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明離開警局後,覺得有必要找曲藍談談了。
畢竟昨晚,弟弟是去給曲藍道歉的,可卻被人陷害。
他想去找曲藍了解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於是,他讓人調查曲藍的電話後,直接打過去。
曲藍正在樂團排練。
樂團今天要競選首席提琴手,決定爭取爭取。
的母親是上一輩著名的大提琴家,和母親一樣,也是大提琴家,也天生就熱舞臺,想把好的音樂分給更多聽眾。
之前,一直在樂團裏當明人,是因為不想引起傅寒聲的注意。
但現在,不用再忌憚那麽多了。
不過,暮樂團裏麵的提琴手,都是羅藝從全國各地招攬來的人才,未必有勝算,所以今天,打算拚盡全力。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曲藍拿來一看,見是陌生號碼,接聽後禮貌問道:“你好,請問哪位?”
那頭傳來溫和的聲音,“曲小姐,是我。”
曲藍一下愣住!
自然能聽出,這是傅希明的聲音。
但以前,希明和打電話,都是暖暖地喊藍藍,小藍藍。
現在卻隻有冰冷的一句“曲小姐”。
心頭,微微泛涼。
這段刻骨銘心的,到底是,什麽都不剩了。
於是,曲藍也故意冰冷地回,“有事嗎,傅先生。”
傅希明聽到的語氣,忍不住想起那天,質問自己怎麽忘了時,那痛哭流涕的模樣,心口莫名有些發酸。
他語氣便了,問,“你在哪兒,我們見麵聊聊吧。”
曲藍卻深吸一口氣。
說實話,有點不想見他!
不見到他,就不會想起以前那些甜的回憶。
可如果見到他冷冰冰的麵孔,和過去一對比,那種巨大的落差,會讓想哭。
可又有些好奇,希明找自己,到底想說什麽?
懷著這樣的好奇心,終究還是答應了。
“好,我在北城劇院,五點下班,你來找我吧。”
“好的,晚點見。”傅希明掛斷。
曲藍關掉手機,鼻子忍不住泛酸,心底也有些唏噓。
昔日相的一對,現在卻完全像是兩個陌生人。
命運有時,真是會捉弄人……
正想著,羅藝走過來拍拍的肩,“藍希,發什麽呆呢?馬上就要到你上場了,好好表現啊。”
曲藍這才回過神,關掉手機,對羅藝出一抹笑,“好。”
隨後,收拾好自己的緒,將注意力放在比賽上。
無論如何,比賽是最重要的,其他事等比完再想吧。
曲藍來到一旁候場。
此時,在臺上演奏的人,正好是謝含雪。
的技,比前陣子又進步了一大截,表現得相當完。
表演完,臺下響起一片掌聲。
謝含雪鞠躬後微笑下臺,何詩詩立刻熱地湊到邊拍馬屁。
“含雪姐,你表現得好好啊,我剛剛都快聽哭了,我看,你不輸給那個曲藍!”
說著,何詩詩忍不住瞪了曲藍一眼,眼神裏滿滿都是厭惡。
自從謝含雪對說了曲藍的很多壞話後,就徹底仇視曲藍了。
而謝含雪聽這麽說,笑著的臉,“就你甜!不過,我也覺得我不輸給曲藍,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贏的。”
正在們說話時,曲藍上臺,用謝含雪剛剛表演完的大提琴,演奏相同的曲目。
結果。
音樂聲響起的瞬間,大家臉都變了。
員們到驚豔,羅藝一臉欣,謝含雪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何詩詩更是狠狠瞪著曲藍,滿眼都是敵意!
所有競選員,表演的是同一首曲子。
曲藍和大家的區別,是天賦型選手,與努力型選手的區別。
天賦就在於,音樂裏的靈氣,是別人怎麽努力學技巧也練不出來的。
最後,一曲完畢,評委們心裏都有答案了。
等到所有員演奏結束,羅藝笑著宣布,“恭喜藍希,通過競爭,為了我們樂團的首席大提琴手,大家為鼓掌!”
一片掌聲響起。
曲藍聞言,笑著對大家一一鞠躬,隨後下臺。
剛下臺,羅藝就過來道:“藍希,恭喜你啊,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我的眼不會錯!”
“謝謝。”曲藍微笑,又一次會到被認可的覺,這覺很喜歡。
隨後,眼看要到下班時間了,曲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聽見旁邊有人在譏諷。
“嗬,某些人就算拿到了首席又怎麽樣?琴技好,人品不好,照樣讓人看不起!”
謝含雪說完,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仿佛說的不是曲藍一般。
何詩詩則狗地湊在謝含雪邊,涵道:“就是,不就拉琴厲害點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曲藍聽到這話,自然知道們是在自己,但沒想到,何詩詩居然與謝含雪同流合汙去了。
換做以前,曲藍肯定忍著懶得計較,但今天心不錯,索直接回頭懟。
“謝含雪,你要是嫉妒我搶了首席的位置,那就好好拿出實力來打敗我,而不是在這怪氣 。”
“我嫉妒你?”
謝含雪上下打量曲藍一眼,冷冷嗤笑,“笑話!你不就是搶了首席的位置嗎?我還不稀罕呢,我才不會嫉妒一個搶別人男人的小三、垃圾。”
小三?垃圾?
曲藍瞇了瞇眼睛,旋即,冷笑道:“謝小姐,有句話是這麽說的,每個人的想法,都是心的折。”
“我什麽都沒做,你就覺得我是小三,垃圾,那可能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的眼睛髒,你心髒,所以看什麽都髒,有時間的話,去醫院檢查一下眼睛和心髒吧!”
說完,曲藍直接提起包包大步往外走。
謝含雪氣得瞪大眼睛,在後麵追,“你說什麽!曲藍,你給我站住!”
結果剛追到門口,迎麵走進來一道影,讓曲藍腳步頓住了。
傅希明看了眼時間,差不多到五點了,便過來接曲藍。
眼下,兩人猝不及防麵。
曲藍看到他西裝嚴整的樣子,呼吸,微微凝住。
曾經希明穿著西裝,渾散發著溫文儒雅的氣度,特別喜歡。
現在,人還是以前那個人。
但他的心,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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