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家高級海鮮餐廳。
包廂里,南笙拿著手機,正在編輯信息。
“他傷口恢復得不錯啊。”
剛剛二師兄發了一張照片給,是沈晏清雙膝上的傷口,今天拆紗布換藥。傷口愈合得不錯,已經開始結痂了。
治療也順勢進第二個階段——祛毒療骨。
銀針放,服外敷。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沈晏清的苦卻一點不會比無麻藥取毒源來得。
但沈晏清的面卻一天比一天好,一副生機的樣子。
南笙評價了一句后就放下手機。
這兩天沈晏清一直以抱恙在家,至于沈氏集團,讓江婷臨時去撐場子了。
因此沈家大廈將傾的消息也愈演愈烈。
這都是南笙樂于看到的。
說不定就有那迫不及待的小蝦米,要出來蹦跶了呢?
“南小姐,能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做什麼的嗎?”
蘇翎霄見愈千羽還沒來,于是撿了個比較好奇的問題問。
南笙挑眉。
“如你所見,走江湖的。看相、算命、風水、破災以及卜卦這些都可以找我。不解決事不帶收錢的,絕對叟無欺。”
以前若是有人這麼對蘇翎霄說,他一定嗤之以鼻保鏢將人趕走。
如今聽南笙說,蘇翎霄卻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南小姐,我妹妹請你解決這件事,會付出什麼代價?”
“答應為我祈福半個月。”
南笙也沒有瞞。
“啊?”
這下到蘇翎霄震驚了。
他萬萬沒想到,南笙居然會要求自家小妹做這個,不該是車啊房啊錢啊之類的嗎?
“沒什麼奇怪的,每個人需要的東西都不一樣。”
蘇翎霄表示理解,也尊重。
“但我只是幫你解決和愈千羽這件事而已,你們家更大的麻煩事,在后面呢。”
南笙一語驚人。
“什麼?我家還有更大的麻煩事?”
蘇翎霄有些驚惶地問道。
南笙點點頭。
“有人盯上你們家了。”
“是誰?”
蘇翎霄趕追問道。
南笙剛想說不知道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人敲響。
蘇翎霄有些不耐煩地朝門口掃去。
“阿霄,你在里面嗎?”
是一道聽起來十足的聲音,滲著縷縷的甜香。
愈千羽。
這個人果然有問題。
南笙挑眉,給蘇翎霄示意。
快讓人進來啊,還愣著干什麼呢?
蘇翎霄下心里的焦慮,開口道。
“門沒鎖,自己開門進來。”
“咔嚓——”
話音剛落,門就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被碩大墨鏡遮去大半張臉,穿銀魚尾連,材火辣的郎。
一邊反手關門一邊抱怨。
“阿霄你最近怎麼回事?突然從別墅里消失不見,還不接我電話。你這樣,人家可是很傷心……的呢。”
愈千羽關好門抬頭去尋默不作聲的蘇翎霄時,突然發現包廂里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表有一瞬間的崩裂,但很快又恢復原狀。
“喲,這是哪家妹妹啊?阿霄,你不聯系我,竟是移別了嗎?”
說著,手取下肩上格子披肩,然后風萬種地坐到蘇翎霄邊,弱無骨的就往他上靠。
蘇翎霄順勢攬著的肩膀,但不知為何,突然一怪異的腥臭味沖鼻腔,他下意識地皺了眉頭,想把人推開。
但眼角余瞄到對面的南笙之后,又死死忍住,用力把人攬進懷中。
“移別?怎麼會?這不過就是我那妹妹塞給我的人罷了,不是我喜歡的風格,不就是為了應付小妹罷了。”
;聽到這,愈千羽暗自松了口氣。
于是取下墨鏡,將自己整個人都依偎進蘇翎霄的懷里,掩笑道。
“原來如此,瑤瑤妹妹還真是煞費苦心。”
說到這,抬頭以挑剔的目打量了南笙一陣,特意盯著某一。
“妹妹,你年了嗎?”
南笙順著的目低頭看了看自己前,覺有被冒犯到。
雖然沒有壯觀,但也不小吧?
“姐姐,我和你的工作不一樣,所以年與否都沒關系,實力才是道理。”
南笙發誓,的‘工作’就是特指作,就好比藝人和這種算命捉鬼的。但愈千羽似乎誤會了,臉慍怒。
“阿霄,你聽聽,這是什麼意思嘛,是看不起我們藝人嗎?既然看不起,又為何纏著你不放?”
蘇翎霄可不敢特意去觀察南笙的材,只能著頭皮哄愈千羽。
“無視就好。”
“好,人家聽你的。”
愈千羽說完,竟起直接坐到了蘇翎霄懷里,一雙玉臂摟著他的脖子。
“阿霄,你這幾天為何不接我電話?人家很想你呢。”
說著,竟要親上去一般。
隨著愈千羽和他的距離拉近,那腥臭味越來越明顯。但想著南笙之前的代,讓他別過早暴自己已經清醒的事,和極限拉扯一番,好讓南笙觀察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他死死忍住別過頭的沖,任由愈千羽紅的瓣落在他的角,他還要裝作很的樣子,加深這個吻。
那漉漉膩膩的覺,仿佛什麼的惡心,讓他胃里一陣劇烈的翻江倒海。
蘇翎霄想,這大概他年招惹風流債的報應。
他忍著惡心快速結束這個吻,然后學著自己之前對家人的態度抱怨道。
“還不是怪我大哥大哥,非得管著我。他們派人找我擄回去后,就把我關在老宅,手機沒收,二十四小時都派人守著我,簡直把我當犯人一樣!
好歹我也是娛樂圈有史以來年紀最小得獎最多的影帝,他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自大,好,狂妄,易怒,蘇翎霄好像所有的負面緒都被放大了。
而且愈千羽上這若有似無的味道……
有點意思啊。
“阿霄,對不起,肯定都是因為我。他們不喜歡我,就不允許你也喜歡我。你看,還塞這樣的小妹妹給你,我很不開心,怎麼辦?”
愈千羽的手指在蘇翎霄口畫圈圈,循循善。
的語氣,每個字都帶著莫名的黏膩之意,眼底又時不時閃過一抹狠之意,就似勾魂的妖,瞄準的是人的命。
蘇翎霄卻似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般出癡迷的表,連一點眼角余都不愿分與南笙,在其上上下其手,表現的十分急。
“寶貝,五要的人讓滾蛋就是,別打擾了我們。”
愈千羽見狀,滿意地笑了。出兩手指封住蘇翎霄的,然后回頭對南笙說。
“小妹妹,你看到了沒?這才是一個男人喜歡你的表現。如果識趣的話,回去給蘇翎瑤帶句話。讓別白費心機了,蘇翎霄是我的,他至死都逃不掉。”
南笙看著眼如,仿佛一條蛇一樣纏在蘇翎霄上的愈千羽,突然悟了。
師父所撰寫的《奇志》上記載著這樣一種蠱——繞。
繞的名字多好啊,但母蠱是由一種紅的線蛇制,像蚯蚓一樣,惡心極了。
子蠱初始是蛇卵,進人后,會孵化出一條小蛇。
中子蠱的人會被擁有母蠱之人的一舉一吸引,瘋狂想親近,離不開,唯命是從,然后失去自我。
所以,現在蘇翎霄那副模樣,并非全是演出來的,而是他真是快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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