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陳暮做好飯回到店裏。
江眠看著跑得汗涔涔的他,遞給他一條巾:“不是說了我自己回去嗎?”
陳暮接過來汗:“我也說了,我不來接你你不準走。”
兩人相視一笑,心裏都甜得發齁。
回去吃了飯洗了澡,陳暮就黏在江眠邊,看記賬。
江眠把本子收起來,又把今天收的現金放到屜裏:“阿暮,要用錢自己拿,但是拿了要和我說知道嗎?”
陳暮:“我不花錢。”
江眠:“你怎麽會不花錢呢,家裏的菜都是你在買。”
關好屜回到沙發,麵對著陳暮盤坐著,兩條手臂搭在他肩上:“你來了以後,家裏的事都被你一個人包了,我還從沒過過這樣省心的好日子呢。”
陳暮得意的說:“我爺爺說的,周家不養閑人,男人什麽都要會一點才行!”
江眠驚訝的說:“周家?你姓周?!”
陳暮拍了拍腦袋:“不知道,反正這句話,說著順口的。”
江眠獨自喃喃:“周暮,周暮,難道你周暮不……”抬起頭,期待的看著陳暮,“既然你都想起你爺爺了,那你再想想,記得他的電話號碼嗎?家裏其他人能想起來嗎?”
陳暮搖了搖頭:“想不起別的。”
周雲朝一直把“周家不養閑人”這句話掛在邊,對後代的教育也極其嚴格,周家的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讓旁人塵莫及的優秀。
陳暮聽得多了,現在突然就把這句話吐了出來。
可是再多的,他仍舊想不起來。
江眠失的歎氣,了他的腦袋:“早點想起來多好呀,我家小可長得這麽好,說不定是爸爸媽媽手心的寶貝。”
陳暮試探的把手搭在腰上:“我是你的寶貝。”
江眠直接被他一句話給說怔住了,連呼吸都放輕了,好半天才麵起紅暈:“我的天呀,你怎麽這麽會說話,好會說這些好聽的話逗我開心!”
陳暮見高興,摟著的手臂收了收,把帶向自己,得了一些,大著膽子道:“老婆,親親。”
江眠“哼”了一聲:“原來你的甜言語就是為了這個!你現在膽子大了啊,居然敢提這種要求。”
看著陳暮被責備後躲閃的眼神,又笑著靠過去,蜻蜓點水一樣了陳暮的一下,眼裏閃著意味深長的:“阿暮,想不想做點別的?”
陳暮期待的看著:“做什麽?”
江眠說不出口,但是敢做!
直接把陳暮推倒,在沙發上,親了上去。
幸福來得太突然,陳暮歡快的回應。
江眠抓著他的手,往自己上引。
陳暮詫異的看著。
江眠臉微紅:“不喜歡啊?”
陳暮眼尾帶著嗜的猩紅,結滾,呼吸急促。
下一秒,他抱著江眠翻了個,兩人的位置對調了。
江眠的再次被堵住,
原本隻是想給他嚐嚐甜頭,以便談條件,但是現在簡直就是引狼室,自己還沒有反抗的本事。
真是後悔莫及。
“答應我去做手,以後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陳暮眸陡然一變,慢慢褪去,手從江眠的服裏了出來。
他乖巧的坐直,盤著:“不去。”
那正襟危坐的樣子,好像剛才如狼似虎的人就不是他!
江眠看他這堅定的樣子,氣得捂住額頭:“我真服了你了!以後不準我!”
陳暮委屈起來,但什麽都沒說。
江眠氣不過,坐了起來:“告訴我,為什麽不去!”
陳暮梗著脖子:“沒錢,不去!”
江眠:“我有錢!袁禧記得嗎,我的好朋友,超有錢的,答應我了,借錢給我!”
陳暮還是拒絕,“有錢也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你再我,我就……”
江眠手指著他:“你就怎樣?你就又離家出走是不是?你再走一個試試,看我這次揍不揍你!”
陳暮撇了下,不說話了。
江眠氣得要死:“告訴我,為什麽不做手?”
陳暮猶豫了半天,才緩緩開口:“做手會死,我不想死,我死了,沒人保護你……”
江眠:“……”
一直以為陳暮隻是因為錢,沒想到,卻是因為自己。
有個人這樣惦記,讓得鼻子發酸。
又主靠過去抱住他,聲音了下來:“好阿暮,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不會死的,你還要陪我一輩子呢。”
仰頭著陳暮的臉:“你是我老公,是世界上對我最最最好的男人,我也舍不得你死啊,你的病如果不治,才有可能死,也有可能變一個完全不了的廢人,那你要是廢了,有人欺負姐姐,你想救都救不了的。你覺得我讓你治病是害你嗎?”
陳暮搖了搖頭:“姐姐不會害我,我要永遠保護你……”
那天醫生說的,這樣的手的確是有一定的風險的。江眠想了想,改了主意:“阿暮,姐姐帶你去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絕對不會有風險。你如果我,就答應我,一定要做這個手,好不好?”
陳暮垂下頭,想著那天那個老板說的腦袋開刀就會死的話。
又看看江眠關切的眼睛,琢磨著剛才說的話。
做手可能會死,不做也可能死,那還是……做吧。
他終於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做。”
江眠得了這句話,激得抱住他:“你放心,做了手,我們就是健健康康的阿暮了。”
陳暮等抱夠了鬆開了,小聲嘀咕道:“那我是不是可以……”
江眠:“可以什麽?”
陳暮看著的部:“可以……繼續……”
江眠這才想起自己和他的易,氣得笑了:“想什麽呢臭小子,等你做完手才可以!”
陳暮滿臉寫著失!
江眠的手指在他前點著:“喜不喜歡剛才那樣?”
陳暮點頭:“喜歡……”
江眠話還沒說出口,自己先臉紅了,摟著陳暮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好阿暮,等你做了手,康複了,還有讓你更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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