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Chapter326好戲要收尾
於氏一族出事那段時間,剛好是吳冠文的事業上升期。
他與陳氏是一樣的態度,並不願意出手救於氏。
他恨屋及烏,不得於氏早日沒落,於邵民鋃鐺獄得到應有的報應,又怎麼可能出手去救。
所以於氏一族出事那段時間,他明明有能力去救,卻袖手旁觀。
於晨出車禍那天,他剛好參加一個封閉式培訓,並沒有留意到信息。
等他培訓完出來,才知道於晨正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此時於澤然等人的計已經得逞了。
吳冠文聯繫上於晨,與他兩下一合計,乾脆讓他裝出頹廢糜爛的樣子迷對方,以贏得息的時間。
畢竟那段時間正是他競選的關鍵期,他不便直接與田承軍背後的大佬鄧奇駿對上。
雖然吳冠文並不懼他,但能減點阻力總是好的,總好過被人背後使黑招。
只要他功坐上那個位置,屆時兩個鄧奇駿一起上他也照打不誤。
於晨出國那段時間,吳冠文正好如願以償當選了,他坐穩那個位置后,立馬騰出手來收拾鄧奇駿。
那段時間剛好是田承軍一伙人蹦躂得最歡的時候,吳冠文看出田承軍有踹掉鄧奇駿取而代之的野心,便非常善意地順手推舟助了他一把,給他借力拉下了鄧奇駿。
上帝滅一個人必先使其瘋狂,他並不懼讓田承軍爬得更高,唯有從更高的地方摔下來,他才會覺到撕心裂肺的痛。
吳冠文決定要把這個人留給於晨來對付,他只需要在旁邊默默看著他蹦躂就好了,必要時給他再添把火。
人唯有在最得意忘形之下,才會容易犯錯,屆時就是於晨收割果實的季節了。
復仇,當然是手刃仇人才最為痛快!他雖然不介意田承軍等人滅掉於氏一族,但卻不能容忍他們欺負於晨。
那是他答應陳佩思要照顧一輩子的人,於晨一毫,他都無法下去面對陳佩思。
沒能保護好於晨讓他出了那麼重的車禍,吳冠文已經自責不已了,恨不得不管不顧衝出去滅了田承軍一伙人,以泄他心頭之恨。
只是到底還是被於晨勸阻住了。
於晨雖然也恨,但卻清楚地知道,現在還不是與田承軍正面對上的時候。
當時正值吳冠文晉陞的關鍵時期,雖然他本人並不看重這些,但於晨卻不能理所當然地讓他做出那樣的犧牲。
畢竟吳冠文要是功坐上那個位置,不僅是他連吳氏一族都會躍上一個臺階。
一人得志,犬升天。
對一個家族來說,上升一個臺階,意味著他們將有希為上京城最有實力的氏族,屆時他們吳氏將不再是上京城的新貴,一切都將重新洗牌,到時他們的地位將不可同日而語。
如此重要的一役,於於理,於晨都不能任由吳冠文衝行事。
與其在毫無把握的況下與鄧奇駿正面對上,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還不如徐徐圖之。
等吳冠文功坐上那個位置,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這群無恥之徒!吳冠文被於晨說服后,無奈地同意了他的辦法,這才有了於晨後來的忍辱負重以及倉皇逃離。
這一切都不過只是做戲給他們看而已,這個計劃於晨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一直跟在他邊的陳志傑都沒有說。
最好的演技是本演出,唯有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方能真流,以假真,徹底瞞天過海。
於晨角冷冷一勾,如今這場好戲上演到這裡,也該漸漸收尾了,是時候要出來收割果實了。
吃了我的,都給我一一吐出來!此時正趴在方華上力衝刺的於澤然,不自覺打了個冷,馳騁疆場還不到兩分鐘就早早繳械投降了。
他趴在方華上,懊惱地著氣。
剛才不知怎麼了,他忽然就打了個,憋著的一口氣就這麼泄了下來。
這段日子也不知怎的,他總有些力不從心,興許跟他吸食那東西太過頻繁有關係。
只是他控制不了,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他已經迷上了那種仙死的覺。
這種覺比與人翻雲覆雨更他來得痛快,就像那天他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於晨面前,看著他在酒吧里醉生夢死一樣,痛快得淋漓盡致。
他用盡最惡毒的語言去攻擊他,辱他,看著他落魄潦倒得跟條狗一樣,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那一刻他心裡像大熱天灌了瓶冰可樂般淋漓暢快。
只是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品嘗勝利的果實,於晨就從他眼皮底下徹底消失了,從此徹底逃離了他們的掌控。
於晨離開后,於澤然才發現於氏傾覆后,其實他過得並沒有想象中好。
他失去了家族的庇護,了一條人人可欺的喪家之犬。
幸虧田承軍念在他當年及時出賬本,大大短了他打敗於氏的征程,給他記了一功,在關鍵時刻給了他庇護,這才讓他在上京城有了立足之地。
只是於澤然知道,自己的作用也不過如此。
要不是田承軍害怕過河拆橋會徹底寒了底下人的心,恐怕他不過是一顆再無作用的廢棋。
但於澤然不後悔,只要能打敗於晨,即便讓他變得一無所有,他也甘之如飴。
於氏的傾覆於他而言,不過是失去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份,但對於晨來說是,卻是徹底失去了庇護他的大樹。
大樹一傾,他這隻靠著大樹的餘蔭活著的螻蟻,早晚會被烈日暴曬而死。
如今他即便逃出了國外,也不過是螻蟻生罷了,又能好得了哪裡去?想到這裡,於澤然懊惱的臉上又閃過一得意。
躺在他下的方華,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里,角微微勾起一抹諷刺。
真是個無用的廢,天天與這個男人虛與委蛇,真是夠了。
但想到不久后就能見到於晨了,黯淡的眼眸又迸發一彩。
彷彿在黑暗的深淵看到了希的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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