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有點尷尬,他將自己的手,往上抹了抹。
花城剛才這麼大的聲音,辦公區的其他工作人員竟然都沒醒。
虞音也有些詫異。
十分鐘後。
虞音的獨立辦公室。
花城自己雖然弄的七八糟,外面辦公區的環境也有些差。
但虞音的這間辦公室,卻還保持著之前的整潔。
從花城的抱怨中,虞音這才知道,境外的訂單已經。
歐洲之外的其他大洲,在得知虞音在歐洲區域開辦了負責授權特效藥的辦公點後,大量的客戶蜂擁而至。
這兩個月的時間,合作不僅沒有減,反而越來越多。
尤其最近半個月時間。
合作的訂單,已經多到花城都想哭了。
花城已經好幾天沒回過家了,天天在公司過著沒白沒黑理合作的日子。
花城作為虞音之下的第一幅手,基本上所有的合同,都是要從他這裡過一遍的。
因此,花城也是最忙的。
說話的十分鐘時間裡,花城又接了兩個境外的電話。
虞音這才知道,手下的這群工作人員,已經忙到沒時間保潔過來打掃衛生了。
說實話。
特效藥如此火,也超出了虞音的預料。
吐出一口氣:“先停一下吧,接下來的訂單,暫時不接了。”
花城淚流滿面用力點頭:“行!”
看花城這模樣,虞音也是哭笑不得:“你回家休息吧,我給你們放一個月的假,等這個月發放月薪,每人額外發放一千萬的獎金。”
花城:“!”
聽到有一千萬的獎金。
花城突然就覺得自己不累了。
實際上,除了獎金,他們這群工作人員都是有分紅的。
這段時間他們有多累,拿到的分紅就有多。
但現在,比起分紅,花城也更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得了假期,實在已經撐不住的花城,非常乾脆利落地下班回家了。
虞音沒急著走。
一直守著辦公室最後一個員工醒來,才一起下班。
從盛京理完顧家的事,已經過去幾天時間了。
虞老太爺卻已經有幾天時間,沒來蘭庭別墅了。
虞音有些不放心,給大哥打來電話。
這才得知,虞老太爺這段時間又開始瘋狂打麻將了。
之前在歐洲,基本沒人會打麻將。
當地的麻將館也。
回了夏國,虞老太爺像是老鼠掉進了米缸。
自從知道這裡的麻將館遍地都是。
這段時間,虞老太爺也算是樂不思蜀了。
天天兩眼一睜,就是麻將。
虞音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心老爺子。
特意打電話給老爺子經常去的麻將館老闆,讓人到店下班,答應將老闆虧損的錢,錢不補氣,這才放心下來。
魔都。
天天贏麻將館。
晚上六點鐘。
虞老太爺已經輸急眼了,吆喝著讓自己新認識的牌友再來一句。
他所在的包間,燈就滅了。
虞老太爺:“?!”
麻將館老闆從樓下喊人:“下班了,下班了!大家明天再來!”
虞老太爺更生氣了。
他是來消費的,這老闆,現在就下班,不如直接關門大吉啊!
耐不住,這家店是老闆的。
虞老太爺再生氣,也還是乖乖離開了。
其他贏了不局的老大爺,則是笑著勸他:“老虞啊,不就是輸了幾局嗎?不至於,剛好也到飯點了,我們明天再過來玩。”
虞老太爺黑著臉。
輸牌的又不是他們!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老人家虎著臉,氣呼呼拉住幾個老頭:“不許走!我們換一家麻將館,繼續!”
生怕這幾個老牌友不肯跟他打下去。
虞老太爺直接掏出厚厚一沓鈔票:“你們跟我打牌,這些,都是你們的!”
幾個老頭對視一眼。
跟這虞老頭打麻將,還能賺錢?
還有這好事?
當下,幾個老大爺一拍即合,同意了虞老太爺的提議。
只是。
接下來他們走了好幾家麻將館,無一例外,全部都歇業下班了。
虞老太爺黑著臉,氣呼呼打電話給虞淵,將人臭罵了一頓。
虞淵:“.......”
次日。
一張麻將桌,就出現在了虞老太爺的別墅裡。
他喜滋滋盯著這張麻將桌,出手機,給自己的牌友們打了電話:“今天我們不出去打麻將了,你們現在來6號別墅,今天,保證沒人把我們攆出去!”
虞老太爺這邊不分晝夜地打麻將。
終於。
在兩日後,因為一直輸牌,虞老太爺氣火攻心,進了醫院。
虞音沉默了片刻,直接吩咐人,將虞老太爺的麻將桌收了。
同時。
給虞老太爺報了老年大學,讓他老人家去學校上課。
這件事,正在住院的虞老太爺還不知道。
因為惦念著打麻將,剛進醫院沒幾個小時,虞老太爺就吵著要回去了。
好在檢查過後,確定老太爺沒什麼事,醫生也就放人了。
離開醫院的黑勞斯萊斯之上。
後車廂。
虞音有些無奈,著還惦記著打麻將的爺爺:“爺爺,這幾天在老年大學,您好好調整幾天,過兩天空了,我就過來看您。”
虞老太爺瞬間警惕起來:“什麼老年大學?”
虞音:“算是個興趣班吧,您不是一直都覺得無聊麼,進去學習後,應該就不無聊了。”
虞老太爺:“!”
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讓他去上學?!
這不是待嗎?!
虞老太爺一口氣沒提上來,著孫真誠的面孔,他沒捨得罵人,扭頭,看向副駕駛的虞淵,破口大罵:“你這小子,是不是你出的主意?!我不去!我要回家!回家!”
虞淵有些無奈,側過臉,看向老太爺:“爺爺,您要是不去的話,來我公司也可以,左右,您是不能一個人在家待著了。”
再讓老太爺一個人待下去。
還不知道又出什麼問題。
虞老太爺:“!”
最後抗議無效。
虞老太爺被送進了老年大學進修。
眼睜睜盯著虞老太爺被教授當小仔一樣訓斥的虞音,有些愧疚,站在教室之外:“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虞淵吐出一口氣:“沒辦法,要麼在這裡,要麼我們就把爺爺帶在邊,左右,他老人家是不能一個人在家了。”
虞音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虞淵的話。
兄妹兩人盯著已經乖乖坐去角落的老太爺,雙雙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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