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下頜:“現在的機會正合適。”
“流氓流氓流氓!”阮雙檸大聲控訴他。
都怪那天開了外放,鐘甜霧嗓門又大,果然被他聽到不。
“不把握機會嗎?”
他還在那里說。
“快吃你的蛋糕吧,祝你生日快樂。”
阮雙檸沒好氣地轉向下一個話題。
陸清知本來就是逗逗,見害,沒再多說。
甜品店小姐姐大方,雖然只買了一個便宜小蛋糕,但也抓了一把五六的小勺子放在袋子里,阮雙檸和陸清知一人一勺,開始分吃小傘蛋糕。
蛋糕甜到膩,油的口也不算好,綠的葉子吃進里還在舌頭上留了,陸清知還故意張給看,問像不像綠舌魔鬼。
阮雙檸含住笑:“像。”
“我看看你是不是綠舌魔鬼。”
“不要。”
“就看一眼。”
“一眼也不要。”
兩個人湊在一起像稚的小學生。
你一勺我一勺,連底托上的油都刮得一點不剩。
“小阮,”陸清知低聲,“這是我過得最好的生日。”
阮雙檸把空蛋糕盒收進袋子里,笑臉蠟燭還沒有燒到,仍然彎彎地向上翹:“你也太好打發了吧,好了,趕回去,不然因然姐知道了會發飆的,你明早還有戲要拍。”
陸清知從手里勾過袋子,站起來,又幫阮雙檸整理好帽子和圍巾,把拉到下上的口罩到鼻梁上戴好:“我可不好打發。”
早上六點鐘就要化妝,他回去本睡不了幾個小時,不再耽擱,兩個人準備回劇組所在的酒店,雖然深夜的桐里電影院沒有其他人,他們還是全副武裝,一前一后走出影院。
陸清知先上車,過了會兒,阮雙檸快步走過去,坐在副駕上。
不遠,一輛不起眼的小面包車,里面的攝影機對準陸清知和阮雙檸,邊錄視頻邊興地介紹:“陸清知夜會神子,大半夜的也來看電影,真是好調,如果沒記錯的話,陸清知應該剛進組拍電影吧,嘖嘖嘖,稍微有點時間就要出來約會,看來是給足生安全啊。”
陸清知的車啟,他隨之也抓時間發面包車跟了上去,看陸清知的車停在酒店,和那位神子又一前一后地進了酒店。
他拿起機又搶拍了一陣,等他們徹底消失在酒店旋轉門后才不舍地放下。
點了支煙深深地吸進去一口,又長舒一口吐出煙霧,他撥過去一個電話:“拍到了,沒想到你還能給我個這麼的新聞。”
梁雪然在那端笑:“都說了,有時候,我的消息比你們做狗仔的更靈通呢。”
也沒做什麼,陸清知誰也跟不住,忌憚陸氏的勢力,狗仔們也不敢跟,不過是放出個消息,指點他跟阮雙檸,果然有重大收獲。
幾口下去煙燃掉大半,他隨手彈了彈煙灰:“看在我拿到了獨家頭條的份上,這次先放過你,不過我好心提醒你,玩那麼野就要拉好窗簾嘛,要是真上了網被看到,罵得多難聽你自己也想得到,恐怕到時候非要搞退出娛樂圈那一套不可了。”
一時忘,也不曾想那麼偏僻的公寓他也找得到,真是會聞味的野狗。
梁雪然快要咬碎牙,但是對方手里還著的把柄,只能賠著笑:“李哥說得對,你看,作為換,是不是可以把我的視頻刪掉。”
被稱作李哥的狗仔在圈也沒什麼好名聲,自封“娛樂圈狗仔第一人”,專挖明星的緋聞丑聞,多不堪的手段都敢用,他膽子大,不怕得罪人,也很難被公關掉,所以藝人們厭惡他,但也懼怕他。
他答得模棱兩可:“要刪掉也不是不行,再聯系。”
消息是凌晨三點放出去的。
繪聲繪的文案加上視頻,瞬間沖上熱搜。
陸清知雖然全副武裝,但他的外套和帽子都是以前機場被拍到過的,外套是某大牌的特別定制,沒和誰撞過衫。
完全可以確定是他本人。
一時間,熱搜上幾乎都是陸清知的名字,后面條條都跟著“”。
#陸清知曝#
#陸清知夜會神子#
#陸清知與神子酒店同宿#
#陸清知電影院甜約會#
…………
那段視頻鋪天蓋地,兩人從電影院一前一后出來,上了同一輛車,影院前有一排長臺階,他回頭,特意看到穩穩下了臺階才坐進車里。
這幕還被截圖片,為佐證陸清知的實錘。
【了眼睛,還是不敢相信,有生之年還能看見陸哥的緋聞?】
陸清知做過一個音樂節目的導師,參加節目的大多數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每次到點評環節,都畢恭畢敬地他“陸老師”。
他角掛著微笑,拿過麥克風:“不用老師,擔不上,陸哥。”
然后陸清知了全網的陸哥。
【不是緋聞吧,像真的。】
【李狗仔鼻子那麼靈,被他錘過的準確度十有八九,雖然他人不怎麼樣,料都保真。】
【是什麼樣的仙能夠降服陸哥啊!連下個臺階都不放心地看著,“在他眼中永遠是小孩”,媽的太鯊我了!】
【連夜天降嫂子,陸要痛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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