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素日裡都有人伺候,從未見過咱們農家院,更沒有看到過土灶,所以有些好奇,想在這裡轉轉。」
姚南梔也終於從尷尬里走出來,笑嘻嘻的站在門口,「我就看看不添。」
徐嫂子聽這樣說,還有什麼理由勸阻,於是放任在家裡轉轉,姚南梔也發現廚房不大,進去什麼都不會,反而添。
於是就在門口轉了一圈,突然看到的一個小豆丁趴在磨盤後看自己,臉上的神有些膽怯。
「你什麼名字?」姚南梔好奇的看著那小孩子。
「狗子。」小孩聲音小小的,眼神還有些認生警惕。
「狗子?怎麼給你去這個名字?」姚南梔好奇的又往前走了一步,恰好看到狗子手裡抓著一頭大蒜。
「這是什麼?」好奇的盯著那白的球,眼睛裡的都亮閃閃的。
看著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狗子覺得有些好笑,「大蒜呀,可辣啦。」
珠兒在一旁也笑,「小小姐不是最蒜頭嘛,怎麼這會兒倒是不識得這蒜頭了?」
聽說這個白的球就是蒜頭,姚南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著狗子手裡的蒜頭。
小孩子見盯著自己手裡的大蒜,笑呵呵十分得意的晃晃手裡的大蒜,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麼。
只是他得意了一小會兒,就聽到廚房裡,徐嫂子兒媳大聲喊道:「狗子,剝大蒜了嗎?」
聽到娘親吼人的靜,狗子嚇得一哆嗦,眼珠子一轉將大蒜塞到姚南梔的手裡。
「讓給你了,你來剝吧,我娘可等著用呢,你快點昂。」
著手裡的大蒜,姚南梔新奇極了,滿眼喜的看著珠兒,這樣孩子氣的眼神,逗笑了珠兒。
「小小姐,咱們還是趕剝吧,不然要耽擱吃飯的。」
其實姚南梔早就迫不及待了,只是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珠兒接過手裡的大蒜,剝開外皮,出來裡面聚在一起的蒜瓣。
姚南梔學著掰下一顆,看著珠兒的作,試探著用指甲剝開蒜皮,果然出了最常見的蒜瓣。
只是吃到的,都是的,這個生的還是第一次見。
「哇,這蒜瓣生的時候好像玉石,好有趣。」
這話恰巧被出來那要蒜瓣的徐嫂子聽到,沒忍住笑呵呵的,這輩子也是長見識了,這大戶人家的小姐,不僅沒進過廚房,甚至看個蒜瓣都覺得俊。
「怎麼好勞駕小姐剝蒜,這狗子也是欠揍,讓他剝蒜都懶。」
說完,看了一眼磨盤邊上的蒜瓣,還差點數量,於是也站在磨盤邊,幫著一起剝。
「不關狗子的事兒,是我好奇想要剝開看看,您可別揍他。」姚南梔生怕真的和孩子手。
「好好好,今日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就不和那個臭小子計較,小姐您歇著,飯一會兒就……」
「哎呀!」廚房裡傳來一聲驚呼。
「喲,快住傷口,別讓流太多。」翠翠的聲音響起。
眾人也顧不上說笑,趕往廚房裡走。
徐嫂子的兒媳剛才正在切菜,好奇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聽到狗子的靜,就往外看了一眼,可就這一眼走神的功夫,刀直接切在了手裡。
愣是在手指上拉出一道口子,瞬間流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姚南梔幹過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翠翠正著急的拿著手帕被,姚南梔見流了那麼多,嚇得趕和珠兒說請郎中。
徐嫂子湊近看了一眼,「不用,不用,這傷哪裡就用得著請郎中。」
這樣說,震驚了屋裡三個姑娘,都滴地上了,這還不請郎中?!
突然們開始懷疑徐嫂子是不是待兒媳,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看徐嫂子從灶裡抓出來一把灰,一下拍在了兒媳的傷口上。
眼可見的止住,兒媳的臉也好看許多,好似沒有那樣疼了。
「這個……這真的能治傷?」姚南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而徐嫂子更不知道三個姑娘剛才的想法,見們盯著兒媳的傷口,一臉擔憂和驚詫,笑著洗洗手。
「這個當然能治傷,咱們莊戶人家窮,這種小傷哪能用得起金瘡藥啊,不管誰傷著了,都是抓一把這草灰。」
說著乾手上的水,又看了看兒媳的傷口,確認沒有大礙,這才拍著的肩膀。
「你去看著狗子吧,今日我來做飯。」
翠翠也推著,「你去吧,我幫著徐嫂子。」
說完珠兒也擼起袖子,「我也能幹活,簡單的飯菜也會做幾個,累不著徐嫂子。」
眼瞧著們都進去了,姚南梔剛想往裡湊,就被徐嫂子的兒媳拽住。
「那,那我就陪著小姐說說話,講講咱們村裡的事兒。」
灶房裡生火做飯,暖和的很,徐嫂子兒媳拿出兩個小板凳,遞給姚南梔一個,自己坐一個,又搬出一笸籮的豆子開始撿豆子。
姚南梔看著的手指,果然沒有再見到傷口流。
「這個灰真的可以嗎?我那裡還有金瘡藥,你不如洗洗手,跟我過去塗些。」
「哪裡就用得著那個呀,這不就好了嗎。」徐嫂子兒媳有些靦腆,說話的時候答答的,姚南梔看得新奇,盯著多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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