏集團心虛,本不敢跟貝南公司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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