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主位另一側,坐的是霍南霆。
葉婉隻好乖乖又坐回去,臉有些難看。
看向霍北司,他正在和薄斯禮說著什麽,兩個年輕英俊的男人,一個深沉斂,一個溫淡無波,不知是說到了什麽,薄斯禮勾了角,眼底染上了笑意。
霍南霆探過子詢問,被霍北司一個眼神盯了回去,他隻好乖乖坐在那兒嗑瓜子,等著上菜。
葉婉低頭看手機,葉父給發了消息過來。
葉父說,如果葉婉不能拿下霍北司,就讓去和於家二公子聯姻。
於家是江城第一富豪,年前這個於家二公子和葉婉打過照麵,對的印象不錯。前陣子葉父去江城談生意,他還問到了葉婉。
隻是,那個於家二公子離過婚,還有一個五歲的兒,要葉婉去給人做後媽,是不願的。
況且,那個於家二公子資質平平,又大腹便便,葉婉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別說是嫁給他了。
父親著急將嫁出去,用的婚姻當踏板尋求合作,現在留給的選擇餘地不多了。
今晚,一定要趁霍北司離開之前,將他拿下。
【放心吧父親,我一定會讓霍北司娶我的。】
葉婉將消息發了出去。
人到齊後,霍北司吩咐仆人上菜,一道道的珍饈味端上餐桌。
霍北司還開了幾瓶好酒,客套了幾句。
餐桌上的氣氛談不上熱鬧,但表麵看上去還算和諧。
酒過三巡,霍北司臉龐微紅,有幾分醉意上頭。
“我去趟洗手間。”
霍北司淡淡道,便推著椅離開,沒走幾步,椅撞上了一旁的茶幾。
見狀,離得最近的葉婉立馬起,湊過去道;“霍,你喝醉了,我推你去吧。”
霍南霆聞言往後看了眼,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大哥上洗手間也來獻殷勤?
這目的是不是過於明顯了?
霍南霆正要吩咐一旁的仆人去推,結果就聽霍北司說:“那就有勞葉小姐了。”
霍南霆:……
葉婉看著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眼尾帶著幾分醉意的微紅,瞇起的眸子十分勾人。
以為霍北司又會拒絕的。
葉婉臉僵了僵,忙微笑:“不客氣,正好我也想去洗手間。”
葉婉推著霍北司走了,路上,霍北司還和葉婉聊了幾句閑話。
葉婉心頭那點火苗一下子重新被點燃,喜上眉梢,仿佛時的指針又撥回到那個明的下午。
和霍北司相談甚歡,起了想嫁給他的心思。
可被冷落了幾天,葉婉以為自己已經沒了希的時候,霍北司又重新和熱絡上了,一言一笑,還和當初一樣。
看來,他的心裏也不是完全沒有的。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男人喝了酒,對的態度就藏不住了。
隻是,葉婉還是不清楚,那天到底是怎麽惹他不高興了,讓他冷落這麽久。
霍文康見霍北司和葉婉關係已經得這麽好了,不由得心生嫉妒。
他看看旁的人,依舊端著姿態,冷著一張臉,半點不往他這邊瞧。
就連夾菜的時候,都不夾他這邊的菜,好像看他一眼能汙染了的眼睛似的。
霍文康閱無數,原本他隻覺得這人是薄家大小姐,有傲氣很正常。隻是,這傲氣也過了點,甚至有些瞧不起人的姿態了。
薄家再厲害又如何,在北城就是他們霍家的地盤。
在他們霍家的地盤上,還瞧不上他,霍文康就不能忍了。
他忍了多日,哄著纏著,什麽辦法都用盡了,可這人一點抬舉都不識。
霍文康“砰”地一下放下酒杯,一張臉沉了下來,靜有些大,惹得餐桌的其他人都朝他看過來。
“文康,你怎麽了?”
霍南霆見他一副撞了邪的樣子,便問。
薄被他這靜嚇了下,也看了過來。
眉頭皺著,眼裏的嫌棄毫不遮掩。
“沒什麽。”
霍文康笑笑,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著酒杯對薄說:“薄小姐,我敬你一杯。”
薄悶頭吃著菜,聞言頭也不抬地說:“我有點醉了,不想喝了。”
霍文康眸一沉,牙關咬。握著杯子的手不住地發。
這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了。
他勾出冷笑,無言,兀自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薄放下筷子,看向對麵的薄斯禮。
“大哥,你什麽時候回帝都?”
霍文康睨一眼,這是一秒也不想和他多待了。
“明天。”
“那我和你一起回。”
薄斯禮點點頭,看向一旁臉十分難看的霍文康:“那明天讓霍文康送送你吧,我看這兩天他對你一直盡心盡力,以後結了婚也會對你好的,父親也就能安心了。”
薄的臉越來越沉,要不是顧著這是在霍家,就要當場甩臉走人了。
薄斯禮向來不怎麽和往來,怎麽今天假意惺惺關心起的婚事了?
他難道看不出來,很討厭霍文康嗎?
“大哥,你喝醉了。”
薄冷冰冰地說。
“薄,我這是在關心你。”
薄斯禮嗓音涼淡,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薄拿筷子的手握,瞪了薄斯禮一眼,“我不會嫁給霍文康的。”
一句話,將在場的氣氛鬧得有些僵。
霍文康徹底失了麵。
“咳,薄小姐喝醉了。”
霍南霆在一旁笑嗬嗬地打著馬虎眼,盛了一碗湯放在麵前,“來,喝點湯醒醒酒。”
薄瞪他一眼。
一個兩個的都想堵的?
薄起要離開,薄斯禮喊住了:“薄,坐下。”
薄握拳頭,氣得渾發,但薄斯禮眼神裏的警告意味太濃,隻好重新坐了回去。
“抱歉,家妹被慣壞了,不懂規矩,霍請不要介意。”
薄斯禮端著酒杯走過來,敬霍文康酒。
霍文康一張臉黑如鍋底,但薄斯禮親自過來敬酒,他還是給了麵子。
一旁的薄給了他一記白眼。
薄斯禮這是故意的?
怎麽?就因為當初刁難過易歡,現在他就對落井下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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