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妤姐姐我先走了,等我從凰山莊回來,我再過來找你。”
謝晚晴臨走前不忘拿走桌上的茶,這可是喝的。
剛剛可是沒有心喝,被溫妤這麽一安,可太有胃口了。
溫妤笑了笑,“好,等你回來隨時約。”
一旁的顧南洲推著謝晚晴出門,“凰山莊這麽好的地方,你就跟爺爺好好在那住一段時間,十天半個月一個月都行,不著急回來,好好才是,也不用經常給你妤姐姐打電話,忙得很。”
“那怎麽行?我既然去了凰山莊,肯定要天天跟妤姐姐打視頻,讓也看看麗的風景,我還要給檸姐姐發,要不改天我們再組局去一次吧,我跟爺爺說一聲,他會同意的。”
“行行行,既然以後我們幾個遲早都要去,就沒必要發照片打視頻,不然就沒有驚喜了,快走吧。”
顧南洲都將人送到電梯口了。
後的陳延憋笑了一路。
顧總這個猴急趕人的樣子像極了要幹壞事的樣子。
看來他得在小群裏提醒一句,有事沒事都不要去打擾顧總。
“那我走咯。”
“走吧。”
“哎呀,我的舒芙蕾忘拿了。”
“留在這給你妤姐姐吃,讓陳延帶你去買,想吃多買多。”
“可是......”
沒等謝晚晴把話說完,顧南洲轉大步走回辦公室。
電梯裏的陳延識趣地按下電梯的關門鍵,回頭說道,“謝小姐,你還想要什麽盡管和我說,不用麻煩顧總,他都會同意的。”
“哦。其實也沒什麽了,隻是南洲哥哥走這麽急做什麽?我耽誤他工作了?”
陳延笑了笑,隨口應付,“顧總確實有急事要理。”
他說的也沒錯,確實有急事。
隻是這急事不是工作上的事。
這個嘛,溫書最清楚了。
顧南洲開門進來的時候,溫妤正在的芝士蛋糕。
笑著走過去,並坐到旁。
“大哥,那裏不是還有叉子嗎?這是我用過的。”
溫妤正刷著手機,並沒有發現進來的顧南洲。
隻知道到的蛋糕被顧南洲吃了。
“我又不嫌棄,再說了,你的口水又不是沒吃過。”
顧南洲其實不吃甜食,可他卻覺得剛剛那口芝士蛋糕特別味。
說完,男人又拿起的白霧紅塵喝了幾口。
盡管上麵的吸管殘留著溫妤的口紅印,可顧南洲喝得正歡。
“給你給你,我飽了。”
他不嫌棄,溫妤可嫌棄了。
突然覺得顧南洲這人咋這麽油膩呢。
“去哪?”
留意到溫妤起,顧南洲手將摟在懷裏。
“大哥,工作啊,很閑?”
溫妤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
顧南洲勾抬起懷裏人的下,“不工作,我們繼續那未完的事。”
溫妤微微皺眉。
未完的事無非就是謝晚晴進來前即將完的事,可惜中途被打斷了。
“沒興趣,顧總作為老板,不想著賺錢,天天想些有的沒的,可真任。”
溫妤用力拍開他的手,順勢起,整理上的服。
他就沒有一天不是蟲上腦的。
“我顧南洲又不缺錢,再說了,洲行傳就算倒閉對於我來說隻是了點蚊子而已,我又不心疼。”
溫妤一臉假笑,忍住沒扇一掌過去。
這男人咋就這麽沒有上進心呢。
洲行傳對於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麽。
可對於公司的員工來說,可是救命稻草。
這不僅僅隻是一份工作,更是一個家庭的收來源。
“顧總若真這麽有錢,不如多讚助幾所山區學校還有那些家庭困難的貧苦人家,給自己積點功德倒不錯。”
顧南洲聽著溫妤這番話,將的白霧紅塵喝得幹幹淨淨。
隨即點了點頭,“溫書這建議倒不錯,要不我再立一個基金會,就洲妤基金怎麽樣?想不到溫書的名字跟我的名字放在一塊還順口。”
溫妤臉上的假笑逐漸凝滯,連連回拒,“顧總這麽有心確實值得表揚,但是這洲妤基金我建議還是改個名,畢竟我也沒貢獻什麽,就不要去蹭顧總的臉麵了,您還是一個人好好用這福氣才是。”
“溫書,這怎麽能沒關係呢?這建議是你提的,我還要跟那些孩子誇讚你這個善良有的大姐姐呢,就這麽辦,回頭我安排陳延去設這個洲妤基金。”
溫妤此刻被顧南洲堵得無言以對。
罷了罷了,洲妤基金,那些圈子裏的人不一定知道那個妤取名來自的名字。
另一邊。
靈音。
江檸剛從錄音棚回來就被告知前臺有人找。
“檸姐,那個人非得見你,我說沒有預約見不了,但他又不肯走,就一直在那等,我看他穿了一病號服,臉也不太好,也不敢讓保安過來趕人,生怕會出點什麽事。”
江檸走到前臺的時候,前臺小妹妹指了指不遠坐著的江耀。
“沒事,那人我認識,我過去看看。”
江檸輕輕拍了拍前臺小妹妹的肩膀,便走了過去。
“聽說你找我有事?”
江檸邁著腳步走到江耀跟前,冷著眸子看他。
這個所謂的弟弟對於而言,跟其他的陌生人沒什麽不同。
他是江懷山婚出軌的私生子,江檸做不到友好對待他。
即使他現在懷重病,但江檸想到那些年和周雅素被蒙在鼓裏的日子,做不到原諒。
也許有人會說狠心。
也許是真的狠心。
如今,對於江檸來說,可以沒有父親,但不能沒有母親。
現在隻有周雅素一個親人。
盡管不是親生母親又如何,江檸會將周雅素視為親生母親,讓安度晚年。
“姐。”
“等下,別我姐,我沒有弟弟,別攀關係。”
江檸手擋住這突如其來的稱呼。
他怎麽得出來。
那些年,他們一家三口在外麵開心過日子的時候,可有想過背著巨額債務過苦日子的和周雅素。
如今有了困難,倒是想到了還有們母倆。
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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