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潘玲的聲音出現了。
是帶著哭腔說話:“安寧,不管你對晚晚到底有多大的不滿,還是做了讓你不開心的事。但不至於要下那麽狠的手啊,我是的母親,隻要你肯放過,我願意代替承擔一切後果,好不好?”
安寧到現在還能想起之前潘玲對陸晚晚的恨意。
這才多久啊,又開始母深了。
安寧篤定潘玲肯定知道廖家的事了。
一邊說一邊看見周時晏從駕駛座下來,然後打開了後座的門,快速挪開距離,並且說:“那你想要用什麽條件來換?”
話音剛落,周時晏拿走了的手機。
恰好潘玲說話:“你放心,現在我們手裏有的是錢,你想要多錢我們都可以給你。”
“都住老居民樓了,你們還哪來的錢?”周時晏冷不丁的一句調侃,嚇得潘玲差點尖。
周時晏知道他們都能聽得見,幽幽道:“這錢是從廖家拿來的?”
下一秒,周森山問:“廖家,什麽廖家?”
車很安靜,隔著一些距離,安寧也能清楚聽見周森山質疑的聲音。
“什,什麽廖家,時晏,你在說什麽呢。”
周時晏對潘玲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怪不怪了。
他冷冰冰道:“陸晚晚是廖家的孫。”
“孫?晚晚什麽時候了廖家的孫了?潘玲,我怎麽沒聽你說過這件事?”
潘玲當即否定,語氣很是無辜:“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森山。”隨即,又追問周時晏:“時晏,你這話說的有證據嗎?晚晚的父親是個賭鬼,怎麽可能是廖家的孫啊,廖家那麽有錢。”
“你怎麽知道我說的那個廖家就是有錢的廖家?”周時晏冷笑問道。
“.......”此時此刻的潘玲很想要拍掉自己的。
周森山還算理智,篤定潘玲是知道的。
“潘玲,你不是跟我說晚晚在拘留所裏很可憐,沒人幫。所以你哭著求我能幫晚晚,原來你早就知道晚晚是廖家的孫,那你還要我打什麽電話!”
“因為廖家也保釋不出陸晚晚,所以廖家請潘玲幫忙。我想廖家應該給了不好。”周時晏的話無疑是在拱火。
周森山瞬間怒了。
“潘玲,你不是說現在對我毫無保留嗎?為什麽現在又有事瞞著我,你是不是真當我是傻子啊!”
“森山,不是的,不是的。這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裏麵的聲音過於聒噪,周時晏麵無表地把電話掛掉,然後還給了安寧。
安寧接過手機,瞇著眼問:“你知道廖家要找我?”
“廖家找你是理之中的事。”周時晏側首對著說,“畢竟廖家想要保釋的人是陸晚晚。”
“你怎麽不想著保釋陸晚晚?”安寧問出心中的疑。
“我救過幾次了,自己非要這樣不珍惜,我未必能救很多次。”周時晏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安寧隻覺得是風水流轉。
這樣的話,沒想到也能從周時晏的口中說出來。
忽然,周時晏的臉湊到的麵前。
安寧下意識後背著車窗,警惕地問:“你做什麽!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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