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不缺錢的二代們,相較于賺多錢,還是更期待做一件又大又有影響力的事。
他爹點點頭:“也行吧,反正投的錢不算太多,而且容世子也說了,后面會很賺錢,你熬一熬到后面。”
關夢生重重點頭,繼續數錢,數完十分憾:“可惜其他人不肯放棄,我只能拿到這麼點份。爹你知道嗎?有些人打聽到這個計劃,竟然也想加其中,哼哼,我們才不會同意,再加人,豈不是份就更加稀了?”
他爹贊同地點點頭。
與此同時,某家茶樓。
張長言忍不住抱怨:“怎麼都說福祿軒,沒人討論我們福祿莊呢?”
張長行倒是理解,吃了兩塊贈送的糕點,嘆:“誰讓另一家福祿莊還沒開呢?京城中人也不知那家福祿莊到底是何模樣,等到對外開放,肯定就能引起大家興趣,賺到的錢也能更多。”
張長言嘆口氣:“好吧,我就想福祿莊趕多賺錢,讓我們將虧空補上。”
往容昭那邊追加了兩萬兩,錢已經送過去。
而這錢是怎麼來的?
首先,還掉高利貸,讓欠款不至于利滾利,導致他們的債務越來越多。
其次,將張長行所有積蓄收刮干凈,房間里面,如同張長言一樣,賣了個干干凈凈。
最后,有張三的二哥帶著,他們聯手從丞相府賬房挪走大幾千兩,勉強湊齊。
現在他們要還張長言欠狐朋狗友的錢,還要不斷填府上賬房的賬,不能被張丞相發現。
這日子,和張三領分紅前幾乎一模一樣。
張三看向張長行,不得不說,有了個伴兒就是不一樣,兩人互相藉著,覺現在的日子也沒那麼難過了。
張長行:“熬過這個月,等月底分紅之后就好了。”
張三重重點頭,眼中充滿了期待。
——新的一個月,他們又能分到多錢呢?
也正是有這樣的期待,才會覺得現在的日子并不難過,只可惜,為什麼現在才月初?
——月底啊月底,你到底什麼來!
張長行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問道:“對了,容昭說城西福祿莊什麼時候正式對外開放?”
張長言咽下糕點,“他說月中,不過再過幾天,我們就能去新福祿莊驗收,看一看改建如何,他最近很忙,讓我們盯著些。”
張長行點點頭。
容昭不說,他們兩個也是要盯著的。
砸了那麼些錢進去,還冒著被爹打斷的風險與容昭合作,他們怎麼可能不上心?
“希那容昭盡心一些,將福祿莊分莊辦好,若是不如前一個,我可是要找他算賬的。”
-
容昭在馬車上吃飯。
馬車很晃,若是不停下很難安穩吃飯,所以此時馬車靠邊,停在路上,容昭便讓無名他們也都各自用午膳。
自從上次吃過無名帶的飯后,每日廚房都會為無名準備午飯帶上。
偶爾容昭自己也會帶。
在馬車里面吃東西氣味不好,容昭將簾子全都掀開,在馬車門口吃著,無名也抱著他的提盒,安靜吃飯。
謝洪一邊吃,一邊心疼:“世子,你最近都忙瘦了。”
他跟著容昭跑了一段時間,只覺容昭實在是辛苦。
每日里早出晚歸,手上“項目”就是好幾個,個個都要心、做主,四大親王要聯系,張家公子要安,京城其他公子要鼓……簡直忙陀螺。
如今便是午飯都在車上吃,怎能不心疼?
也是因為他跟著,知道了容昭的辛苦,導致最近回府,安慶王都不像之前似的總挑容昭的刺,而是讓趕去睡覺。
都覺得容昭辛苦,容昭自己倒是不覺得。
創業嘛,當初可比現在苦多了。
現在也就是危險了些,一旦翻車,隨時可能喪命。
但單從生意上來說,那確定是非常順利,畢竟“安慶王世子”這種二代,本就站在食鏈上頭。
容昭吃著飯,隨口應了句:“沒辦法,得趕將攤子鋪開,那日我與五皇子不歡而散,并非是沒有影響。”
麻煩暫緩也是麻煩,便是沒有五皇子,也得抓時間,隨著年歲變大,永明帝隨時可能想起了,給賜婚。
——那就真麻煩了。
謝洪聞言,嘆口氣,不再說話。
無名全程安靜聽著,到這時才緩緩開口:“你如此辛苦,卻又將利潤分給其他人,我不太明白。”
容昭很急,這點他不明白。
容昭分出許多利益,這點他也不明白。
照他看來,容昭如此辛苦,那所有賺來的錢都當是自己的,又為什麼要分出那麼多?
無論是福祿莊還是福祿軒,每月的收益都是極其巨大。
而安慶王府并非保不住。
他總覺得,這里面缺關鍵的一環,恐怕有個原因能將這一切都聯系上。
謝洪呵斥:“世子做事,豈是你能多?你一個下人,管主人的事!”
無名聞言,微微垂眸,不再說話,只繼續吃著飯。
謝洪狠狠瞪著他。
他早就發現了,這無名很是有些傲氣,雖然經常不說話,讓做什麼便做什麼,但毫沒有做下人的自覺,也沒有畢恭畢敬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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