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晚下了車後,就拚命地往前跑。
期間撞倒了好幾個路人,引來罵聲一片,但全當聽不到,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快點找到警察。
突然,一聲巨響在後炸了開來,“砰!!”
聲音之大,連周圍的空氣都激了起來。
火衝天!
夜仿佛被點亮一般,著熊熊火。
“啊!救命!”
“前麵那臺車炸了!!好大的火!大家快跑啊!!!”
“快點報警!!”
“喂!!你他媽的別推我!”
“哎呀,你踩到我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人群立刻一鍋粥,所有人都在四逃竄,尖聲,呼喊聲不絕於耳。
葉晚晚卻仿佛聾了一般,腳步漸漸停了下來,被後麵的人群左右推搡著。
極度緩慢地回過頭去,臉蒼白如鬼,雙眼失神,似遭遇了巨大的打擊。
不是的……
不會的……
不會的……
但是,當雙眼定格在那火焰衝天的位置,看到那輛悉的車子被火包圍著,腦海一直繃著的那弦徹底斷了,“不!!!”
撕心裂肺地尖一聲,眼淚飛奔下來,在人人都往後逃的方向,隻有瘋了般往前跑去。
逆著人群,逆著風,拚命地往火的地方跑去,“不要……”
“冷之瑾,不要……”
“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不能這樣對我……!!!”
葉晚晚覺得自己心髒都要停了,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去冷之瑾邊,但是,人群洶湧,幾乎寸步不移。
倏地,背後突然出一隻手,狠狠地將扣在原地,然後,一條沾著濃鬱氣味的巾捂住的口鼻,拚命將往後扯,“放心,我會讓你們團聚的。”
男人笑一聲,捂住葉晚晚的手更用力了。
“嗚嗚嗚!!”放開我!
葉晚晚拚命掙紮,但是人力氣天生不敵男人,加上鼻尖的迷藥越來越濃,葉晚晚哪怕再不願,也被迫閉上了眼睛。
墜黑暗之際,的,依舊是冷之瑾的方向……
……
“出大事了!!!”
葉子傑氣籲籲地跑了進來,朝著屋裏的人大喊,“大姐,出事了!!”
葉笙笙正窩在沙發上吃蘋果,見他十萬火急的樣子,習以為常地問,“出什麽事了?”
“打遊戲又輸了?”
“不是!!”葉子傑跑得太狠了,以至於不過氣來,但他沒敢耽擱,連忙去打開客廳的電視。
電視裏,正報導一條急新聞。
“今日下午八時三十七分,一輛林肯在馬路中間突然炸,造五人死亡,三十人傷,現在警方與消防正全力撲救,據調查,這林肯車是冷氏集團總裁冷之瑾所有,但現場卻找不到他的人或者,警方懷疑,這是一樁綁架兇殺案,如有目擊者,請盡快聯係警方提供線索………”
“這是二姐夫的車!!”葉子傑大,“二姐也是跟二姐夫在一起!!”
“我剛剛給打過電話,問回不回來吃飯,說跟二姐夫在一起,吃過飯才回來!!”
“姐,怎麽辦?!二姐也在車上!!”
“要是綁架的話,肯定連二姐都綁去了,我剛才打電話一直沒人聽!!”
消息來得太突然,葉笙笙眼前陣陣發黑,綁架那兩個字,直接將扯回去十多年前的回憶,“晚晚……”
葉父葉母在旁邊,自然也聽到這個消息了,葉母看著電視的畫麵,一時之間承不住,暈了過去。
“媽!!”葉子傑大!
幸好葉父及時扶住了,才不至於讓倒在地上,他臉凝重,但還算鎮定,“子傑,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警方,告訴他們你二姐也在車上這件事。”
“笙笙,你現在就去冷家,讓老琛去查冷氏公司的監控,之瑾的車不會無緣無故起火,肯定是被人手腳了,去查下他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跟誰結了仇,知道嗎?”
他低頭看著懷裏嚇壞的妻子,“至於你媽,應該是到刺激了,我送去醫院。”
“之瑾跟晚晚,幸好在眾目睽睽下被擄走,警方一定可以很快找到他們的……”
“會吉人天相的。”
哪怕裝得再鎮定,葉父的聲線還是忍不住哽咽。
葉笙笙猛地回神,指甲用力地掐進中,“好。”
“我馬上去。”
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得把兩人救回來。
葉笙笙抬步要走,手腕卻突然被拉住,回過頭,眼神殘留著慌。
“我陪你去。”白紹霆沉道,“你這個樣子不適合開車。”
他知道葉笙笙經曆過什麽,自然也知道心拚命著怎樣的恐懼。
外表越是看起來鎮定,心就有多抑。
“好……”
葉笙笙沒有拒絕,像捉住浮木一般反握住白紹霆的手。
冷家現在也一鍋粥。
偌大的別墅外,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
管家見到葉笙笙,如見到救星般,立刻將兩人迎了進去。
客廳滿了人。
“老琛,你說,之瑾被人綁了這件事鬧到人盡皆知,對公司的價一定有影響的,明天市開盤,必定迎來暴跌,你就說怎麽辦吧!難道要眼睜睜看公司損失幾十個億嗎?!”
“就是啊!之瑾來不了上班,很多項目還等著他做決策呢!群龍無首,你得找個人當家作主才是!”
“要我說,就是他之前做事太狠了,什麽都不留麵才會搞到今時今日這個地步,之前老孫不就是例子嗎?得人家兒在記者會上捅他一刀……”
“之瑾這次恐怕兇多吉了,他也沒一兒半的,也繼承不了公司,你又不好,還是選一個能幹的明天上班吧,我看江總監就不錯,這些年也為公司賺了不利潤……”
“是啊是啊,就臨危命讓江總監打理一下公司吧,要是之瑾能回來,再讓他下臺。”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圍著冷明琛,仿佛吸的水蛭,非要從他上咬出一為止。
可憐他本來就不好,還有心髒病,剛了冷之瑾出事的打擊,又被這些人威迫,他整個人臉蒼白,死死地捂住心髒,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冷母擔憂地扶著他,向來雍容溫和的臉上,如今也是死白一片,“明琛,明琛,你覺怎麽樣?!”
“你撐著點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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