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茉茉視線落在謝聞臣上,他又是這樣。
松松垮垮的一條浴巾,把他的材都顯出來,專門麼,很不經的。
茉茉斂了斂眸,不看他。
謝聞臣雙手環抱,歪頭看,淡笑,「還想?」
才不要,昨天晚上,謝聞臣拉著的手在他上來去,不止是,還過分的讓幫。
的手就像是握在幾十度高溫下的鐵柱上,燙得手指抖,想要離開,偏偏握著的手,不讓離開。
現在手心還有一點火辣辣地疼痛,一種籠罩茉茉心頭。
咬了咬,小聲說,「你、你過來一下。」
謝聞臣笑著抬步朝走來,彎腰輕輕蹭了蹭茉茉的臉頰,低笑,「還要?」
好不要臉!茉茉抬頭瞪他,「你轉過去。」
謝聞臣不明所意,還是乖乖配合的轉過。
茉茉一眼看見謝聞臣背上的傷,他背上除了被抓過的痕跡,有一條很深、很寬的疤痕,應該是尋小五叔得傷,已經痊癒,傷疤還是很滲人,不知道當時有多恐怖,茉茉看得心裡打,還有一條十幾厘米的傷疤,斜在背中心,橫之前的傷疤之上,傷疤並沒有全部癒合,還有珠滲出來,是上次在天臺花園救砸傷的。
謝聞臣剛洗完澡,珠和背上的水珠融合在一起,水珠也變了淡淡的紅。
這麼嚴重,還說沒事。
這幾天要看他的傷口都被他拒絕了。
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跟個沒事人,還那麼急切的做那種事,還以為真的沒什麼,就沒太往心上放。
還讓他給煮東西吃,還挑吃的,太不懂事了,太過分了。
茉茉又自責又心疼,手指輕輕傷口邊緣,淚在眼睛里閃,「這麼大條傷口,你當時還騙我說沒有傷。」騙子,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是騙子。
謝聞臣轉過來,要不是孩突然提,他快忘記他背上還有傷。
見孩眼淚湧出了淚,謝聞臣冷吸一口氣,心疼地抱著茉茉坐在自己上,指腹輕地去,親親的瓣,「沒事,已經好了,只不過是提前拆了線。」
「為什麼提前拆啊?」都沒好全,拆什麼啊。剛剛謝聞臣才去的淚水又浮現在眼眸中。
謝聞臣遲疑了下,淺咳一聲,「去加州出差,不方便。」
「真的?」茉茉淚閃閃。
謝聞臣輕輕點頭,又幫了淚水,低頭蹭了蹭孩的鼻尖,輕聲說,「我家茉茉是個淚娃娃嗎?怎麼一直掉眼淚,在我床上哭了兩天,眼淚怎麼還有這麼多,嗯?」
茉茉手指抵在謝聞臣上,在他懷裡,「不許說我。」
謝聞臣輕笑,「好,不說。」拿下茉茉抵在他上的手指,牢牢握在掌心。
趴在謝聞臣膛上的茉茉,抬了抬腦袋,擔憂道:「你後面的傷口還在出,需不需要再理下?」茉茉想要去幫他拿藥箱,發現全無力,「你自己把藥箱拿過來,我給你點藥。」
謝聞臣低頭吻了吻茉茉的,「不用,洗澡到了傷口,一會就好了。」
茉茉抿了抿,視線落在謝聞臣的肩頭。
他兩個肩上都有咬出來的牙印,脖子、膛上還有背上都有的抓痕。
記得沒怎麼用力呀,怎麼會弄出這麼多抓痕。
太恥了。
謝聞臣看著茉茉盯著他肩膀發呆,「看什麼?」
「沒、沒什麼。」茉茉垂下頭,耳朵泛紅。
謝聞臣笑,「在看自己的傑作?」
這男人!
這種事怎麼總能從他裡輕而易舉地說出來啊!就跟見人問一句『吃飯沒』這麼簡單!
謝聞臣又是一笑,笑腔里都是滿足。
聽著謝聞臣的笑聲,茉茉更加無地自容。
茉茉小臉鼓了鼓,嚴肅道:「快去拿藥箱。」
謝聞臣拗不過茉茉,扯了件睡袍套上,去樓下取藥箱。
不會兒謝聞臣拿了藥箱折回來,茉茉看著謝聞臣背後的傷口,除了上次被樓梯砸過的,還有被抓傷的痕跡。
茉茉深吸一口氣,又心疼又愧。
茉茉用棉簽一點點沾去正在滲珠的傷口,再用藥水塗了一遍傷口。
冰冰涼涼的藥水塗抹在傷口上,不疼,有點刺激,謝聞臣背部的理線繃了下。
茉茉趕忙問道,「是不是很疼。」
謝聞臣口中『不疼』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孩乎乎的氣息一一縷地灑在他的背上。
要命。
謝聞臣背脊繃,結微微一滾,低聲開口,「這次為什麼回來找我?」謝聞臣突然語氣認真起來,他轉過和對視,又道:「是因為我為你了傷,你自責,還是捨不得我?」他重複昨天沒有親口得到答案的問題。
茉茉手指著棉簽,紅的眼眸飄忽不定,矢口否認:「誰捨不得了。我就是回來看看你的傷,誰讓你去我家,還讓我爸媽都知道你傷了,還說我沒良心。我要證明我是個有良心的人。」
謝聞臣笑,「你也知道你沒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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