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群再次炸開鍋,搶完紅包後先進行拜年,再開始討論誰手氣最好,誰手氣最差。
許羨沒有在群裏久留,回了幾個常聯係朋友的祝福後,才逛到他們幾個人私下的小群。
比起其他群聊裏金額幾百塊的紅包,這個小群裏都是大手筆,是白寒一個人就發了好幾萬,這還不算其他幾人的金額。
大大小小加起來有十幾萬。
不等細看,杜元洲又甩出來一個,總金額一萬元。
許羨眼疾手快搶了一個,金額是一塊二,聽著錢到賬的聲音,心愉悅,下意識咧開。
本不在意數額,錢多錢無所謂,搶紅包是為了樂趣。
江時白抱著,將的舉看得一清二楚,見狀調侃一句,“一塊二值得你笑得這麽開心?”
他都懷疑他沒將養好,平時沒砸錢,怎麽一塊二也能笑這樣?
比他給銀行卡笑的還高興。
“你不懂,這跟金額沒關係,搶紅包就是為了樂趣。”許羨頭也不抬回答。
杜元洲的紅包設定人數,隻剩下江時白一人沒有搶,見狀立馬拿起茶幾上他的手機,指紋解鎖,替他搶紅包。
他手機的運氣比好,一共三千五百一十二,拔得頭籌。
群裏直接炸開鍋。
黎南煙:【你們夫妻倆個還真是一個手氣最佳,一個手氣最差。】
江時欣:【羨羨你連時白的零頭都沒有。(哭笑不得.JPG)】
白寒:【貌似他們兩人誰搶了,虧的都是元洲吧!(認真思考.JPG)】
徐敬:【有道理,畢竟我們的財產可都是一起算,元洲隻有一個人,勢單力薄。】
黎南煙:【別,我也是一個人。】
答應杜元洲一周不理白寒,堅決貫徹執行。
杜元洲:【還是小嫂子你心,他們都欺負我。@黎南煙】
黎南煙:【別沾親帶故,我現在是黎大小姐。】
白寒:【……】
許羨:【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紅包也是我搶的。(嘚瑟兜.JPG)】
江時欣:【差點忘記這一茬,每年時白從來不參與搶紅包的娛樂活。】
許羨看見這條消息後,暗瞅了眼他。
自認為悄瞇瞇的眼神盡數被他捕捉,江時白不明所以開口:“什麽眼神?”
“沒什麽眼神,隻是好奇你怎麽不搶紅包。”許羨低著頭在群裏發個兩萬元的紅包,樂嗬嗬地也湊熱鬧搶。
金額是一塊二的幾百倍。
江時白拿起屏幕亮著的手機,頭一回親自下場搶紅包,手氣一般,價值一千元。
隨後也發出去一個紅包,十分有心機地設置三萬二。
杜元洲搶完紅包後,立馬發消息。
【你們小夫妻還有心機,520!】
黎南煙:【哎呦!你就別酸啦!我都沒酸呢!我和我寶貝都沒發520,就被他搶先了。】
下一秒,白寒甩出一個五萬二的紅包。
江時欣:【這不就有了。@黎南煙】
黎南煙見狀不甘示弱地也甩了一個五萬二,好似要跟白寒較量。
江時白將手機息屏倒扣,語氣淡淡,“搶紅包的時間能賺到更多的錢,經濟和時間本不劃算。”
言下之意,看不起這仨瓜倆棗。
許羨正要點開他的紅包,聞言角微,手速隻停頓一秒鍾,繼續搶紅包。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顧一回,這次總算為手氣最佳的選手,一共一萬三千零五十。
誰都不會嫌棄錢多,原本咧開的紅弧度更大,差點咧到後腦勺。
立馬不走心地奉承他,“也是,您是大佬,日理萬機。”
忙不迭地點頭,生怕慢一秒鍾,微信裏的一萬多塊錢就消失。
差點忘記江時白的時間按秒計費,現在陪坐在客廳看綜藝玩手機,按照他以前的格,完全是浪費時間和生命的行為。
江時白知道誇得不真心,抬起的下,低沉的聲音像是音樂廳裏悠揚的大提琴音,“心裏罵我呢?”
“哪能啊!您和日月同輝,芒萬丈,我敬仰您還來不及,怎麽會罵您呢?”許羨放下手機,忍著笑拍馬屁。
江時白聞言沒有繼續深究這個話題,許羨以為將他的捋順了,也就沒有再管。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窩在沙發中時不時聊幾句,大多數時間許羨都在看綜藝節目,如果忽略掉下男人不規矩的行為。
他偶爾親一下紅到能滴的耳朵,有時又攥著的手掌玩,沒過多久又在腥。
許羨本不能將注意力放在綜藝節目之上,幹脆提議出去放煙花,省得他手腳。
平日裏海市止燃放煙花,新年也不例外,隻不過像他們在自己院子裏燃放一兩米高的小煙花,卻沒有人能管。
早就看見玄關那箱江時白讓人從外地特意買來的煙花,各式各樣,一直惦記著,心。
江時白沒有意見,反正是為準備的煙花,現在燃放和十二點整燃放沒有區別。
他將煙花全部搬到院子的空地,拿出火機。
煙花品種多樣,大部分都是噴花類型,不需要親自上手,就能欣賞不勝收的煙花秀。
將半圓形的煙花擺放在地麵,他讓許羨離得遠一點,隨後蹲下點燃導火線。
頎長的形直起,剛挪開一步,漂亮的煙花仿佛漫天星,騰空而起,四散開來,足足有兩米多高,華麗綻放,如同孔雀開屏。
璀璨如夜空繁星,金和銀織,形半圓形的火圈,滋啦滋啦聲音並不嘈雜,火星子像是珍珠落滿地麵。
煙花的火鋪灑進許羨明亮的眼中,站在不遠,瞧著眼前這一幕,既有七彩斑斕的煙花,也有溫似水的他。
男人像是有心靈應,轉過對上繾綣深的視線,漆黑的眸子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比他後的煙花更加耀眼。
“煙花漂亮嗎?”江時白站在原地,薄微啟。
許羨狐貍眸微彎,笑意加深,瞥了眼煙花,又瞧了一眼他,“漂亮,但不及江先生萬分之一。”
這句話說得真心實意。
眼前如夢似幻的煙花的確不及江時白的笑容。
男人高大的形匿在黑夜裏,璀璨的亮忽明忽暗,時不時照在他那張冷然的麵龐,薄扯住一抹弧度,如同雪山之巔的冰雪消融。
“男人怎麽能用漂亮形容?”江時白無聲失笑,眼底的縱容和寵溺不加掩飾。
“我說行,就行。”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時,許羨一貫用耍賴的方式。
說著,出兩一米多長的仙棒,將他們彎折半個心的形狀,找到合適的燈角度,將其中一遞給江時白。
“噥!拿著,我拍張照片。”
江時白不明所以的接過仙棒,按照許羨的指示擺好造型,隨後點燃仙棒。
許羨將攝像頭朝著地麵,對著他們兩人的影子拍下一張照片。
照片裏,院中的燈將地麵照得十分亮,中間兩抹親無間的影在一起,一左一右各自拿著一仙棒舉過頭頂,形完整的心,拿著仙棒的手同樣握在一起。
仙棒的頂端在燃燒,火迸濺。
男人形修長,人材高挑,是黑漆漆的影子都覺得十分登對。
江時白握著兩未燃盡的仙棒,瞅了眼手機裏的照片,溫潤的眸子閃過一道。
“把照片發給我一張。”
許羨聞言沒有多加思考,直接給他發過去。
不多時,在朋友圈瞧見了這張照片,出自於他的微信,也是他的一條朋友圈,除了這張圖外,還配文一句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願歲歲年年,恩兩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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