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步頓了頓,才開門離開。
溫姒知道厲斯年走遠了,才開口,“你在這里守夜?” 謝臨州收斂了笑,“我是說給厲斯年聽的,他什麼都要跟我搶,我得讓他知道你是誰的人。”
“……” 溫姒皺著眉,心里不是滋味。
也沒答應厲斯年那個要求啊。
怎麼跟謝臨洲單獨待在一起,心里那麼虛呢。
醫院樓下,厲斯年上了宋川的車。
他一早就在這里等著了,所以親眼看見謝臨州上的樓。
再一看厲斯年的臉不好,宋川猜測,“厲總,你是不是跟謝二上了?” 厲斯年答非所問,“回公寓,我要洗個澡。”
聲音冷得跟冰碴子一樣。
宋川啟車子,安道,“你也清楚溫小姐是要對付謝二,他倆在一塊肯定是逢場作戲,你別吃醋。”
厲斯年皺眉,“誰告訴你我吃醋了?” 宋川一激靈,故作認真地看了看他,“不是吃醋啊,那是我看錯了。”
他們走后不久,謝臨洲也從醫院出來。
隨著車尾的消失,暗的一棵樹后,一只不顯眼的鏡頭悄悄收起。
那人渾偽裝,迅速將剛剛拍下的照片發給了沈知意。
沈知意仔細看著照片。
雖然沒有拍到正臉,車子也不是謝臨洲常開的那輛,但是一眼就認出,那就是謝臨洲。
問,“他去醫院干什麼?” 換了車,還特意做得這麼蔽,絕對不是去看病的。
不多時,對方發來消息:跟謝臨洲有關的人,只有溫姒。
沈知意的臉一變。
溫姒? 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又覺得太荒謬。
要是他還喜歡溫姒,為什麼要跟自己搞在一起,甚至離婚? 沒想到如今證據擺在面前,打臉這麼快。
最近這幾天,沈知意將所有能查的地方都查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人的痕跡。
那謝臨洲會跟溫姒在哪里上床,見面? 沈知意越想越崩潰。
最后暴躁地發脾氣,將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看著地上破碎的合照,沈知意的怒氣轉化悲哀,忍不住哭泣。
謝臨洲回來的時候,沈知意因為了胎氣睡下了,家里保姆正在收拾殘局。
他眼神一沉。
進去看。
沈知意聽到他的聲音,又惡心又難過,“別我。”
謝臨洲強行把抱在懷里。
極度悲傷過后的人沒有力氣,也格外脆弱,謝臨洲作強勢,又抱又吻,沈知意很快就又哭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謝臨洲溫道,“怎麼哭這樣?” 沈知意著他,“謝臨洲,你選誰不好,為什麼選溫姒?” 他以前不要的東西,現在來破壞他們的。
讓沈知意怎麼接得了? 謝臨洲一聽到溫姒的名字,就想到了今天去醫院。
大概率是被發現了。
他腦子轉得很快,找到了說辭,“溫姒怎麼了?不是在榮家出事,送去醫院了嗎?” 沈知意捶打他,“你竟然還在裝!你非要我抓到你們上床你才肯承認嗎!” 謝臨洲不慌不忙,“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 “還需要說?我請的偵探拍到你去醫院看溫姒了,你倆要是沒有什麼,你背著我去見干什麼?” 謝臨洲失笑。
“我是去醫院檢查我的。”
他疲憊道,“最近我太累了,吃不消,所以去掛了個專家號,順便知道了溫姒住院,但我沒去看。”
沈知意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愣。
不信,“你還在騙我?” 謝臨洲抱,“我沒有休息好,那方面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等治好了之后,你也差不多五六個月了,到時候我好好疼疼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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