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前段時間一直理和沈厭之間的事,所以沒有空注意這些事,早知道就該多加一層保護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必須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好像都無濟於事了……底盤現在也找不到了。
如今必須要找到有力的證人。
可是究竟要從哪裏下手呢
宋錦書十分頭大的了一下頭發,隻覺得腦子裏仿佛有一團七八糟的線球,怎麽也解不開,甚至連線頭都找不到。
煩躁的在床上翻了個,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麽,猛的坐起來,手忙腳的翻起邊的東西,裏還嘟囔著,“手機呢,我的手機放哪裏去了,我明明記得就放在這附近的啊!怎麽突然一下就不見了呢”
“啊,原來還這裏,還好還好,沒有不見。”
找了好一會兒之後,宋錦書突然在床底下邊緣發現了自己的手機,一臉驚喜的撿起,隨便了,就開始翻找通訊錄。
要給郝野打電話,也許郝野知道這件事之後,會有什麽想法,說不準這件事就可以解決了。
可好不容易找到手機,並且打過去之後,卻顯示無人接聽。
疑的看著手機屏幕,不信邪的又打了一遍,可結果依舊如此。
“為什麽會打不通呢”
宋錦書滿臉疑不安,總覺得郝野此時怕是出了什麽事。
被念叨的郝野,本來知道這件事之後是準備過來找商量對策的,可他的父母知道後卻提前將他關在了家裏,還沒收了他所有的電子產品,毫不給他與外界聯係的機會。
“爸,媽,你們快放我出去啊!”
郝野怒氣衝衝的敲著房門,可他喊了許久也依舊沒有人搭理他。
“憑什麽把我鎖在房間裏!”
他實在是氣得不行,可那門,他敲了半天,也踹了半天,依舊紋不,反倒是他的腳還因為用力過猛而作痛。
郝野氣呼呼的大聲質問道:“靠,這什麽破門啊,這麽”
這時,他爸邊的一個多年好友兼書,在門外開口回答道:“這是郝總專門為爺你設計的,堅牢固的大門,多好,是不是覺很安全”
好不容易聽見有人搭理他,他連忙在門那裏,扯著嗓子喊道:“張叔,您在門外啊您趕放了我吧,我今天必須得出去一趟啊!”
張叔卻隻是搖搖頭,“爺,這門,你就別想著出來了!”
郝野見他這裏也沒有辦法出去,急得一邊鬧頭一邊來房間裏來回打轉。
忽然,他眼睛一亮,看見了房間裏的窗戶。
可門外的張叔卻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突然開口,“我奉勸爺你最好也別想著跳窗逃跑,你爸在你出國之後,就將你的房間徹底改造了一番,你是出不來的!”
“我還不信了,不就是一扇窗戶嗎”
郝野卻毫不理會他好意的提醒,他四看了看,到一棒球,他一把握起,在空中用力揮了幾下之後,就走向那扇窗戶,高高舉起手中的棒球,隨後用盡全力揮了下去。
他本來信心滿滿的,可下一秒,卻被打臉了,玻璃毫沒有碎不說,他握著棒球的手甚至在微微發抖,覺兩個胳膊都麻了。
郝野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挖槽,這是什麽窗戶啊,這麽逆天的嗎”
“都說了,你出不去的,別白費力氣了,更何況,就算你出去了,外麵還有一堆你爸安排的人,這個郝家啊,你恐怕是一步都邁不出去的!”
張叔聽著房間的巨響,就知道他沒有聽自己的忠告,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再次開口勸說著,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郝野見來的不行,就準備來的,鬆開手裏的棒球,甩了甩發麻的胳膊後,他又一次衝到門邊,試圖說服張叔給他開門。
“張叔,您一向對我是最好的,比我爸還疼我,您就放了我吧,好不好,等我出去之後,肯定會好好孝順您的!”
張叔此時卻不吃,態度堅決,“你呀,別在這裏貧了,這次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可能放你出去的,我和你爸媽這也是為了你好!”
“我之所以會過來勸你,是因為我還要幫你爸理一些公事,可你這一直大聲嚷嚷,實在是吵的我沒辦法靜下心來。”
郝野也沒有想到自己不僅沒有討到一點好,還反被嫌棄,瞬間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質問道:“張叔,不是吧,怎麽連您也這樣”
張叔有些不耐煩了,他現在還有一堆工作呢,實在是沒辦法聽這熊孩子瞎胡鬧,“行了,別再折騰了,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你連話也說不出來!”
“我!”
郝野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很快,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遠,似乎是張叔不想搭理他了,索直接走掉。
郝野更加無奈了,他原先想著既然是他和宋錦書合作的新品有問題,那麽也應該是他們一起想辦法解決才是,現在可倒好,他連房門也出不了。
他已經用盡了辦法,現在隻能一個人待在房間裏,看著鏡中的自己,開始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時間一長,他就覺有些疲憊了,無力的後一倒,躺在弱的床上,雙眼直視著天花板,腦子裏卻在回想著當初和宋錦書合作新品時,所有的細節,希能發現一些線索。
可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煩躁的將枕頭一把起,放在自己的臉上,哀嚎著。
可他這一嗓子,又驚了張叔,嚇得他以為有鬼在鬧事呢,他正在簽合同的手忽然一抖,這字瞬間不能看了,這也意味著這合同不能用了。
張叔好不容易著的火一下子就發了,他怒衝衝的走到郝野門外,用力的拍了拍門,警告道:“臭小子,我告訴你,安靜點,再鬼哭狼嚎的,你信不信我把你小時候幹的壞事都告訴你爸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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