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
風月國這邊雖說還有皇帝,但皇帝不上朝不理政,有了跟沒有差不多。
再加上南蜀也上趕著歸順蜀國,越發顯得風月國愚蠢,不識時務,更別提風月國朝廷已經徹底失去了民心。
朝中的臣子們急了。
從最初堅定反對,到后來開始思考歸順蜀國的好,再到現在,竟集去求秦致遠,希秦致遠再上朝堂,派人前往蜀國談和。
不過,江山易改本難移啊。
雖然風月國的這些臣子們心里都清楚,風月國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但他們依舊驕傲得很。
開口就道:“蜀國想要得到我們風月國的歸順也可以,但他們必須得拿出點誠意來。
或割讓一城,換取我們的歸順,或送來大量資,幫助我們渡過難關,或答應借給我們銀子,填補我們國庫的虧空!”
秦致遠難得上朝,一聽到這些臣子的話,他都忍不住笑了。
“什麼歸順?歸順,同等于尋找庇護!
現在是我們要求蜀國庇護我們,而不是蜀國與我們打仗,落了下風。
又是割讓城池,又是要資,又是要銀子,這些算盤你們打得倒是響亮。
可惜,朕是沒臉去跟別人提的,你們若堅持提這些條件,你們自己去。
反正啊,朕在你們眼里也不過是個傀儡皇帝,有朕沒朕本沒什麼區別,你們隨意。”
言畢,秦致遠直接拂袖而去。
離開時,還不忘嗤笑:“呵,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沒認清局勢,真是可笑!”
別看秦致遠自詡了解這群臣子,但今日他們在朝堂上所說的話,還是將秦致遠氣得半死。
本著有福同有難同當的想法,他回到寢宮后,立馬就給暖寶萬里傳音,將風月國朝堂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暖寶。
……
暖寶這會兒剛泡完牛浴,正在做容呢。
躺在榻上,有人往臉上抹珍珠,有人倒了玫瑰油給按頭部、肩頸、手臂,以及玉足。
再過幾個月便要出嫁了,往常一個月才做兩次或三次的護理,現在改到了三天做一次。
而每一次做護理時,逍遙王妃都會陪在兒邊。
用逍遙王妃的話說……
“子一輩子只嫁這一次,娘親希我家閨出嫁那天,會是這世上最的新娘。”
“我家閨本就貌,親的時候,更得香香的白白的的,方能與夫君恩恩到白頭。”
除此以外,逍遙王妃還曾把暖寶到了永樂院,帶著暖寶一起研究《春宮圖》,以姐妹談的形式,教暖寶房花燭夜時,該如何伺候夫君。
最初聽到這話時,暖寶還在心里大言不慚:我伺候他?他伺候我還差不多!
但后來真正看到《春宮圖》,聽到逍遙王妃細細與講男合歡之事兒,饒是現代來的靈魂,也不紅了臉。
尤其是逍遙王妃將帶去鏡子前,一件件褪下的裳,告訴,子哪里最,何種姿態最容易勾得夫君魂不守舍,以及什麼樣的姿勢最能孕,最能與夫君融為一時,暖寶都忍不住瞪大眼睛。
——老天爺啊,誰說古人保守的?玩起來一樣花得不行!
暖寶也問過逍遙王妃:“娘,您不是叮囑過我,子要矜持嗎?”
結果逍遙王妃反問:“你覺得你矜持嗎?”
說完,還嘀咕了句:“該矜持的時候你不矜持,不該矜持的時候,你矜持個什麼勁兒?”
暖寶尷尬,繼續道:“您之前老跟我說,讓我和阿越互相尊重,有事兒商量著來。
但您現在又教我伺候他,好像要把他當皇帝似的,而我則要擺得很低很低……”
逍遙王妃無奈,點了點暖寶的額頭:“你呀,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在跟娘親裝傻。
生活上,你們當然要相互尊重,有商有量。
但夜里燈一熄,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商量誰上誰下,誰賣力誰嗎?”
暖寶:“啊,娘親您……”
“莫害。”
逍遙王妃好笑:“娘親能和你說這些,是因為你已經長大了。
傻姑娘啊,你要知道,娘親并不是讓你將自己的姿態擺低,也不是非要你伺候夫君。
只是夫妻之間,想要和睦,恩長久,就避不開這些事。
你呀,現在只管好好聽著,等你親了,房了,自然就會明白娘親的意思。”
咳咳,扯遠了。
總之啊,離婚期越近,暖寶就得騰出越多的時間來備婚。
別的事,但凡不是特別重要特別著急的,逍遙王妃都不讓暖寶去理了。
而秦致遠的消息,是通過萬里傳音傳到暖寶這邊的。
暖寶一聽風月國那群臣子那不要臉的言論,立馬就抬起那纖細白的荑:“今天先到這,我得進宮一趟。”
在旁邊看書的逍遙王妃抬起頭,無奈道:“又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娘親,您還真猜對了。”
暖寶在秀兒的攙扶下坐起,老實道:“風月國那邊給我傳消息了,說是他們打算歸順蜀國。
不過啊,他們還提了一些很不要臉的條件,我得趕進宮去,跟皇帝哥哥商量商量。”
逍遙王妃聽言,也趕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那是得進宮一趟,正巧你爹爹和你大哥他們還沒回來,說是今天要陪你皇帝哥哥蹴鞠。
你去盯著你爹爹,他年紀大了又不服老,別摔著著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
暖寶一邊更一邊打趣逍遙王妃:“難怪爹爹和娘親這麼好,幾十年如一日,還跟新婚夫妻似的。
就娘親這麼關心爹爹,爹爹不您誰呀。”
“你這妮子。”
逍遙王妃嗔怪地看了暖寶一眼,滿臉寵溺:“你和子越以后也會像爹爹和娘親這樣恩,如膠似漆。”
說罷,逍遙王妃突然覺鼻酸,連忙垂下頭:“好了,娘親也回永樂院去了,你趕收拾收拾進宮吧。”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的寶貝閨就要出嫁了。
逍遙王妃為兒到高興,但心里也萬般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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