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提升月錢的問題,還要提升掌柜們的其他待遇。”
“其他待遇?”顧梓晨長眉一挑。
秦月夕鄭重點頭,給顧梓晨做出詳細解釋;“就是說,除了應該由的每個月的月錢之外,還應該給一些額外的獎勵。畢竟他們這些掌柜是當初我城里店鋪的時候,愿意頂著風險跟著我做事的人。咱們現在也有能力了,銀錢也完全不缺了,就應該給他們更多的獎勵制度。
“比說呢?”顧梓晨來了興趣,手里的筷子也慢慢放下了。
說著這個,秦月夕頭頭是道,“所謂的獎勵制度,就是將小陶然樓的一年經營收,除去我們所得的那一部分之外,給其余的掌柜們均勻分配,將均勻劃分的這部分做原始。他們拿到原始以后,從今往后每一年的店面收益,都將有他們的一部分,按照他們手里說得的份進行分紅。”
“你的意思是,除了每個月的月錢,還要在年底額外賞給他們一部分‘分紅’。”顧梓晨發問。
“是的,只有這樣,這些店鋪才能在我不管店的期間開的紅火,因為他們這些掌柜會把店鋪當做是自己家的,凡是都親力親為,不會在懶散怠慢。”
秦月夕正道,“這個想法,也是我在回來的路上想了好幾天,才確定下來的。我現在可以確定,我不可能再像是生意剛起步的時候那樣什麼事都搶著自己來做。我還有一些事要應付,而且管店也不是我的樂趣所在。加上店鋪越開越多,甚至都已經在京城開了分號,這麼幾千里地的來回奔走查賬,太疲累了。”
“我知道,月夕,你做的決定我都支持。”
顧梓晨聽完的想法,非但沒有異議,反而且滿目寵溺,“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說過,在生意上,你有什麼事要做決定的只需要跟我知會一聲就可以,不必征求我的同意。我知道,你不管做什麼決定的,都是對的。”
他用最輕的聲調,說出了最溫的話語。
就好像他全心全意的相信,秦月夕這輩子都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他顧梓晨,對不起顧家的事。
“謝謝你這樣相信我。”
看到他這樣信賴的眼神,秦月夕由衷的說出謝之言,能被人這樣全心全意的信賴,真的是一種幸福。
“月夕,你真的不吃一些嗎?”之間,顧梓晨還不忘記關心的。
秦月夕的小臉頓時一僵,直接擺手,“不不不,我不吃了,你吃就好了,我真的吃不下了。等一下回顧家村之后,應該能再吃些。”
看這樣倉皇擺手,顧梓晨揶揄一笑,看來他的娘子真的在杜清怡那邊吃的太飽了。
不再勉強,顧梓晨繼續用膳。
一個時辰后。
小陶然樓門口出現了幾匹駿馬。
為首的駿馬是一匹黑以及一匹雪白。
這兩只馬比后面的幾匹馬個頭要大,線條俊,理分明,一看就是難得一見的寶馬。
小陶然樓的掌柜站在臺階下,親自給騎上駿馬的兩個人送行作揖。
隨后,只聽得門口傳來一聲喝令。
馬鞭在半空了一個鞭,幾只馬兒就沿著長街狂奔而去。
半個時辰后。
顧家村,顧家老宅。
已經是戎時兩刻。
村里都已經打起了棒子,打更人開始提著一面銅鑼在村子里值夜。
顧老丞相顧啟元已經吃過晚膳,開始準備著和顧母一起就寢了。
剛剛要下床去吹滅臥房床邊的蠟燭,就聽到自己寢室外間的房門被急急地扣響了。
叩叩叩。
一連串的敲門聲在房門口急促響起。
顧母已經上床了,奇怪地看著屋子外間,“老頭子,你去披著外問問,什麼事這麼急,別是走水了。”
顧啟元馬上隨手從架上拿下一件暗灰流水紋的外就走出了里間,快速走到寢室外間的門口,一把拉開了房門:“慌里慌張的,什麼事?”
一開門,門外赫然出現了自己院子里的青年管家,趙謙。
趙謙略給顧啟元做了個揖,就趕回報:“老爺,老夫人,您兩位趕起穿好服,預備著迎接咱們大爺吧。咱們家的爺,還有夫人,都已經回來了,現在已經進了前院了!”
“什麼?”
顧啟元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失聲反問。
門外,趙謙再次重復:“咱們家爺,還有夫人回來了!現在已經進了院子了,還有侍衛子渡也都跟著一起回來了!”
“真的啊,那我趕更后就過去。”顧啟元終于確信自己沒有出現幻聽,囑咐完管家就直奔屋子里。
寢室里間,顧母也已經披好了服,正要走出去,恰好就和自己的丈夫迎面撞上了。
“怎麼了,我剛才聽著外面朱管家好像說誰回來了。”顧母面有疑,略帶試探的問:“是誰回來了?是不是月夕回來了?”
“是是是,”顧啟元連著道了好幾聲是,“快點穿上服,找管家說他們已經到前院了,這麼晚趕回來,這一路上不知道了多風霜呢,快讓廚房給準備一些晚膳!”
“對對,”顧母也連連點頭,馬上回到床前將上的外褪下,手忙腳的重新穿服。
顧啟元也在一旁趕穿攏發,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將面容打理好,一起快步走出了臥室。
若是放在以前,這種穿服的事是要有的婆子來伺候的。
可自從三年多前,整個顧府被抄家,連主子帶奴仆上下一百多口人都是發賣的發賣,打死的打死。
邊那一批跟他一起長大的婆子,有兩個直接死在獄中,還有兩個熬到被發賣的時候了,卻是被賣到了千里之外的西北之地,但是不了哪里的環境氣候,因為年事已高,不支很快也就過世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顧家在秦月夕的扶持下終于有了起之時才知曉。
為此默默良久,最終決定和夫君邊再也不留過于的使婆子,以免不了這種主仆分離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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