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笑容牽,那道舊傷微微扭曲,顯出了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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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幾日,戰場掃干凈,這一場大仗也算徹底打完了。遠道而來的援軍都要打道回府,天定軍自然毫不客氣揚帆起航,赤旗軍則麻煩一些,備齊了車馬才緩緩開出了府城。
這一次他們所獲頗,奪城殺敵,自然搶先占了國公府,把王橫江這些年來搜刮的金銀珠寶卷了個干凈。只此一項,就能彌補出兵的損耗了,何況還有蓑幫諾的銅礦報酬。
不過運輸這麼大一堆財貨,還是頗為麻煩的,沒法乘船,就只能擺出十足的聲勢,赤旗軍上下沒有再改換衫,反倒個個黑,亮出了赤旗。這面旗的名號在荊湖可能還不響亮,但近一千多兵齊全,氣勢洶洶的漢子,震懾山賊還是足夠的。
有這麼個旗幟鮮明的大隊走在前面,旁的自然就不引人注目了。無人察覺,另一支小隊也隨其后出了城,不過百來人,還改了裝束,就像尋常趕路的百姓一般。不過明眼人還是能瞧出,這些人都護著中間那個量矮小的年人,興許是哪家富戶準備逃難避禍的。
只比大隊落后許,兩支隊伍一前一后,朝著粵州行去。
第三百四十八章
運送大筆錢糧,最穩妥的自然是走道,遠離所有荒山野嶺,如行軍一般安營扎寨,因而赤旗軍回程的路線并不難猜。可這樣的大道,伏擊起來也更難了,最終天定軍選擇了一距離河道不遠的林地,他們可有不船,在這里發難,赤賊就必須背水結陣,到時候船自河上突襲,就能給他們來個兩面夾擊。
都是私鹽販子出,這種搶掠的仗也不是沒打過,可見識過赤旗軍那攝人的軍容后,周旺還是謹慎的帶了足足三千人馬,還許下了重賞。實在是一夜奪城太過驚人,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支跟軍相差無幾的強軍,對付這樣的敵人,哪怕是埋伏也得準備數倍的兵力,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饒是如此,周旺還不免對寧負抱怨道:“軍師當真發現了那小隊偏師嗎?我瞧著如此強軍,真不必麻煩了。”
早就派人盯了各個渡口,寧負答的也十分干脆:“的確是分了兵,也已經過了河,一行八十余人,還換了尋常衫。若不是為了保護關鍵所在,何必如此麻煩?”
這道理是不差,周旺哈哈一笑:“那攔截邱小姐的重任就給軍師了,可別讓走了。”
這次大軍由周旺帶領,抓人的偏師則由寧負親領,也是周旺存了心思,一個小姑娘哪里有金銀財寶重要?再說了,都弄出狡兔三窟的架勢,恐怕那位邱小姐也不怎麼好抓,既然如此,就讓寧負帶隊好了,至出了問題也不是他擔責任。
這點心思,寧負是心知肚明,也恰恰和了他的意。其實埋伏能不能還難講,但只要抓到了邱月華,這一趟就算是大功告。他跟邱小姐打過不止一次道了,又豈再讓逃了?
沒什麼猶豫,兩邊分道,各自籌備去了。而大小兩只獵也一無所覺,投了張開的落網之中。
赤旗軍的行軍速度比周旺預想的還要快,明明有不輜重車架,依舊能日行五十里,還備了哨探。也虧得自己當機立斷,這才能提前設伏,真是稍一猶豫,人就不知跑到哪兒了。
不過也正因此,他們的伏擊也比想象中的倉促,幾乎是一見到對方的哨探就嘩啦啦沖出了林子。不沖不行啊,這幾千人可不是個小樹林能藏得住的,若是等哨探回去報信,赤賊豈不有了防備?
好在寧負那小子是真悉地形,也是選了個絕佳的位置,那伙赤賊走到此時正當傍晚,一天下來又累又,竟然打算原地休息,吃些干糧了。誰料突然冒出伏兵,讓那些或坐或站的兵士都慌了起來,前方是敵人,背后是河水,這要如何阻擋?
領兵之人顯然是個老手,很快讓大車聚攏在后,人則在前面列陣,準備迎敵。
這還真是惦記著看住家財啊,眼瞅那不算齊整的陣型,以及慌中隨手拿起,有長有短的兵刃,周旺差點大笑出聲,高聲道:“弟兄們,那些車上可全都是金銀,給老子沖,砍了人頭的都有賞!”
天定軍里可是有不賊匪出的,這種無本買賣最是擅長,何況還比對方多了一倍有余的兵力,這要是再不賣力氣,也就不用混了。于是一群人大呼小,有若飛蝗一樣撲了上來。
刀刃擊,箭雨嗖嗖,然而誰能想到,這本該是快刀割的奇襲,竟然像是陷了泥潭。那看似松散的軍陣,其實本不是一個大陣,而是由十數個小陣組,每一隊五六人,就像是張開雙翅的禽鳥,攬住了面前的敵人。
本就是沖鋒,自然有快有慢,不陣勢,單槍匹馬跑快死的也就快,若是聚十來人的一團,則會被大掃把一樣的長兵晃花了眼,隨后左右不知怎麼一劃,就被人分了小塊,各個擊破。
更要命的是,因為這個陣擺的古怪,并不是一條嚴的防線,有些人直接沖了進去,讓后面跟著的以為破了陣型,愈發的不要命的前沖。結果等周旺發現不對時,幾乎一半人都陷了進去,落得滿地的死尸。
驚得舌頭都快咬掉了,周旺腦中嗡嗡,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反應了。好在江上埋伏的船只開了過來,讓他瞬間回了神:“停,先停停,等船上的下來壞了他們的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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