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吐槽:“出場自帶濾鏡,和專屬背景音樂,這個和尚有點東西。”
錢富貴補刀:“哪個寺廟里的正經和尚搞?”
田蘭弱弱地反駁,“雖然釋空法師給我吃蟲子,但他上金閃閃,長的慈悲善目,一看就不是壞人。”
錢富貴納悶,“你不是沒看清楚他的臉?萬一滿臉疙瘩呢?”
“不可能!”田蘭非常確定,“釋空法師氣質好,材高挑,他長的一定很好看。”
在夢里,好像看見了釋空法師的臉,那是一張能帥死人的臉,好看的不得了。
不過,這話沒敢說出來。
錢富貴吶吶道:“我覺得這個釋空法師一定是個丑八怪,所以他才營造一種氛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田蘭掃了他一眼,“釋空法師總比你這個胖子好看。”
“臥槽!人攻擊。”錢富貴立刻來了神,“我確實有點胖,但五還是好看的,錢家個個圓臉,雙眼皮,高鼻梁。”
田蘭叉腰,“你沒我兒子好看,還想跟釋空法師比?”
錢富貴瞄了眼旁邊的曲,底氣明顯不足,“我頭發比他多,他年紀輕輕禿頂。”
曲:“……”
心臟被狠狠刺了一刀。
他嘆了口氣,“媽,別說了,回家。”
田蘭了,余瞥見兒子的表,最終乖乖閉。
二兒子不像以前那樣老實聽話,剩下的幾年想過的好一點,必須學會看曲的臉。
曲打掃干凈地面,道了聲謝,“謝謝大師出手除掉蟲子,我帶我媽回家了。”
林溪揮手,“拜拜。”
錢富貴抱著手機點名,“下一個,路小雨。”
“在在在。”一個年輕的姑娘推著一個椅沖進來,“大師,我媽和剛剛那老太太一樣,天天念叨去聽釋空法師的法會。”
椅上的老人頭發花白,滿臉皺紋,雙手不停地抖,角時不時流口水。
林溪驚呆了,“這樣還能去聽法會。”
“唉。”路小雨深深嘆了口氣,“我媽七十歲,一直坐在椅上,不知從哪得知釋空法師,手控制椅出門。”
“我媽了二十萬會費,被我發現了,我就跟蹤,這個老太太坐在椅上跑的飛快,我騎電車都追不上。”
“最后,沒來得及剎車,一頭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在醫院躺了整整三個月。。”
“大師,結果你猜怎麼著?”
路小雨狂拍口給自己順氣,“我媽控制不了大便小便,但可以單手控椅,一個人從醫院逃出去。”
媽什麼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釋空法師的心。
路小雨越想越氣,“大師,這個釋空法師絕對是個妖僧,專門勾引老太太,騙們的錢。”
椅上的人急了,“小小雨,釋釋空法師……不,不是……壞人……他……是……大大……的好人。”
話都說不清,還要維護釋空法師。
林溪無語至極,這個和尚的口味真獨特,不知還有多老太太上當騙。
“你媽也吃了藥丸?”
“嗯。”路小雨十分生氣,“我攔不住我媽,花了五十萬買了五顆藥丸,全吃了。”
林溪沉頓幾秒,“先弄出的蠱蟲。”
練地掏出銀針,扎進路小雨媽媽的口。
七旬老太抖幾下,一口吐出兩條長長的白蛆。
林溪一針扎死蟲子,丟了張火焰符燒掉蟲子的尸。
路小雨微微彎腰,“謝謝大師。”
“搞定了,已經沒有蟲。”林溪提醒一句,“你媽活不了多久,這幾個月抓時間完的心愿。”
路小雨了太,“謝謝大師告知。”
醫生也說過同樣的話,媽老化,活不過三個月。
路小雨推著椅走了,剩下的時間會好好陪媽媽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錢富貴喊:“下一個,吳春華。”
沒有人應答,錢富貴再次喊一遍,“吳春華在不在啊?”
以往算卦的人早早地守在這里,本不用,今天怎麼回事,一個個都不見人影。
這樣喊太費嗓子,錢富貴決定給自己買一個喇叭。
他再喊一遍,“吳春華,人呢?”
“這,在這。”
吳春華舉起一只手,拽著旁邊的老頭走進來。
老頭罵罵咧咧,“我沒中邪,你放開老子,我要去見釋空大師。”
林溪:“……”
這個和尚不僅勾引老太太,還勾引老頭子,他真不挑食。
這下子不用開口,錢富貴練地問:“你爸也吃了老痰腳踩酸菜丸。”
“啊?嗯。”
吳春華反應了幾秒才懂他的意思,“我爸吃了鄰居阿姨的藥丸,天天吵著要見釋空法師,但人家不讓他加。”
老頭非常氣憤,“憑什麼不讓我加法會,我有錢,二十萬,二百萬我都有,我要見釋空法師!”
吳春華眉頭皺,“大師你看,我爸自從吃了那個藥丸,總是這麼說。”
林溪拿出銀針,一針刺人老頭口。
“噗……”
這一次,吐出的不是長長的蟲子,而是如墨般的蛆。
麻麻的黑蛆不斷蠕,朝著眾人飛過去。
“臥槽!!”
錢富貴離的最近,直面一大堆黑蛆。
林溪丟出一張符燒了這次蛆,一陣陣惡心的臭腳丫子味散開,整個房間充滿了這酸臭味。
大爺大媽們立刻起跑了。
“大師,明天見,我們實在不了這個味道。”
今天的瓜沒吃完,還被臭到了,大爺大媽們特別討厭這個和尚。
錢富貴死死住鼻子,“大師,我快呼吸不上來。”
林溪了眉心,用黃符吸收這味道。
不行,也想溜了,這味道實在令人難。
走向吳春華,“你爸弄的,收拾好這里。”
吳春華不好意思笑了笑,“大師,我馬上打掃。”
林溪趕出去,“富貴,今天的卦算到這里,我要去抓釋空法師。”
這個和尚不正經,喜歡勾引老頭和臭臭的腳丫子,抓到他應該能獲得很多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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