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LIVE開場,宋綿有了點迫。
還有一周時間,又要糾正發音,又要考慮音準,加上這場表演關乎樂隊的前途,弄得自己也有點責任,覺如果是自己唱的不好,那樂隊就被給毀了。
其實哪有那麼嚴重。
宋綿也不敢懈怠,那天去排練之前,得知方可正好藝人沒有通告,有點時間。
于是約了方可吃了頓午飯,正好問一問最近的況。
宋綿因為要保護嗓子,沒有點口味重的菜。
看方可偶爾咬著筷子在那失神,宋綿一邊夾菜,口吻很隨意,“是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利的嗎?”
方可回神,看著宋綿搖搖頭,又低頭去吃菜。
宋綿喝了一口水,溫和說道,“你和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你不好意思和寧姐開口,我可以想辦法幫你調節。”
方可猶豫一下,把筷子放下來,對宋綿說道,“綿綿姐,我不想跟。”
“怎麼說?”
“脾氣好大,也沒什麼本事,其實骨子里自卑的很。上次去參加一個綜藝,明明是自己表現不好,回來卻對我發脾氣,怪我沒提前把要準備的材料給查好。吃東西也是,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綿綿姐,我知道我想換藝人是為難你了,可是,我還是想在你邊。綿綿姐你現在功名就的,也不見你有什麼架子。而且綿綿姐,你不是最近都留在國嗎?就讓我跟著你吧。”
宋綿垂了垂眼眸,再抬眼時,說道,“方可,你知道你帶的那個藝人以前是干什麼的嗎?”
方可被問住。
宋綿笑一下,說,“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是音樂學院畢業的,是學流行唱法的。只不過天生條件差一點,這些年沒有機會唱歌發片。作為職業習慣,本來對吃的就要求高一點。就像我,只是要給朋友臨時唱一首歌幫個忙,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敢吃刺激的東西。更何況是這種天生就唱歌的。這些材料,寧姐都給過我們,是你沒有好好去看。還有,助理需要做什麼,當然要全方位的幫助自己的藝人。有時候藝人那里得到的消息有限,因為這個出了洋相,助理就有一半以上的責任。”
方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宋綿繼續說,“你跟著我的時候剛剛還很年輕。我當時也是剛行沒多久,也什麼都不懂。我們兩個都屬于索的階段。加上我的格使然,所以從沒有對你有什麼責備。我那時候也是拿你當家人朋友的,沒把你當可以呼來喝去的助理。但方可,工作就是工作。自從我當了導演之后,我就知道工作和就是要分開。你要明白,我,你,還有寧姐三個人那樣的工作狀態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寧姐現在打理著工作室,還要關注孩子的學業,每個人都有為之忙碌的事。你也是,你現在的工作就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在工作中面臨的一些困境,就要靠自己去克服。我和寧姐即便要幫你,也是有限度的。你明白嗎?”
;方可抿了,一時沒說話。
宋綿溫和說道,“我知道你很聰明,適應能力也很強。至我和寧姐在,還會再給你機會。但是不就想換藝人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應該搞清楚,在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中,誰是主,誰是輔。”
方可點點頭,悶聲說道,“知道了,綿綿姐。我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轉了話題,問宋綿,“你打算在國多長時間?我聽寧姐說,有好多劇本找你。要不然,你就別走了。現在國發展機會那麼多,而且綿綿姐你人氣這麼高。就算不演戲,也可以繼續導戲啊。”
宋綿笑一下,說,“劇本的話,都被我推掉了。對了,和你吃過飯之后,我還得去見個導演。至于在這邊還有待多長時間,我現在還不確定。隨時會走也不一定。”
“嗯。”
和方可的午飯沒有持續很長時間,把方可開導完之后,又給寧姐發了個信息說了一下。
賀寧發來一條語音,【這丫頭倒是令人心。不過你也別管了,你幫夠多了。】
宋綿和賀寧說要去見導演了。主要是上次那個熱搜,又讓幾個導演關注到了。聯系到了賀寧,有個電視劇的劇本想找宋綿演一號。賀寧就給打了電話。宋綿暫時不考慮再出演電影或者任何電視劇,所以想讓賀寧直接幫著自己回絕。
但賀寧說那個導演是圈中多年好友,加上這幾年,他一直用了工作室的藝人,多有點恩在那里。宋綿現在是演員和老板雙重份。
賀寧的話沒說完,宋綿就明白的意思,答應和導演見一面。就算是拒絕,也要拒絕的有誠意。
等見面聊過之后,宋綿也安心下來。
去排線的路上給賀寧打了個電話。
“我反正和他旁敲側擊過了,寧姐,我已盡力。”
賀寧笑,“老板難得能派上用場,當然要用一下。我代表旗下藝人謝你宋老板。”
宋綿被逗笑,說,“下次麻煩把我照片打在公司名片上。”
賀寧笑起來,然后說,“不耽誤你了,不是要去排練?到時候我有時間就去給你支持。”
“好。”
宋綿到了排練場地,看到紅頭發老梁幾個人分散坐著,百無聊賴的在刷手機。
見到宋綿過去,紅頭發站起來打了招呼,“嫂子,你來啦?”
“現在是休息嗎?陸老師呢?”
紅頭發看一眼老梁,然后說,“老陸去理事了。咱們這演唱會還不知道能不能辦起來。”
宋綿不解,忙問,“這是什麼意思?”
紅頭發說道,“我們班演唱會的是個市中心的場館,本來都訂好了,今天早上突然告訴我們人家場地不租了。這還有一個星期了,到哪去找合適的場地去?而且網上票都賣出去了。”
宋綿忙問,“知道怎麼回事嗎?”
紅頭發搖個頭,說,“不過陸老師好像知道。他打了幾個電話,說是一個姓沈的人,半個小時前去找他了,不讓我們跟著,說是自己可以理。”
姓沈,又是陸鶴亭認識的。
只能想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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