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你之前跟了我那麼久,應該也知道我做生意向來是一個不是殺伐果斷的人,起碼沒有那麼極端。
我會給別人留好后路。”
“此前和趙老板的合作,能讓利的地方我全都讓利了,就是看在他對我們很好,尤其是對你……可如今他這麼做,我實在無法理解。”
聽到顧寒宴這麼說,溫栩之垂下眼眸。
溫栩之也能回想起很多此前他們對趙老板好的地方,以及趙老板和他們合作的時候和溫栩之接的機會。
此前溫栩之因為一些事主和趙老板接,趙老板每次都像是父親一樣帶著溫栩之去談項目,而且也帶著溫栩之去接形形的人。
其實關于不人脈,也都是趙老板給溫栩之介紹的。
在這個圈子趙老板的確吃得很開,溫栩之也能理解他放不下自己的事業。
此前以為趙老板和顧寒宴是永遠的合作伙伴,如今聽到顧寒宴這麼說,溫栩之心里自然也是難的。
但是生意場上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溫栩之剛要開口,卻聽到顧寒宴又說:“是不是他過來讓你勸導我的,如果他是擔心曾經以后我們顧氏不和趙氏合作了,你可以告訴他完全沒有這種擔心的必要。”
就算對今天的事很生氣,可是關鍵事上顧寒宴一向是就事論事,公事公辦。
他不會把今天的事給報復回去,更何況生意場上本來就誰都沒有錯。
趙老板想要這個項目無可厚非,就像溫栩之說的,他有自己的私事要理,所以藏著心思也能理解。
只是顧寒宴心口還是有一種濁氣,總是揮之不去,像是要沖出來一般。
顧寒宴手按住自己的腹部,到久違的一種胃痛。
看著他的模樣,溫栩之心里其實不是滋味。
溫栩之之前想過這次見面可能會不愉快,也想過兩人之間的談話沒有那麼順利,可是在他面前,顧寒宴似乎失去了很多鋒芒,對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冷漠,這反而讓溫栩之開始詫異。
過了會兒,顧寒宴才認真說:“我沒事的,如果你是想幫他說話,也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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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末又解釋:“畢竟我們今天的關系已經不像從前,你也不是我的書,被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或許不太好,你請回去吧。”
這是事發生之后,顧寒宴第一次這麼主趕走溫栩之。
溫栩之不太習慣的眨了眨眼,顧寒宴又笑了一下。
他說:“如果你不介意被別人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
我也不會很介意的。”
這句話溫栩之聽不出他是真心還是調侃,只是心頭竄起火氣,忽然將溫栩之整個人給攥住。
溫栩之忽的站起,拎著包包便往休息室門口走。
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心奇怪的很。
像是火從心底蔓延,野草都化為灰燼。
又像是有一只小貓在溫栩之心撓啊撓的,始終讓的心緒得不到安寧。
像是一個越來越的線團。
這麼想著,溫栩之已經走到門口,可是腰卻被男人從后抱住。
往后退了兩步,幾乎是一個踉蹌,卻恰好跌進男人懷里。
溫栩之肩膀撞到男人膛,聽到顧寒宴悶哼一聲。
溫栩之下意識的開口:“抱歉。”
后卻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這會兒顧寒宴笑的聲音其實有些奇怪,沙啞卻又沉悶。
他說:“溫栩之,到這個時候你居然下意識是先跟我道歉嗎?”
顧寒宴一直知道溫栩之子,除了在生意場上做事算是例外,溫栩之整個人都是一個的人。
這一點,從顧寒宴剛認識溫栩之就知道了。
后面很多接,顧寒宴也是想著讓溫栩之改變習慣,所以在生意場上格外想要磨練。
可偏偏在私下,溫栩之的格一直如此,怎麼都改不掉,就是一個習慣為別人著想的人,即便是現在。
自己明明被顧寒宴抱住卻還是先要跟他道歉。
溫栩之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明明被占了便宜,于是又又惱的要掙男人的懷抱。
偏偏男人的大手在溫栩之腰間收。
溫栩之腰部很細。
材很好,該有的地方有,腰卻是盈盈一握。
顧寒宴抱著只覺得自己不用怎麼用力,就像要把人給折了一半。
“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你真的不能再考慮考慮嗎。”
男人的聲音就在溫栩之耳邊響起。
帶著熱氣的氣息,將整個人包裹。
溫栩之睜大了眼睛。
看向眼前那扇門。
明明離自己很近,可是剛剛自己的全部勇氣此刻卻盡數化為了灰燼。
只因為顧寒宴現在抱著溫栩之,所以溫栩之的腦袋都已經無法思考了。
過往的一切糾纏,像是線團一般徹底散落。
原本就復雜的心緒,這會兒更是難平。
溫栩之呆呆的盯著門,好像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心思。
顧寒宴并不知道溫栩之在想什麼。
他只是低頭看著人發頂,輕輕呼吸溫栩之上的香氣,而后又對溫栩之輕聲的說:“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溫栩之。
如果你心里沒有我,我也就這麼算了,可我覺得到你還在意我,我們兩個真的不能再試試嗎?”
這是顧寒宴第一次把他的想法表現得這麼干凈。
可對溫栩之來說,只聽到了要求再給顧寒宴一次機會。
溫栩之之前明明說過的。
如果對兩個人的關系,顧寒宴還有什麼懷念,希得到什麼,那他就應該說清楚,把自己的想法徹底表達清楚,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只是把問題丟給溫栩之。
溫栩之想了想,將包包袋子往手腕上放了放,然后用力的去掰男人的大手。
男人察覺到溫栩之的作之后,卻反而把抱得更,像是要極力避免溫栩之離開他似的。
溫栩之掰不他的手,越來越著急,最終是認真的說道:“關于這個問題,我之前已經和你說過的。
如果你還不明白怎麼做,就不要來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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