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就算你真的來了,那也不至於什麽都不能做吧?”
盛連玦的聲音微微上揚,半隻腳都已經邁出去了的江挽頓時心如死灰。
知道自己在盛連玦眼裏不過就是個工,但也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
“那你還想讓我做什麽?”
短暫的掙紮之後,江挽終究是收回了腳,隨後在夜的掩蓋之下,頂著滿臉的悲涼走到了盛連玦的麵前。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
剛剛準備抬手給盛連玦子的時候,一隻手挽在了的後。
江挽覺到後突然多了一力道,直接把推到了那個溫暖的懷抱。
接著,一個熱吻襲來。
這一次的吻比剛剛平和了許多。
一會兒像是蜻蜓點水,一會兒又像是深至極。
盛連玦的一隻手放在了的後腰,另外一隻手則是捧著的臉頰。
仔細的樣子,仿佛是在吻著他的珍寶。
盛連玦:“你知道該怎麽做,就跟以前一樣…”
這個想法讓江挽覺得瘋狂,可此刻的盛連玦的確是溫到了極點。
這種溫,足以讓江挽放鬆所有的防備,將整個心都給盛連玦,任由他帶著自己沉淪在深之中。
直到一吻結束,兩個人的角已經微微泛紅。
盛連玦著氣。
他的眼神不改,反而越發溫了。
趁著江挽未曾注意的時候,他抬手把江挽鬢角的發挽到了後麵。
“誰要你給我做那種事了?我說的是吻!江挽,晚安吻都不會了嗎?”
也許因為剛剛親吻的緣故,盛連玦低沉的聲音聽著格外,再加上那有意調侃的語氣,直接讓江挽漲紅了臉。
江挽咬著下,可此刻的邊還帶著盛連玦的味道。
“好了,上去吧,以後每個晚上都要記得。如果你不記得了,我也不介意帶著你複習一次。”
盛連玦的話直接打了江挽一個猝不及防。
江挽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搞什麽名堂,隻能趁著他尚未怒的時候,如同落荒而逃一般離開了這裏。
隨後便回房間拿了被子和枕頭,很自覺地去了客房。
直到將客房的門反鎖,江挽才看到了自己微微著的指尖。
緩和了一下緒,一頭栽進了床上。
又想起了後麵的那個吻,就好像一個又一個溫的漩渦,讓難以自拔。
“江挽,你能不能好好清醒一下?”
用盡了力氣,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仿佛隻有將整張被子都裹在自己的上,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心。
周圍,此時安靜了下來。
江挽也總算聽到了自己平緩的呼吸。
但眼前的畫麵卻越來越模糊。
仿佛隻要時間凝固,一個息過後,的意識會再次陷一片混沌之中。
不多時的功夫,屋子裏再次傳來了平緩的呼吸聲。
半個小時後,盛連玦打開了客房的門。
此刻已經是半夜一點。
四周萬籟俱靜,隻聽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江挽的床邊。
江挽上的浴袍帶子肆意纏著,出了中間的一道白皙,似有若無的,十分蠱人心。
盛連玦麵不改地看了一眼,隨手拉過了旁邊的被子,直接把人給蓋了個嚴實。
他的目又落在了江挽脖子上的一片緋紅,想到江挽對他三緘其口,遮遮掩掩的樣子,他下意識攥了手上的藥膏。
不過隨後還是小心翼翼地半蹲在了床邊。
溫的手指沾著淡黃的藥膏,輕輕的落在了江挽的頸間。
睡夢之中的江挽隻覺得一陣麻麻。
短暫的疼痛之後,一薄荷微涼的覺襲來,替舒緩了一下傷口的疼痛。
覺到疼痛有所緩解,江挽不自覺地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在微微側頭的時候,臉頰剛好落在了盛連玦的掌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連玦的錯覺。
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覺江挽在用臉頰磨蹭著他的指尖。
小腹的那衝再度起來,盛連玦有些難耐地低了一聲。
懵懂無知,最是人。
他平緩了呼吸後,手腳麻利地替江挽理好了脖子上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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