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你仔細瞧瞧,看看我為什麽不扶你?”
顧南洲都還沒找算賬呢。
他的臉可是差點就破相了。
“撲哧”一聲,溫妤大笑起來,“顧總,你這是做了什麽壞事,可是被人打了?”
“你說還能有誰?”
溫妤四周看了看。
不是,這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
顧南洲不至於蠢笨到自己打自己吧。
難不是?
溫妤此刻覺得自己太大膽了。
剛剛打的可是老板。
“顧總,不好意思,剛剛做夢了,您大人有大量,莫怪莫怪。”
先態度好點道歉,生怕男人一氣之下扣工資又或者讓賠償神損失費以及醫藥費。
溫妤可著那點工資,麵子嘛,在顧南洲麵前要不要無所謂了。
反正什麽樣子他沒看過。
“下不為例。”
“收到,下不為例。”
溫妤連連點頭。
剛剛做夢了,夢到王鵬那王八蛋將鎖在辦公室裏,想吃豆腐想對用強。
溫妤怎麽可能如他願, 必須得吃左一拳,右一拳,結果傷的竟然是顧南洲。
仔細想想,這男人確實有點無辜。
“你可知剛剛差點中傷我的命子,否則這輩子你都要對我負責,畢竟我下半輩子的X福靠你了。”
顧南洲故意咬重後麵幾個字。
剛剛若不是他反應快,這會兒都上醫院了。
溫妤尷尬一笑,“這不是沒有踹到嘛,顧總的X福總會有人負責的,我就別瞎湊熱鬧了。”
媽呀,還好沒傷到他的命子,可不想負責一輩子。
這樣的話以後還怎麽去找小鮮。
溫妤如今可沒有結婚生子的想法。
盡管父母哥嫂好很恩,家庭氛圍和諧好,但溫妤卻一直遲遲不談男朋友,不結婚,就是不想讓婚姻束縛的自由。
一個人也好的,偶爾還能小模多愜意。
“走,我送你回去。”
顧南洲撂下這番話轉出去,溫妤跟在後。
送溫妤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人兒開口說道,“顧總,先靠邊停車。”
顧南洲盡管不知道溫妤想做什麽,卻還是聽了的話將車停在一旁。
隻見人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後,直奔不遠的藥店。
回來的時候,溫妤手裏多了一個冰袋和藥。
“顧總,我問店員拿了冰袋,你敷一下眼睛。”
實在是顧南洲的左眼過於淤青,溫妤有些擔心,畢竟這傷是造的。
“既然溫書知道是自己造的,是不是得服務到位?”
顧南洲沒有接過溫妤的冰袋,直直坐在那裏一不。
溫妤:“......”
懶死他得了。
湊過去將冰袋輕輕放在顧南洲的左眼上敷著。
男人挑眉一笑,長臂一勾,將溫妤摟到大上坐著。
“別,就這麽敷。”
溫妤盡可能沉著暴脾氣,克製不發火。
如今他是害者,暫且忍一忍。
“顧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眼睛這事可大可小。”
溫妤記得夢裏可是用盡全力去教訓王鵬那個王八蛋,所以擔心顧南洲的視網會不會有所損傷。
顧南洲的大掌放在溫妤的腰肢上,不不慢道,“不用,你就幫我拿冰袋敷一會兒,若是以後真若出了什麽事,溫書可要記得今天這事,回頭還得當我的眼睛。”
溫妤冷笑,手上的力度放重了些。
“嘶,能不能輕點?”
這人想要謀害老板呢這是。
怕是以後還敢謀害親夫了。
“顧總放心,這點小傷對於你來說算得了什麽。”
溫妤右手搭在顧南洲的肩膀上,左手拿著冰袋敷著他淤青的左眼。
男人坐在那裏欣賞著懷裏人的。
濃妝打扮,卻不豔俗。
說實話,溫妤不是他看過最好看的人,材也不是最好的。
可上卻有一種魔力吸引著他挪不開眼睛。
特別是那晚過後,他每每懷念得很。
以前見麵的時候,他也不是故意要跟這個人鬥,而是覺得不鬥總覺得了些什麽,這讓他很不習慣。
如今,人也被他調上來了,這以後的日子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畢竟第一天跟上班,覺還不錯,心很好。
視線逐漸往下,藕襯衫裏那明顯的壑,讓顧南洲的瞬間繃。
“好了,顧總明天要是覺得還是不舒服,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溫妤此時完全沒注意到顧南洲上的變化。
正當準備坐回副駕駛時,男人按住,發燙的大掌從腰肢逐漸遊離到大。
“溫書,今晚夜這麽,我們要不要在車上試試?”
顧南洲停的位置足夠,這邊剛好沒有路燈,線灰暗。
足夠方便讓他們做點別的事。
溫妤彎,“哦?搞這麽刺激,那顧總是要坐著試,還是躺著試,還是你上我下?”
纖細的指尖一點點解開顧南洲上黑襯衫的紐扣。
此時,外麵夜黑風高,車廂湧,溫妤的手到顧南洲的皮帶上。
“哢噠”一聲。
一把出皮帶,再往下,緩緩拉開男人子上的拉鏈。
那抹約約的紅短邊映眼簾。
顧南洲往後靠去,座椅慢慢朝下。
手把玩著人前的蝴蝶結,一扯,前一大片雪白湧現出來。
溫妤的指尖遊離在男人的八塊腹上,勾魅道,“看這樣子,顧總是想讓我上?”
“溫書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或者你先來我後上。”
顧南洲隻覺口溫熱又的讓他渾繃,這一刻的|火真想瞬間噴發。
隻是他此刻不著急,這回他讓溫妤主控全場。
月著車窗緩緩落在車裏,兩逐漸合。
溫妤俯吻了吻男人滾的結。
往下,一點點印下的痕跡。
下的顧南洲再也克製不住翻上來,他習慣了在上。
低頭正要覆上那濃豔的紅時,溫妤的手機鈴聲瞬間打破這曖昧的氤氳。
“我接個電話。”
溫妤手擋住即將落下的薄,結果被男人抓住手腕,“不接,影響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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