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分鍾,聶無憂去幫沈棠,江祈年不能坐視不理,隻能不不願地去幫席玉。
席玉不已,正準備說幾句好話呢,就見江祈年了,吐出傷人至極的兩個字。
“沒用!”
席玉:“……”
要不是為了幫某人追妻,他有必要來吃這種苦嗎?
敢怒不敢言,隻能哼哧哼哧地幹活。
池硯舟和顧淮完了自己的任務,主去幫林悅。
直到下午五點,總算完了節目組安排的任務。
“導演,晚上應該沒有別的任務了吧?”
“導演,我現在腰酸背痛,求放過。”
陳導一本正經,“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說好了擺爛,自然要做到的。”
聶無憂累得不想說話,聽了陳導的話,假笑著說:“您的擺爛,別致的。”
陳導:“……”
再三保證,吃了晚飯就沒別的安排了,聊聊天,或者玩玩小遊戲就可以結束第一天的錄製。
所有嘉賓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真怕節目組又瘋,讓他們去刨兩畝地。
距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聶無憂上樓洗澡換服。
一走,江祈年也跟著離開。
他來嶼山是為了和無憂近距離相,別的事和他沒有關係。
沒去打擾聶無憂,江祈年回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窗邊,看外麵的田園風,手裏拿著一支煙,卻一直沒。
大概過了十分鍾,江祈年正準備去衝涼,突然門被敲響了。
二樓隻有他和無憂……江祈年立馬開門,張地問:“怎麽了?”
聶無憂頭發漉漉的,上麵還有泡沫,脖子有水跡,一直蔓延至深,模樣有些狼狽。
可憐兮兮地看著江祈年,“房間停水了。”
二樓的公共衛生間也停水,另外兩間房沒有單獨衛浴,這副模樣不適合出現在一樓,畢竟院子裏安著攝像頭,所以隻能來江祈年的房間運氣。
心裏暗罵,節目組真是不靠譜!祝他們上廁所沒紙。
席玉莫名打了個噴嚏,誰在罵他?
江祈年讓聶無憂進房,然後去衛生間檢查,發現有水。
“你先去洗吧,有需要我。”
上黏黏糊糊地很不舒服,聶無憂說了聲謝,就進了衛生間。
一分鍾後,有水聲傳了出來。
江祈年形容不出來此刻的心,心的人在他的房間洗澡,如果他沒有任何想法,那就是聖人!
手握拳,然後又鬆開。
張不已,像是初次和朋友約會的頭小子。
腦子裏一遍又一遍回想,把心之人抵在洗漱臺的景。
自我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終於停了。
左等右等也沒見聶無憂出來,江祈年有些擔心,“無憂?”
聶無憂沉默地盯著掉在地上的髒服,哭無淚,“我沒拿換洗的服。”
江祈年低笑一聲,故意捉弄,“那怎麽辦?反正二樓隻有你和我,要不……”
“閉!”
就在聶無憂考慮,要不要穿上髒服,待會兒再重新衝個澡的時候,江祈年的聲音從外麵飄了進來,“等著,我去給你拿服。”
腳步聲逐漸遠去,聶無憂放棄了剛才的想法。
服髒了事小,關鍵是掉地上了,就這麽穿上還考驗人的。
江祈年知道聶無憂的所有小習慣,輕而易舉找到了需要的東西。
回到房間,敲了敲門。
衛生間門打開一條,一條瓷白的手臂了出來。
聶無憂躲在門背後,卻忘了後還有一麵巨大的鏡子。
有水珠從蝴蝶骨一路往下,在渾圓飽滿之消失。
江祈年結滾,“無憂。”
話還沒說完,裏麵的人一把抓過他手裏的東西,門又一次關上,隔絕了江祈年的視線。
讓他心馳神往的風,也就此消失。
衛生間裏,聶無憂紅了一隻蝦子。
江祈年不僅給拿了換洗的服,就連也拿了!
腔像是揣了隻兔子,心髒跳得飛快。
聶無憂都要懷疑,自己會因為心律紊而昏厥。
拍了拍臉,不就是拿服嗎,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幹嘛這麽張?
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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