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顧知薇一直對這東西不興趣,也學不會。
因為麻將有好多種胡牌的方式,很複雜,學了兩次後選擇了放棄。
今晚看江述他們玩兒也是一樣的。
顧知薇在旁邊看得一頭霧水,還沒看完牌怎麼回事呢,江述就已經胡牌了。
給江述點炮的人是包遠飛。
這會兒祝妍已經負責往他臉上紙條去了。
薛盛在一旁笑話他:「老包啊,看你這年紀輕輕的,白鬍子都一大把了,也太愁人了吧。」
包遠飛賞了薛盛一記眼刀,然後裝模作樣地捋了一把下上的紙條,還真有點白鬍子老爺爺的覺。
麻將桌上有薛盛和包遠飛這兩人在,氛圍一直不錯。
哪怕包遠飛和薛盛流輸牌,一個個也都樂呵呵的。
主要是他們兩人臉上的紙條得很稽,引人發笑。
江述應了不,屜里的籌碼已經記不清數了。
而且他一邊玩,還一邊教顧知薇怎樣才能胡牌,說他一心二用也不為過。
「這樣就是一副牌。」
「每個人十三張牌,立著的躺著的算在一起,一共13張。」
「要是有槓牌,那你檯面上的牌數就要多一張……」
江述全程著聲音,儘可能用只他和顧知薇能聽見的音量說話。
但架不住房間裡太安靜了,他和顧知薇輕聲細語說的那些,祝彥武他們全都聽得見。
也正因此,薛盛開始頻頻關注他們夫妻倆竊竊私語互的樣子,接連輸了好幾把牌。
顧知薇很認真地學,一方面是覺得江述跟講話的聲音太好聽,忍不住想一直聽他講下去。
另一方面,也想趕學會,以後可以陪康晚寧們一起玩兒。
讓們再也不用經三缺一的苦。
「該你牌了,看人阿樹媳婦兒幹什麼?」包遠飛見薛盛走神,給他肩上來了一掌,「人薇薇長得是漂亮,那你也不能一直盯著看啊。」
一時間,全桌的人都看向了薛盛。
而薛盛也急急忙忙將視線從江述和顧知薇上收回,牌,打牌。
因為包遠飛那句玩笑話,顧知薇臉微紅,有些不自在。
江述則是朝薛盛看了一眼,長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幽冷了些,定定看了薛盛好幾秒才移開視線。
薛盛顯然察覺到了江述的視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然從江述的目里覺到了些許的敵意。
片刻後,薛盛反應過來,忙不迭瞪向包遠飛:「你瞎說什麼呢,我那是看人家薇薇嗎,我那是看阿樹呢。」
「你是沒看見他剛才一臉溫有耐心的樣子,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江述牌的作為頓,若有所思地掃了薛盛一眼。
隨後他也沒說什麼,挑了一張不沾邊的九條打了出去。
坐在他旁邊的顧知薇臉都紅了,找了個理由去洗手間平復了一下緒。
其實自己剛才並沒有注意到江述的表和態度。
只知道他說話的聲音很溫和,語氣也比平日有溫度一些。
大概是因為他把分貝得很低的緣故。
所以薛盛才會覺得他對很溫吧。
顧知薇想明白後,便從洗手間出去了。
恰好江述來了個電話,是老宅那邊打來的,他便順勢將顧知薇拉到他的位置坐下,示意替他玩。
顧知薇寵若驚,還沒學會呢,臉上一片急。
「我還沒學會……一會兒給你輸了。」顧知薇一臉擔憂。
江述先將手機鈴聲調了靜音,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落在顧知薇發頂,輕了一下:「沒事,贏了很多,你輸不完。」
他話落,便直起去,朝薛盛他們看了一眼,用眼神打了招呼,便拿著手機去棋牌室外面接電話了。
江述全程沒有注意到他自己剛才對顧知薇的態度有多順其自然。
仿佛他們倆不是協議結婚的夫妻,而是一對因為相,所以才結婚的新婚夫妻。
一舉一一個眼神,全都著淡淡的寵。
這些薛盛全都看在眼裡。
包遠飛看見了,只覺得奇怪,並沒有多想。
還有祝彥武和祝妍兄妹,他們也看見了,神皆是一愣,然後神各異,各有所思。
現場唯一沒有察覺到江述剛才所作所為有多寵溺的,大概只有顧知薇自己。
的注意力都在江述走之前說的那句話上。
忍不住想笑。
猜江述自己肯定沒有意識到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有多跩。
什麼贏了很多,輸不完啊?
也太凡爾賽了。
他是想氣死包遠飛麼。
顧知薇彎了角,又不敢笑得太明顯,所以很快嚴肅起來。
接替了江述的位置,自然要認真代他玩。
對面的祝妍也主表示想玩兩把,接替了哥哥祝彥武的位置。
莫名的,顧知薇覺得祝妍是沖來的。
事實證明,顧知薇的直覺很準。
這一局,點了祝妍的炮,還是清一龍七對這樣的大滿貫牌。
「妍妍,真是謝謝你之前高抬貴手啊,居然沒胡我的七條。」
包遠飛正沉浸在自己逃過一劫的歡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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