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溜達了一會兒便回了家,江雲杪和鍾惠英、雙姨一起包了餃子,陸從知則負責帶孩子。
見陸從知和樂樂玩得不亦樂乎,雙姨讚不絕口。
“陸醫生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最有責任心、最有學識的男同誌了。雖然我在很多有錢人家做過,有幾家男主人也很優秀,但總歸是顧此失彼的。陸醫生真的是獨一份的。雲杪你真的是有福氣。”
雙姨也替江雲杪到高興,能夠遇到陸從知這樣的對象,簡直羨煞旁人。
就衝著陸從知對樂樂視如己出的態度,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做到?
陸從知把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陪伴、照顧、教育,全做到了!
雙姨隔三差五也會去陸從知的別墅給他打掃一下。所以小區裏有些大媽以為是陸從知家的保姆。有段時間好多人都來跟打聽陸從知的況,話裏話外就是想給陸從知介紹對象。
也是,這麽個一表人才、工作麵、為人紳士的小夥子,自然會有人聞香而來。
“雙姨,你這些話應該當著他的麵跟他說。”江雲杪覺得如果陸從知有排行榜的話,雙姨絕對能名列前茅。
“陸醫生早就聽慣了各種讚了,難不還能因為我的幾句誇獎得意忘形?”雙姨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江雲杪似乎沒明白話裏的意思。
但鍾惠英聽懂了,瞥了眼不遠的陸從知,又瞄了眼江雲杪,低了聲音問道:“你跟從知在一起那麽久了,就沒想著跟他定下來?”
江雲杪又哪能不明白雙姨的意思,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這兩年工作忙的,而且跟陸從知穩定的,還真沒認真去想過下一步的發展。
不得不承認,陸從知是個很好的男朋友。不管是質價值、緒價值,還是長價值,生理價值,他都提供到位了,可以說是無可挑剔。
“就衝著他對樂樂這麽好,你也該給他一個名份了。”鍾惠英練地好一隻餃子,整齊地碼在一邊,然後又拿了一張餃子皮。
江雲杪忍不住笑了一聲,“瞧您說的,好像我吊著人家很渣似的。”
說完,鍾惠英和雙姨不約而同地看向:不是嗎?
“我也不是要催你做什麽決定,就是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很目前的這種生活狀態,或許可以考慮定下來。”鍾惠英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心裏有數的,媽。”江雲杪下意識地往陸從知那邊看了一眼。他正在和樂樂彈琴,樂樂胡揮著小手在琴鍵上彈奏著,雖然不曲調,但小丫頭很開心,小臉蛋上寫滿了心花怒放。
江雲杪不由自主地被這樣的畫麵打,灑進來落在他們上,無比溫暖有。覺腔左側的位置暖洋洋的,像被照耀著一般。
仿佛知到的打量,陸從知忽然抬眸看了過來,他目清澈明亮,仿佛盛滿了細碎的星,明晃晃的意從中溢出,無限治愈。
江雲杪麵頰一燙,心間小鹿撞。
陸從知實在太懂心底的頻率了,輕輕一,便能撥的心弦。
“你有數就好。”鍾惠英點到即止。
陸從知升為主任的那天,按照規矩,要請醫院的領導和同事吃飯。
也許是因為太高興了,主要是領導太高興了,這麽年輕的主任醫生,多醫院高薪來挖,他都堅定地留在醫院,可不得把他當神供起來。他就是醫院的門麵。
領導們給他灌了不酒。
領導想讓司機把他送回去,陸從知非不讓,要等著江雲杪來接。
“怎麽喝那麽多?”江雲杪到的時候,陸從知正坐在酒店大廳裏,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似乎很難的樣子。
“江總,那我就把人給你了。”副院長客氣地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趙院長。”江雲杪微笑著跟趙院長道了謝,目送他離開後,將陸從知扶了起來。
“自己還能走嗎?”江雲杪讓他靠在自己上,支撐著他。
陸從知目遲鈍地點點頭,倒是有了幾分乖巧的意味。
江雲杪跌跌撞撞地把他扶到了車上,“可以自己係安全帶嗎?”
陸從知機人般的,按著江雲杪發號的指令進行作。
半小時後,兩人回到了家。
江雲杪直接把他扶到了二樓。
“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泡點解酒茶。”
然而剛抬腳,就被陸從知拉住了,他抬眸凝睇著,眉眼被醉意染了幾分潰散,顯得迷離又多,“不用了,我沒醉。”他語速都慢了下來。
江雲杪皺了皺眉,又有點想笑,“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我真的沒醉,你要是不信,可以考我。”陸從知一本正經地凝睇著說道,清冷的眸子鍍上了星星點點的芒,莫名地勾人。
“好啊。”江雲杪思忖片刻,“石頭和西紅柿打到頭,哪個比較疼?”
陸從知懶洋洋地敲了敲自己腦袋,“頭比較疼。”
“有一天,花、草、樹要去旅行,熊也要去,誰會帶它去?”
陸從知不假思索,“樹袋熊。”
江雲杪沒想到他喝醉了,思路還這麽清晰,“行吧,既然你腦子這麽清醒,那我就先走了。”
陸從知臉薄紅,拉著的手不放,“你不管我麽?”
“你不是沒醉嗎?”
陸從知擰眉按了按太,“頭有點暈。”
“我給你準備了升職禮,你要不要?”
陸從知眼眸清明了幾分,“要。”
“那你先放手。我去車裏拿。”
陸從知沒放,反而跟著起,“我跟你一起去。”好像生怕跑了似的。
江雲杪無語了,“坐下!我拿了就上來。”
見似乎要怒,陸從知跟小學生似的乖乖坐了回去。
江雲杪很快拿了禮上來,是一支萬寶龍的簽字筆,陸從知不釋手地把玩了良久。
“謝謝!”他角噙著笑意,仿佛得了一件了不得的寶貝。
“祝陸醫生雲程發軔,萬裏可期。”江雲杪話音落下的同時,被陸從知一把拽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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