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別急著否認嘛,忘了告訴你剛才圓球已經當著大家的面招了。
可是您出的主意讓他每天都找棟哥兒的茬,然後說他每天干的活這不對,那不對的,然後不給他結一天工錢就趕他回家的,現在你不認也晚了呢。”
劉寶琴沒有想到馮有已經把自己賣得這麼徹底,好一會才回神,“沒有的事,那是我跟有開玩笑罷了。”
“是嗎,那我怎麼看這一本冊子上只有棟哥兒這一欄是完全沒有勾的,這難道還能是假的。”
劉寶琴氣結,完全沒有想到賬本都在沈見晚手裡。
這賬本是他們馮家用來記短工的工錢的,一個勾表示一日的工錢,這個一看就知道做不了假。
所以,真的是百口莫辯。
眼睛一轉,劉寶琴才想到個主意,“我們這也是對親人才要求嚴格些,不能因為他是親戚就徇私,怎麼都算工錢,這對其他短工也不公平不是,所以都是一場誤會。”
沈見晚聞言氣笑了!
怪不得劉寶琴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名聲還能不錯,看這都能找到數詞呢。
不過,今天前面已經屢屢出自己的真實面目,現在還有人信才怪。
果然,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劉氏,你這話說了誰信,這麼心毒的去算計一個做短工的小孩,鄉親們往日真的是看錯你了。”
“就是,之前就聽說馮家剋扣短工的工錢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
“老弟呀,這事你才知道?他們馮家剋扣短工的工錢早就不是一兩天了,聽說十天他們能找到各種理由只給七八天的工錢,只是沒想到他們對親戚更狠罷了。”
“可不是……”
一時,場上的人七八舌的聲討起了劉寶琴,紛紛讓趕給人家結工錢。
平時讓他們單獨對上馮家是不敢,但不代表他們對馮家沒有意見,這不,此時混在人群裡,大家那是暢所言了。
“聽到沒有,我看起來像傻子嗎,趕把棟哥兒的工錢給結了,然後咱們一拍兩散!”
從劉寶琴手上接了工錢後,沈見晚們邀請楊家喜他們一起坐上牛車回村。
先不說一個村子的,搭便車沒啥,就衝之前沈棟的事他們停下活站在們這邊和馮有對峙。
最後更是看到沈棟不繼續做這短工,他們也聲援說他們也不給那缺良心的人家幹活,跟著把工辭了。
沈見晚表示,就衝這兩樣,就得好好謝他們!
想到劉寶琴最後賠了銀子,又了人給幹活,面子更是丟,最後帶上馮有在眾人的議論中落荒而逃,沈見晚表示心不要太好了。
這不,路經秋水鎮,沈見晚看到有賣包子的豪氣的給大家一個買了兩個大包子表示謝。
等買了包子分給眾人,楊家喜等人才知道給他們也買了,不由紛紛拒絕,最後見沈見晚們態度堅決才收下,卻也堅持買包子的錢在他們的工錢里扣。
說到工錢,因為劉寶琴不可能隨帶那麼多銅板,所以最後給了銀子讓沈見晚回頭換了銅板再給楊家喜他們分。
沈見晚當然是不會這麼做了,正好上有足夠的銅錢便也不拖泥帶水的直接給大家分了。
馮家給他們的工錢是一天十五文,所以十三天下來,他們每人領到的是一百八十五文。
見楊家喜他們十多天才賺到那麼一百多文錢,完了拿到銅板還一個個的如獲至寶把它們裝在兜裡檢查了又檢查才放心,沈見晚不由有些心酸。
知道這都是窮給鬧的,這時候百姓們很能找到賺錢的機會,就是短工都不好找。
農家除了田裡的出息,還有就是養鴨什麼的下蛋跟繡花什麼的賺點銅板,幾乎沒有什麼門路賺到銀子。
所以,現錢在農家是很珍貴的。
突然的沈見晚萌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做點實業,給像是楊家喜他們這般人品不錯又能吃苦的人提供就業的機會。
這樣們沈家既能從中發家致富,鄉親們也能跟著有錢賺,把日子過起來。如此一舉兩得,沈見晚越想越覺得可行。
不得不說,過昨晚在系統裡瞭解到了無敵天尊曾在的藍星的東西后,沈見晚現在看東西越發的深了。
本來就聰慧,有些東西只要點一下,就能舉一反三,所以有了藍星的知識的啟發後,現在的可謂是見識一日千里,如虎添翼。
想到後面們沈家還可能對上的強大敵人,沈見晚越發的覺得自己應該更努力崛起了。
錢雖說不是萬能的,但有錢的確能解決很多事不是嗎,擁有足夠的銀子和勢力,往後真的對上那些人們也能多幾分底氣。
重活一世,又有了靈醫空間這個外掛,沈見晚表示這都不能改變上輩子悲慘的命運的話,那現在就可以自己找棵樹撞死得了。
而沈棟此時見此也忍不住自責,“家喜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你們還能再幹半個月活,還能再多領一百多文錢。”
楊家喜聞言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鄉里鄉親的,說什麼見外的話,難道我們還能看著那馮家欺負我們村的人,完了還著臉給他們幹活嗎。”
另一個跟沈棟同齡的小夥子聽了也道:“就是,棟哥兒你不必多想,這給不給人幹活我們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跟著你們我們還拿到全部工錢,但等到半個月後就不一定了,按照他們馮家越發苛扣短工工錢的作風,到時候我們還指不定領到這麼多銅板了,如此豈不是多給人幹了十多天的白工。”
剩下的楊家壽三人聞言也紛紛附和稱是。
沈見晚見之不由暗暗點頭,特別是後面說話的年,聞言就知道這是個有主意,品行也不錯又聰慧的,不由多看了此人幾眼。
想了想,也附和沈棟的話道:“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還是要多謝家喜哥你們,我們今天欠你們一個賺錢的機會,要是有機會阿晚肯定還你們一個賺錢的機會。”
楊家喜他們聞言都笑了,紛紛開口說嚴重了,當然了也沒把的話放心上。
不說沈見晚們一路上歡聲笑語,氣氛不錯的坐著牛車回村,此時在們的前面,一輛農家極為罕見的馬車也正使向跟們一個目的地的清河村。
只見除了趕車的車伕,馬車裡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和一個十八,九歲的。
兩人的著都很是華麗,一看就不是農家的人。
男子穿著一讀書人穿的藍長袍,腰間帶著玉佩和荷包,髮簪用的還是玉簪子來著。
而的打扮更是華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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