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可醒來時急急忙忙走到溫栩之邊,看的況。
溫栩之笑著推開的手,“我又不是冒發燒,你額頭做什麼。”
李可在原地愣了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兩天過得有點稀里糊涂。”
溫栩之目和:“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兩天。”
出差這一周,一大半的時間都是李可陪著溫栩之。
不管是兩次住院還是派對,李可都是最可靠的朋友。
想到這,溫栩之對李可說:“這幾天麻煩你了。”
李可急忙擺擺手,“我們兩個之間還說這麼客氣做什麼。”
李可早就把溫栩之當做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之一,畢竟自己的事業一開始就由溫栩之帶領,后來又給介紹了個工作。
對李可而言,溫栩之就是自己的那個貴人。
聽到李可對自己的評價,溫栩之有些害:“我還擔不起貴人這個詞呢。”
“對我來說你就是。”
李可笑著說完改了話題:“今天出院就要回去嗎?”
溫栩之點點頭:“準備回去工作了。”
至于昨晚,顧寒宴發來的那條短信,溫栩之沒有告訴李可。
如果讓李可知道,顧寒宴為了捂直接給溫栩之打了五十萬,或許更會覺得顧寒宴和林染不可理喻。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就連溫栩之現在都覺得,顧寒宴和以前相比已經大相徑庭,完全不是悉的那個人了。
深吸口氣:“今天應該是來不及請你們吃飯了,等回去后我會找個時間,你把你老板出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李可撇撇:“我老板那麼有錢,你請他吃飯做什麼?到時候單獨請我就夠了。”
“畢竟他也是幫了我們,不請他說不過去的。”
“他哪有幫我們……監控視頻他都已經調到了,卻沒有幫你報警,這件事我還記著呢……”
李可表面上是在埋怨林盛明,其實說這話時卻一直都在觀察溫栩之的表。
是想借這句話說出自己對這件事理結果的不滿。
在李可看來,溫栩之現在已經掌握了林染的把柄,就應該趁勝追擊,把這件事牢牢的定在林染的恥辱柱上。
但一直到話說完,溫栩之的臉上都沒有出現任何的表變化,只是那種淡淡的笑容,仿佛能夠包容一切。
李可突然就覺得沒勁:“溫栩之,你真的太溫了。
我真不知道你這樣的格,是怎麼在這種殘酷的生意場上生存下來的。”
而且之前溫栩之帶著談各種合作的時候好像還不是這樣的,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就這麼溫這麼包容了?
而且是對一個本就不值得寬容的對象。
李可百思不得其解。
這件事溫栩之也沒有再解釋,只是到了中午去辦出院手續,然后就買了回去的機票。
他們沒想到的是,出院的時候,周修謹和周怡然卻來送他們去機場。
還有一個林盛明。
三人正在醫院門口說著什麼,瞧見溫栩之和李可過來便不說話了。
林盛明首先注意到他們,對他們點點頭打招呼,“現在覺怎麼樣?”
“好多了。
謝謝你們。”
周修謹神有些不自然:“如果后續你還需要調查什麼監控或是備份丟失了,隨時找我。”
“好。”
溫栩之沒有推辭,這也的確是正當的權利。
周修謹卻又說:“你別上答應的這麼好,其實連我的微信都沒有通過。”
溫栩之愣了一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發現昨天林盛明從微信上加了,但是還沒有接。
急忙點了接,“不好意思,昨天半夜沒有看手機。”
今天一早醒來又是在糾結回去工作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發現。
周修謹聳聳肩,“沒事,我已經習慣被人忽視了。”
他說話一貫如此科打諢,旁邊的周怡然推了他一把,“正經一點。”
周修謹不說話了,只是背對著周怡然的時候做了個鬼臉。
李可瞧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而周怡然徑直走到溫栩之邊看著。
溫栩之收起手機,抬起眼眸就看到眼前站著的人,平靜的和周怡然對視:“周小姐。”
一早就猜到周怡然可能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畢竟他們這次出差為的是周家那個珠公司的事,如今顧寒宴卻帶著林染匆匆的回去了。
這件事恐怕周怡然也是被蒙在鼓里。
果然,周怡然說:“我聽說他們兩個已經回去了?所以你現在也要急匆匆的……”
周怡然沒有往下說。
溫栩之點點頭,想起他們這次出差的目的,急忙對周怡然表示抱歉。
“明明我們這次來應該幫你們解決問題的,但現在看來只能到此為止。”
周怡然表示并不,“我還有和你們顧總保持聯絡,他說一定會給我一個方案,讓我能夠保持之前所說的狀態。”
“這樣……”溫栩之并不知。
周怡然觀察溫栩之的臉,繼續說:“放心,我已經跟他指定了這件事從頭到尾要負責的人都是你,我不允許讓那個花瓶接手我的工作。”
溫栩之苦笑。
雖然周怡然的認可對來說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但是周家這趟渾水溫栩之其實也并不想管。
不過表面上溫栩之并沒有表現出來,“謝謝周小姐對我的信任。”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這個項目方案只要半個月左右就可以完,我們周家從始至終要的都是一個態度,也沒有形正式的合作項目,所以不要覺得力太大。”
周怡然對公司早就有自己的想法,這次只是想借著顧寒宴的口對自己母親宣戰而已。
“誰都知道,你們顧總是這些年的商場新貴,所以我母親只相信他的判斷。”
溫栩之點點頭。
的確如此。
顧寒宴,在個人上,即便讓溫栩之失,可是在生意場上向來游刃有余,殺伐果斷。
也因此他在溫栩之看來一直有一種特別的濾鏡。
溫栩之會的大部分本領,都是顧寒宴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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