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主編既然吃娛樂圈這碗飯,也是有些人脈的。自然不能天真覺得兩個人找到宋綿跪了,這件事就沒了。因為放出這狠話的人,實在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很快找到了賀寧的電話,打了過去,說了些好話,還請賀寧這邊幫忙。
賀寧也沒把話說死,只說家藝人平日太低調,遇到事也不多解釋,才會人趁機造謠。主編心知肚明,承諾親自刀給宋綿發一篇文章,并且置頂熱搜,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而引起的關注和重視。
賀寧等看到熱搜上出現主編編輯的文章,從十幾名,很快躥到了第五的位置,而且還是呈上升的趨勢。
賀寧這邊給主編回了個電話,就說馬上給宋綿聯系。
宋綿接到電話的時候,還在看劇本。
賀寧讓看手機,便打開手機看了一下。點開微博界面,沒想到自己已經沖上了熱搜第二了。
文章說勇敢的直面自己,去了警局配合調查,行為鼓勵了更多用法律手段保護自己。
一篇正能量的文章讓宋綿的微博又漲了幾十萬,紛紛有人在底下留言,有鼓勵加油的,也有佩服勇氣的。
賀寧說,“我看這個號,我也得好好營銷一下了。空的能長草,和你以后大紅大紫的份可不符。”
宋綿只說來安排。
隨即賀寧說到了正事,“人已經打過電話給我道歉了,沈總那邊他們開罪不起,也聯系不到。他們是怕沈總不會那麼容易收手,想你別計較了,給他們一次改正的機會。”
宋綿是有些懵的。沒把那兩個記者的事當回事,結果從賀寧這里才知道沈肆卻當回事了。
宋綿的沉默讓賀寧以為也在意這件事,便說,“要不然真讓他們給你跪一下?我是覺得不要立這種睚眥必報的人設,人家就會傳你太刻薄。你說呢,綿綿?”
宋綿嗯一聲,問,“寧姐,你想讓我做什麼?”
“沈總那里既然發了話,恐怕只有你才能讓他收回命。你說呢?那兩個主編也算是業界有點名氣,不好得罪。他們念你這份,指不定以后就在哪里就幫上我們的忙了。”
賀寧費了一番口舌,就怕宋綿拒絕。
因為賀寧知道,宋綿幾乎不和沈肆求什麼事,就這麼溫溫順順的待在沈肆邊。
“我給他打電話。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同意。”
賀寧欣喜說,“你一句話的事,綿綿,你就是在沈總跟前太不自信了。那我等你電話。”
“嗯。”
掛斷電話,宋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像是在斟酌詞句。
然后調出沈肆的手機號,其實用不著看,也可以把那一串數字倒背如流。
就像他的名字,曾經被無數遍的默念一樣。
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通,長到宋綿覺得他那邊在忙,已經決定過會兒再打。但沈肆那邊已經接通,低沉的嗓音傳來,“我剛才在開會。”
他解釋。
“那你忙完了嗎?”
“沒關系,你說。”
沈肆那邊已經暫且停了會議,到了隔壁的休息室專門接的電話。
;他說這話的時候,宋綿覺得心都跟著沉靜了一下。抿一下,才說,“今天在警局門口遇到的那兩個記者的事……”
“嗯。”他適時的回應了一下,并不打斷。
“那兩個記者也沒發出來,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
沈肆沒理會,卻問,“想好去哪了嗎?我明后兩天有時間。”
“沈肆……”帶點無奈的口吻喊他的名字。
像是以前,綿綿的,對沈肆很用。
“你說。”
“我當時說過他們了,你也給他們一個機會吧。”
“兩天夠不夠?”
明顯是故意逗的,宋綿干脆不說話了,有細細的呼吸聲傳來。
沈肆不再逗,問,“答應你的話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他話題跳來跳去的,宋綿慢半拍的一時跟不上。
“晚上我過去找你,探討一下明天的行程。”
他聲音低低的,因為聽筒的傳播,像是帶著擴音似的,直達的耳。宋綿只覺得耳朵發燙,嗓子發干。
“我還要忙。”
“嗯。”
沈肆那邊掛斷了電話,宋綿卻因為沈肆那句話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給賀寧發了個微信,就說沈肆已經答應了。
賀寧連續發了幾個抱拳的表過來。
沈肆來的比預想中的要早。
宋綿開門的時候,看到他手里還提著一只袋子,里面是他們的晚餐。
對于沈肆這樣價的人來說,提著這樣一只袋子,多看著有點違和。
宋綿把袋子接過來,沈肆進來的時候,順道把門關上了。
宋綿走到餐桌前,把里面的餐盒都拿了出來擺好,又去廚房拿了兩雙筷子過來。
沈肆去洗手間洗了個手,然后把外套下來隨意扔在沙發上,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
他拿了筷子,已經開始開,看樣子是已經了。
他抬眼看一眼宋綿,眼神示意也坐下來吃。
宋綿便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著米飯,偶爾去夾一點菜。
菜是那家餐廳帶來的,很符合宋綿的口味。因此吃了大半碗的米飯。
沈肆看胃口還不錯,又夾了一點菜給。
“我已經飽了。”把筷子放下,了一張紙,看到沈肆眼神的時候,又把紙先遞給他,然后自己又了一張。
沈肆這邊進來電話,他起走到沙發上,很寡淡的回了幾句。
掛斷的時候,看到宋綿已經彎腰把餐桌收拾干凈。
宋綿給他倒了杯溫水遞過來。
手腕被他扣住,用力一帶,宋綿就直接坐在他上。那杯中的水晃一下,險些濺出來,把宋綿嚇了一下。
沈肆把手里的杯子出來,放在茶幾上。指腹微涼的過的面頰,“想好了嗎?”
宋綿有些遲鈍。
不知道他問的是想好去哪里,還是想好怎麼報答他。
“我想去看熊貓。”
他手將腰間收,聲音從嗓子里溢出來,“我不是問這個。”
宋綿抿一下,老老實實的搖頭,“沒有。”
“那就聽我的。”指尖落在衛的擺,卷起一些把它下來。
宋綿里面穿著一件白吊帶,顯得格外的纖細,仿佛一就會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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