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天真就把男人往屋子裡帶,你說我該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
他角含笑,一隻手抱著,一隻手著耳邊的碎髮,哪裡像是傷到了迷迷糊糊的樣子。
“你……”
他竟然敢騙!
鬱暖暖氣不打一來,咬了咬牙,想錘他一拳,又想起他剛傷,使勁的咬了咬牙,拳頭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去。
不過,口中還是威脅道,“今天看在你了傷的份上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傅景琛看著他笑,角的笑容一點點地變深,鬱暖暖臉上的笑漸漸地有些掛不住,兩人之間的荷爾蒙明顯再增加。
得趕跑,他又要做壞事了!
鬱暖暖剛想起,就被錮住了。
“暖暖,我……”
“暖暖,重大訊息,我有重大消——”
門突然開啟,鬱暖暖一驚,下意識地回頭,剛好對上袁樂琳呆愣的模樣。
做夢也沒想到,開啟自家的門會看到這麼“兒不宜”的一幕,是不是回來得有點不是時候?
“樂、樂琳。”
鬱暖暖後知後覺從傅景琛上起來,臉上一陣發燙,尷尬道,“你、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說完,才驚覺這話好像不對。
袁樂琳也反應了過來,詢問似的看著他們,“要不你們繼續,我再出去溜達一圈?”
“不……”
鬱暖暖趕制止,還沒說完,傅景琛就開了口。
“行了,別裝模作樣了,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走了,晚上記得把門鎖好。”
後面這話自然是對鬱暖暖說的。
袁樂琳目送傅景琛依依不捨地出門,這才白了鬱暖暖一眼,“引狼室!”
鬱暖暖撓了撓頭,連忙轉移了話題,“你剛剛準備跟我說什麼來著?”
“唉,被這麼一打岔我都忘了。”
袁樂琳笑瞇瞇的拿出手機,一邊翻看微博一邊小聲說。
“你的偶像彭祖秉,今天好像帶著朋友去了拍賣會,你看,他的朋友好漂亮啊,好般配的覺。”
微博上,果然是彭祖秉和一個穿著紫禮服的孩走進拍賣會現場的照片。
男的俊朗,的漂亮,看起來很是登對。
鬱暖暖心裡咯噔一聲,袁樂琳已經把圖片放大了,這麼一看,眉頭擰到了一起。
看了看圖片,又看了看鬱暖暖,“暖暖,這人……怎麼那麼像你啊?”
剛剛在地鐵上無意中刷到了,也沒仔細看照片,怎麼越看越覺得這人就是鬱暖暖。
鬱暖暖不好意思地舉了舉手,“對、對啊,就是我。”
這真是吃瓜吃到了自己上。
袁樂琳看了看那照片,狠狠地唾棄道,“這群人眼睛真的有病,你們既沒有拉手,也沒有任何親的舉,就把你們說是男朋友。難道世界上走在一起的男都是男朋友了嗎?”
“嗯嗯。”
鬱暖暖連忙點頭。
“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你和彭祖秉是怎麼認識的了嗎?”
袁樂琳突然湊過來,弄得鬱暖暖極不好意思,“就、就那麼認識的啊。”
“就那麼是怎麼?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難道都不應該讓我掌握第一手資料?”
鬱暖暖被纏得沒辦法,老老實實的把和彭祖秉認識、相識的過程代了一遍。
完了之後,還加了句,“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他對我沒意思,我對他也沒意思。”
袁樂琳道,“我當然知道你對他沒意思。”
自己的朋友,還能不瞭解嗎?
不過很明顯,網友們並不那樣認為。
有人很快出了孩就是鬱暖暖,也是當初傅景琛求婚的件。
“這的怎麼回事?著傅總這麼大的一棵樹,竟然還染指我家哥哥,到底要不要臉啊?”
“所以,是真的被傅總拋棄了?”
“聽說出生不好,傅家到現在都還沒有打算讓進門,也沒見準備任何婚禮,可能就因為這樣,就另找他人了吧。”
“水楊花的狐貍,除了勾引男人,一無是!”
“樓上,這話你要小心啊,傅總之前還為了告黑功,你可要小心你會為下一個被告黑的件哦!”
“……”
網上已經吵翻了天,鬱暖暖一無所知,被這麼一鬧,反而睡不著了。
看著眼前剛送來的《夢》,越看越是覺得悉。
“這畫是傅景琛給你買的?”
袁樂琳洗了澡,從廚房出來時,鬱暖暖還盯著眼前的畫作出神。
聞言,只點了點頭,應了一個字,“嗯。”
袁樂琳咬了一口蘋果,舒服地靠到了沙發上,不屑地開口。
“你都已經看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看夠嗎?傅景琛,他又不在裡面。”
鬱暖暖臉一紅,“不是這樣的。”
說著,視線又放到了那幅畫上,若有所思道,“樂琳,這幅畫我好像見過。”
“Angel的畫作流傳在世的就沒有幾幅,你一個連藝細胞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見過?”
鬱暖暖有些心虛,“如果我騙了你,你會不會罵我?生我的氣?”
“你騙我什麼?難不你就是傳說中的Angel?還是說你一個連畫筆都不會拿的菜鳥,能畫出驚世之作?”
鬱暖暖一時啞口。
誠然,畫不出什麼驚世之作。
袁樂琳已經吃完了蘋果,拍了拍的肩膀。
“乖孩子,別想了,早點睡吧,要給我乾兒子兒培養藝細胞也得等他們睡醒啊。”
“可是……我真的覺得這幅畫很悉……”
鬱暖暖說著,心裡又一陣突突的發著燙。
每次看到這幅畫,都會覺得很悉、很親切,可印象中,卻並沒有誰會畫畫。
鬱暖暖把畫掛到了房間裡,本想問問傅景琛這畫的原主人是誰,又看時間太晚了,猶豫著了片刻,給他發了個資訊。
誰知,剛發過去,那邊就回了過來。
“你怎麼那麼晚還沒睡?”
“睡不著。”
鬱暖暖想起那晚他做噩夢,慌張無措的樣子,不有些擔心,“是不是做惡夢了?”
“嗯,你不在,我每晚都做惡夢。”
看他這樣說,鬱暖暖更擔憂了,忙把電話打了過去。
“你白天要上班,晚上睡不著,這樣下去不行的,你要不去看看醫生吧。”
傅景琛意味深長地笑道,“暖暖,我的失眠只有你能治,找醫生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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