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懷勉溫熱的手掌第三次假裝無意,明顯揩油的到腰後時,黎薑惱了。
反手到後,按住傅懷勉的手,微惱的瞪著他:“你差不多一點就行了啊,別沒玩完沒了的。”
什麽擔心有沒有燙傷,都是扯淡。
本就是老批明正大揩油的借口。
傅懷勉反手扣住的手,在耳畔低聲笑開,“被發現了啊!”
黎薑瞪他,“趕給我起開!”
傅懷勉站直,把困在自己懷抱和儲櫃們之間,“真的沒傷?”
“沒有。”黎薑推了他一下推不開,幹脆彎腰從他手臂底下鑽了出去。
“你與其在這的吃我豆腐,不如好好關心關心你的‘未婚妻’,畢竟我剛剛可是用文件夾甩一臉,指不定這會已經去大廳辦手續做傷鑒了。”
黎薑說這話時,自己都沒察覺到言語間的酸味兒。
未婚妻什麽的,才不在乎呢,哼!
傅懷勉看跟條泥鰍似的鑽出去也不生氣,慢步跟在後,灼灼的視線直勾勾盯著被墨長嚴嚴實實包裹住的雙。
唔,還是穿子好。
正好可以把那雙骨勻稱的細白雙藏起來。
想起穿子是,隨著走,在群擺間不經意出來的小和纖細腳踝,傅懷勉眼神微暗。
見他不吭聲,黎薑腳步一頓,回頭看他,卻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
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版型枯燥的長,被過長的腳遮住的腳麵,剩下在外麵的黑鞋尖。
黎薑:?
“你看什麽呢看的這麽出神?”
視線順著的往上,傅懷勉看著,眉頭微蹙,“你剛剛跟周嘉寧手了?”
黎薑無語,“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嗯,在聽。”傅懷勉牽起的手握在手中,“吃醋了?”
黎薑:?
“吃什麽醋?什麽吃醋?吃醋什麽?”
“我的未婚妻……難道不是你?”
黎薑:……
“天還沒黑呢,你怎麽開始做夢了?”
黎薑哼笑著用力甩開他的手,“五年前,是。但現在,不是。”
傅懷勉:……
又想起之前說他是的p友,傅懷勉眉頭皺著上前,一把捂住的。
“行了,別說了。”
被捂住的黎薑眨著大眼睛,什麽就別說了?
應該說什麽?
對上無辜的眼神,傅懷勉低歎一聲,俯輕輕擁住。
“甜甜,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給我一個名分?”
傅懷勉的嗓音沉沉,黎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從他言語間聽出些委屈來。
“你……是在委屈?”黎薑有些不敢置信,試探的問。
“嗯。委屈。”埋在頸間的臉側過來,溫熱的呼吸落在頸側的皮上,傅懷勉低聲道:“我不喜歡這種名不正言不順,好像在的覺,沒辦法明正大的宣誓主權的滋味太憋屈了。”
微頓,傅懷勉想到什麽,又問:“你就不憋屈嗎?別的人當著你的麵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明知道是謊言,卻還不能拆穿的覺,不難?”
“難啊,可這些難道不應該你自己解決?”黎薑哼笑,“你自己惹的桃花債,憑什麽要我替你還?”
傅懷勉:……
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你憋屈也得忍著。那怪誰啊?還不是你咎由自取?”
傅懷勉料到會這樣說,除了歎息,隻剩歎息。
“有句話說的真對。”
黎薑:?
“什麽話?”
傅懷勉輕輕的在頸側親了一下,嗓音越發的低啞:“有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黎薑:……?
推開他,看神經病似的看他一眼。
“你以後還是跟裴珺玩吧。”
都被裴珺帶壞了,什麽話都敢往外放。
傅懷勉低聲笑著了的指尖,“以後別自己手打人,多疼啊。”
黎薑:………
求求你做個人吧。
就是摔了個文件夾而已,能有多疼。
也不知道周嘉寧要是聽到這話,會不會直接被氣的吐三升,直接濺當場。
黎薑重新回到辦公桌前時,辦公室裏已經打掃幹淨,隻剩空氣中漂浮著的咖啡味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剛剛被周嘉寧弄髒的鑒定報告已經重新打印了一份,就放在桌上。
黎薑翻看了一眼,沒什麽問題後,直接簽好名字,放到一邊。
就如周嘉寧所說,一份鑒定報告,髒了重新打印一份就行,電腦裏又不是沒有存檔。
可就是不爽周嘉寧打擾到別人卻還一副高高在上的無所謂態度。
又不是媽,憑什麽慣著的臭病。
後,帶的化驗員沈闊回頭看一眼,又一眼。
黎薑拍了拍左手邊那一摞已經簽好字的鑒定報告,聲音懶懶散散的,完全沒了先前的嚴厲。
“看啥呢?我後腦勺上有鑒定結果?”
沈闊:……
“黎薑姐,你沒事兒吧?”
聞言,黎薑回頭看他一眼,眼神茫然,“我有什麽事兒?我應該有什麽事兒?”
“就剛剛……”沈闊言又止。
“啊,如果投訴我的話,我這個月可能就沒有獎金了。”
黎薑心疼的皺起眉頭,“嘖,我的子都沒找賠錢呢,虧了虧了。”
沈闊:……?
“不行,等會我得問問傅總,他能不能把子錢賠我。”
坐在黎薑對麵的一男同事張誼從隔斷那頭探出頭來,眼中燃燒著熊熊八卦之火,“那的,真是咱們傅總的未婚妻?”
“是吧?”黎薑哼笑,“不是自己說的嗎?”
“我看不像。”張誼想起傅懷勉剛剛說的那些話,撇撇,“你是沒聽見後來傅總說的話多無。”
黎薑冷淡的應了一聲,對傅懷勉跟周嘉寧說了什麽並不興趣。
張誼一頓,好奇的看著黎薑,“你就對傅總說了什麽一點都不興趣?”
“我應該興趣?”黎薑揚了揚手裏的鋼筆,“剛剛我可是砸了人一臉,我要是再不努力工作,回頭投訴科找到我的時候,別說是這個月的獎金,我怕是還要把基本工資搭進去一些做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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