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便是他們,也極想知道容昭與五皇子發生了什麼?
正在這時,突然有下人推門,神急切:“世子,裴二公子……”
裴關山眉頭一皺:“什麼事?”
大抵是一個即將眾所周知的消息,所以下人并未瞞著裴承訣,直接便道:“剛剛宮中傳來消息,鄭妃怒龍,被貶為鄭寶林,足寢宮。”
“什麼?!”兩人大驚,幾乎是一起站起來。
而后再次對視,是一臉震驚。
鄭妃是誰?
——五皇子裴欽生母。
鄭妃年輕時候極為寵,一個小小宮,被皇上一路捧到“鄭妃”這個位置上,裴欽出生時,便是先太子也要避其鋒芒。
鄭妃如今不如年輕時候寵,但在宮中地位依舊很高。
奪嫡除了與前朝有關,還與后宮息息相關。
前朝三位皇子三足鼎立,后宮三妃同樣三足鼎立,張皇后無子,貴妃、淑妃、鄭妃地位便很高。
貴妃年邁且重病,據說隨時可能薨逝,但二皇子裴錚是長子,前朝員支持者較多。
淑妃不得寵,但家世極好,出生世家大族,三皇子裴鈺很是被京中世家支持。
鄭妃沒有背景,年輕時候寵,如今永明帝也很是照顧,裴欽又是小兒子,皇上十分寵,也因此,哪怕年紀小,也能與兩位兄長爭奪儲君之位。
大抵是加加減減,三位皇子勢均力敵,所以掐得很兇,儲君之位也頗有懸念。
于五皇子裴欽而言,永明帝對他們母子的寵是立本。
可現在,鄭妃竟然被降位、關閉。
從妃子到寶林,從宮妃前四到宮妃最末,這是一擼到底啊。
——這無疑是對五皇子巨大的打擊,甚至可能直接搖他爭奪儲君之位的可能。
這種關鍵時候……
兩人第一反應便是:與容昭有關嗎?
但很快又否決,不可能,若是與容昭有關,當是有人查到當日始末,借容昭對付裴欽,而不是鄭妃倒霉。
昨日容昭與裴欽見面,今日鄭妃出事,似乎一切都是偶然……
裴關山沙啞的聲音很輕:“五皇子境艱難了。”
裴承訣半晌接道:“是呀,五皇子境艱難,不過,容昭運氣很好,現在大抵沒人盯著他了。”
鄭妃出事,二皇子與三皇子都會有所行,從鄭妃著手攻擊五皇子,前朝震,容昭那點事,似乎就沒那麼重要。
裴關山深吸一口氣,看向裴承訣:“皇子們又要掐一段時間,容昭暫時安全,我們的團團計劃也可以提上日程。”
裴承訣出笑容,點頭贊同。
安慶王府。
容屏與容昭面面相覷。
容昭挑眉:“父親,我們安慶王府這麼厲害嗎?”
昨日才說給裴欽找點麻煩,今日便找了個大的,這麻煩可真是——絕對夠五皇子自顧不暇,且分走另外兩位的注意力。
容屏:“……”
安慶王也有些茫然。
他沒想對鄭妃手啊,畢竟永明帝的后宮是一般人能手的嗎?前朝都能手到后宮,手皇帝的事似乎也不難了。
所以,容屏的計劃是對五皇子黨手,傳出的消息、做出的安排,都是對五皇子的勢力下手。
沒想到這麼猛,昨日才安排,今日直接把手到后宮。
容屏喃喃:“我那幾個老兄弟……還厲害的。”
在茫然過后,他便又得意了起來,朝著容昭抬了抬下:“怎麼樣?你爹厲害吧?五皇子短時間都不會再找你,我們有了息時間。”
容昭豎起大拇指:“確實厲害。”
還沒想到應對五皇子“眼力”的辦法,所以需要時間,今日這一出,足夠再多些思考、布局的時間。
非常及時,救命的及時。
還順道牽制了另外兩位皇子的注意力,簡直不能再好。
容屏越發得意:“哈哈哈,你是有些做生意的本事,但是吧,姜還是老的辣,你還是得靠你老子,以后對我尊敬些,否則我可不會幫你。”
容昭無奈,隨后將茶盞遞給安慶王:“好好好,父親大人,請喝茶。”
容屏見不孝“端茶”,整個人都上天,心舒展,連臉上的褶子都似乎平了些。
而容昭卻是陷思索。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里不對,似乎這件事著一子違和。
——這般手段,不像是武將們出手啊。
-
雖然有些違和,但容昭并未過多深究。
這是從三位皇子夾當中摳出來的一點時間,五皇子的“眼力”讓懸在安慶王府頭頂的刀下落了些,更加危險。
容昭的計劃也需得更快執行,布局都得推進。
臨府福祿軒開業。
臨府是距離京城最近的一座府城,快馬只要半日便能到達,便是坐馬車,當日也能到達臨府,可見距離多近。
早在京城福祿軒開業第二日,臨府便熱議了起來。
距離京城近就是這點好,什麼“時髦”的東西都能很快在臨府流行起來,福祿軒在京城熱門,臨府當然也不會差?
許多有錢人已經坐馬車去京城品嘗福祿軒。
不過,因著他們來晚了,很多人都還沒排到位置,便是“充值”金卡會員的人,也不是吃一頓就走,尚且留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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