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林星瀚下意識道歉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被撞倒在地的田嘉甜低著頭打斷他,“沒關係,是我自己沒看路的。”
聞言,林星瀚蹙了蹙眉,剛出去要扶人的手頓時僵住,“田嘉甜?”
聽到林星瀚喊自己的名字,田嘉甜緩緩抬起頭,“額……林爺,是我。”
林星瀚倏地將手收回來,麵無表地垂眸看著,“你還真是魂不散。”
話落,田嘉甜不由得小聲嘀咕了一聲,“林爺,我隻是路過而已,再說了,明明是你撞倒的我。”
林星瀚眉頭鎖,“你說什麽?”
田嘉甜猛地搖了搖頭,憨笑道:“嗬嗬嗬……沒什麽,林爺請慢走。”
林星瀚見田嘉甜依舊坐在地上,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怎麽,還不起來,想瓷?”
猝不及防的話落下,田嘉甜怔了怔,“額……林爺,我沒有那麽想過。”
林星瀚冷冷地問道:“那還不趕起來?是想等著本爺給你輛救護車?”
見林星瀚的話逐漸離譜,田嘉甜無奈地開口,“額……好,我起。”
說完,迎著林星瀚冰冷的視線,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然而,田嘉甜站起的一瞬間,才後知後覺地覺察到腳踝扭到了,但是礙於林星瀚在場,隻好強忍著疼痛衝著對方來了一句。
“林爺,我先去看我爺爺了。”
說完,忍著腳踝上的陣痛緩緩踏進醫院大門。
然而,一瘸一拐的步伐卻出賣了田嘉甜,林星瀚著的背影倏地擰了擰眉,“站住!”
“啊?”田嘉甜腳步一頓,背著林星瀚閉了閉眼,刻意低聲音道:“林爺,您還有事嗎?”
林星瀚闊步到田嘉甜麵前,直勾勾地盯著,“你腳怎麽了?”
田嘉甜瞬間衝著林星瀚揚起笑臉,“麻了。”
林星瀚盯著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猝不及防地說道:“鞋。”
話音落下,田嘉甜頓時結了,“什,什麽?”
林星瀚麵無表地重複,“本爺讓你鞋。”
田嘉甜語無倫次道:“額……林爺,我真的是人麻了,在外麵鞋不好吧,您這要求也太強人所難了,我不是什麽隨便的人。”
林星瀚臉驟變,出口的語氣不由得跟著升了調,“田嘉甜,你在說些什麽七八糟的?剛才腳麻,這會兒人麻了?你是打了麻藥了?”
田嘉甜倏地低下頭,“……沒有。”
林星瀚冷冷道:“那就鞋。”
田嘉甜一臉尷尬,此刻的眼底閃過一毫不掩飾的慌,“林爺,真的不行……”
林星瀚倏地笑了出來,“田嘉甜,你都了,再個腳不過分吧?”
聞言,田嘉甜不知不覺中紅了臉,“林爺,我已經說過了,我沒,裏麵穿……”
林星瀚下意識地清了清嗓子,“咳……!”
話音剛落,一道口哨聲,伴隨著調侃聲猝不及防地在兩人後響起。
“阿瀚,你不賴嘛,真看不出來,你還會在月黑風高的夜晚明目張膽地調戲小呢?”
來人是冷逸辰。
他說話間不急不躁地朝著林星瀚走過來,然而,當他認出田嘉甜時,邊的那句經典國粹‘臥槽’隨即口而出。
冷逸辰表現得過於震驚,一時激到重重捶了林星瀚兩拳。
“阿瀚,你怎麽能跑到醫院裏調戲阿舟家的小傭呢,人家年了嗎?你就讓人家大冬天的在外麵服,我告訴你阿瀚,這事我就先不告訴阿舟了,禽不如的事咱可不能幹啊。”
林星瀚是鐵青著臉聽著冷逸辰把話講完的,在對方一停下來,便煩躁地瞪著他,“逸辰,說完了?”
冷逸辰倏地攬過林星瀚的肩膀,在他耳邊淡淡一笑,“阿瀚,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喜歡這種可的萌妹子,你放過阿舟家的小傭,改天兄弟帶你去酒吧挑挑……”
不等冷逸辰把話說完,林星瀚猛地用胳膊肘擊了一下他的腹部,“挑個屁!”
說完,沒好氣地轉過,朝著醫院門口走去。
“……”冷逸辰見狀瞬間懵了,他捂著腹部怔怔地著林星瀚離開的背影,隨後,著鼻子疑的來了一句,“奇怪了,怎麽還發火了呢。”
就在這時,田嘉甜趁機想要離開。
殊不知,剛邁開,冷逸辰倏地收回視線,笑嗬嗬地打量著,“嗨,小可,還記得本爺是誰不?”
田嘉甜頓住腳步,“額……冷爺,我當然記得您了,還有,您喊我田嘉甜就好了。”
冷逸辰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田嘉甜,田嘉甜,嗯,本爺記住你了。”
田嘉甜下意識地道歉,“那就多謝冷爺……”
冷逸辰笑得意味深長,“誒,客氣什麽,你跟阿瀚剛剛在幹什麽?”
田嘉甜慌地搖了搖頭,“冷爺,我們沒幹什麽,您不要誤會,剛才……”
瞧著田嘉甜那副張的模樣,冷逸辰笑著挑了挑眉,“你不用慌,我就是問問而已。”
這話一出口,田嘉甜瞬間像是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冷逸辰的話愣是讓再次陷了張的緒中。
“哦,對了,我家阿瀚母胎單二十多年,從沒跟孩子親接過,別說是上床了,他連孩子的都沒有嚐過。你也知道,像阿瀚這樣的黃金單漢,白癡的不多了,你若是對他有什麽特殊的,不妨多關注關注他,順便當個慈善家把他收了。”
聽著冷逸辰一個勁地往外推銷自己的兄弟,田嘉甜不由得怔了好一會兒。
“……冷爺,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什麽,林爺很討厭我的,剛才的話,還希您以後不要再說了。”
冷逸辰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我家阿瀚那個白癡,是不會輕易對孩子說出‘服’的。”
“冷爺,您真的誤會了,不是服……”
“哦?那阿瀚讓你的話,小爺我可就造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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