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錯愕。
“這梨真不錯,跟我以前在深圳吃的味道一模一樣。”老太太笑著說。
老爺子點點頭,“出差還帶手信回來,你有心了。”
林質淺淺一笑,溫暖有禮。
老太太指了指上邊兒,說:“紹琪那丫頭吵著無聊,跑上面睡覺去了。剛好你回來,估計又得瘋起來了。”
林質笑著說:“那我可不陪瘋,二哥肯定會罵我的。”
老太太爽朗一笑,說,“你二哥可不會,他最喜歡你了。恰好,你回來也累了,去上面休息一下吧,等會兒我讓廚房做你喜歡的菜。”老太太拍了拍的手,站起來。
仆人提著的行李往上走,林質笑著說:“我先去換服,等會兒來陪您聊天。”
“好好,去吧。”老太太笑瞇瞇的說。
林質跟在仆人后面上去了,老太太看著窈窕的背影對著老爺子說:“這孩子是越來越漂亮了,你要是有心,也給留意著。”
老爺子了胡須,說:“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讓孩子們自己去朋友吧。”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包辦的婚姻?我只是說有好的你就給留意一下,現在好男人可不多了。”
老爺子站起來背著手,說:“就你整天心,我都聽煩了。”
“真當不是親生的,看你那樣兒!”老太太嘆氣。
老爺子當做沒聽到,往一樓的書房去了。
聶宅有地下室,林質從小就知道,因為跟著大哥進去過一次,大概七八歲的時候。里面是各種
珍藏的書畫古董,以及聶家的族譜和記載的家族大事。
進地下室有兩道門,一道是指紋鎖,一道是黃銅鎖。
卡片上著的就是程潛復刻的聶正均的指紋,而另一把鎖的鑰匙.......林質從風口袋里拿出來,鑰匙清脆的響聲在狹窄的過道里顯得特別清楚,手一擰,最后一道門被打開。
聶宅的地下室并不是那種幽深恐怖的地方,反而蘊含著一種復古的典雅。在繁復的地毯上豎著很多書架和多寶閣,墻角的沙發,甚至還有一朵盛開的白玫瑰。
林質門路的找到了書桌下方的格子,如果有什麼想知道的,那一定是在這里。小格子上掛著一把鎖,林質起走了五步,從地毯的西南角到了鑰匙,咔噠一聲,格子被打開。
匆匆地翻閱,一目十行的看過去。
玫瑰的花香在空氣中彌漫,淡淡的芬芳,沁人心脾。
林質半蹲在地上,找到了想看到的東西——聶家的族譜副本,正本在老家的祠堂,所以這一本只能是副本。
一行一行的看過去,再三的檢查了一遍,沒錯,了一脈人。
聶正均的三叔,聶申。
拍了一張照片,將族譜重新放回格子里。
深呼吸了一口氣,額頭上麻麻的汗水泄了并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冷靜。
還好,不是他。
林質回到了臥室,從包里拿出了打火機,燒掉了帶著聶正均指紋的明膠片。仆人在外面敲門,說大爺回來了。
林質抬頭,他回來了?
“聽說你出差了一個星期,還習慣嗎?”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走下來的人,目深邃。
“好的,公司旗下的酒店開發得很功,我住得很習慣。”林質換了一服,灰的坎肩上配著套的短,看起來十分休閑。只是.......那一雙雪白的長,實在是引人遐思。
“倒是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走下樓梯,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聶正均瞇眼,“你知道我去哪兒了?”
“上海的峰會,不是電視上都在報道嗎?”林質說。
聶正均臉頰的一,似乎有點兒失。
“像你一樣,提前回來了。”
李嬸兒從廚房里出來,笑著問:“大爺,您帶回來的澳洲龍蝦想做什麼口味的呢?”
聶正均看向林質,站了起來,說:“我來吧。”
李嬸兒了然一笑,帶著林質進了廚房。
林質卷起袖子,李嬸兒將圍從后系上。
“大爺就喜歡指使您,您才回來肯定累著了。”李嬸兒笑著說。
林質將龍蝦拿出來解凍,笑著說:“不累,休息了一會兒還好。”
馮娟娟抱著一小盆花從外面走進來,笑著在和后面的人說著話,看到沙發上坐著的是誰,立馬收斂了笑容。
“大伯......”開始手足無措起來。
后面跟著的人也抱著一盆花,似乎是雛。穿著一藍的條紋長,將頭發挽在腦后,溫和清新。
“娟娟?”許諾奇怪的看向。
聶紹琪打著呵欠從樓梯上走下來,看著呆在門廳的兩人,說:“站那兒做什麼呢?當門神啊!”
一轉眼,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聶正均,立馬收了聲吐舌頭。
仆人接過兩人手中的花,“兩位小姐去洗洗手吧。”
“好。”馮娟娟拉著許諾往盥洗室去了。
“大伯,您什麼回來的呀?”眼睛一轉,聶紹琪出了一個笑容,笑瞇瞇的跑了過去。
聶正均挑眉,“有求于我?”
“嘿嘿,大伯您說的什麼話呀?我這不是關心您嗎!”聶紹琪咧。
聶正均說:“有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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