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錦將手中的服疊好之後放在膝蓋上,“不用了,你自行理,我不要。”
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清楚,不想再讓邊界模糊不清。
沈霆修收回手,皺著眉頭,“你不想要這鐲子,不就是因為你以為這是純雅讓我買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鐲子是我自己要買的,純雅一開始不知道,隻是不小心看到鐲子問了一下,並且說很適合你,我不是聽了的話才買的。”
雲若錦微微一頓,想到之前周純雅說的話,跟沈霆修說的完全相反,覺得自己很好笑,居然被周純雅三言兩語挑撥,可能是對沈霆修太失了吧。
“你給我買的禮,還看到了,看來你跟相的真是親,你的東西什麽都能看到。”
沈霆修似乎有些氣惱,“小錦,我在跟你好好說話。”
“我也在跟你好好說話。既然你這麽明確的告訴我這是你自己要買的,不是周純雅提議你買的,那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周純雅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你問應該買什麽送給我,提議你買玉鐲,你才買的。你們倆說的話完全不一樣,你說我該信誰?”
當然信沈霆修,知道沈霆修沒有必要騙,可是周純雅這樣輕而易舉地挑撥,還不是因為看到了這個玉鐲。
沈霆修跟關係那樣的親,他們倆說的話就算相反又怎樣,還不是搞在一起了。
沈霆修臉立刻變了,“你誤解純雅的話了,他隻是告訴你,看到這個鐲子覺得很適合你,是你理解錯了。”
雲若錦笑了笑,“我理解錯了?不好意思,我接過義務教育,有沒有理解錯的話,我自己心裏清楚,我知道是什麽意思。”
沈霆修反駁道:“這事我問過,明明說的是看到這個鐲子,誇了一句好看,適合你。小錦,你不要因為妒忌,所以隨口汙蔑。”
汙蔑這兩個字,仿佛刺激到了雲若錦的神經,放下手中的服站了起來,“跟你說的你就信,我跟你說了你就不信嗎?你覺得我在撒謊?”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霆修盡量讓自己平靜,“我的意思是你誤會了,那種況下說話有歧義很正常。”
“我沒有誤會。”雲若錦不想跟他爭執,但今天偏偏想當一回死心眼,就要把事給弄清楚,“說的話有沒有歧義,我聽得懂,明確地告訴我,是你不知道送我什麽,提議你買玉鐲送給我。這麽簡單的話,我又不是小學生,怎麽會理解錯誤!”
“那你的意思是純雅故意撒謊,挑撥離間了?”沈霆修的表顯然沒了什麽耐心。
周純雅仿佛是他的底線,誰也不能來潑髒水。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在挑撥離間。”
“荒謬!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我已經要跟你離婚了,何必為了這個鐲子跟你說這種話,沒這麽小氣!”
看到這個男人無條件相信周純雅,雲若錦很無力,幾乎已經麻木了,笑也笑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是呀,小氣的是我。”
“我沒這麽說,你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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