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消息?”溫梨也湊過來看。
初羽把手機屏幕轉向的那一邊,一時間還有些沒緩過來,“景蕓的。”
昨天在晝夜的走廊遇見的時候,就覺得景蕓整個人有點不同,雖然沒化濃妝,但氣神是掩不住的。
溫梨看過之后也有點唏噓,“其實大一的時候人還不錯的,就是有點和稀泥,你說江既白是不是上天發下來的劫難啊?”
“什麼意思?”初羽一臉好奇地問道。
“你看和他分手的生都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強,你這學期績稿費都提上來了,景蕓呢馬上就要出國做換生了,說起來還真有點玄乎。”
初羽哭笑不得,連忙制止住這個荒謬的想法。
“那是我們自己功勞,給他臉上金了。”
初羽把手機的截圖發給沈濯,雖然后面肯定會調查,但是起碼現在能有針對地進行,如果林周周加上凌媛。
那一切就都合理了,凌媛作為的高中同學,想拍復制那張照片很簡單。
還記得高三發現準考證的那天,凌媛就指著的照片說了風涼話,當時埋頭進行最后的復習,本沒心關心準考證照片的丑。
“去食堂吃飯啊?”溫梨拉著初羽往教室外面走。
離開教室,其他系和班級也在下課,大家都在走廊里,初羽能覺到不人在竊竊私語。
冬季剛過,換上了輕薄的,初羽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的廓,抬起看了看自己手腕。
旁邊路過的生不經意和同學聊著天,“過年我又長胖好多,煩死了。”
“你要是現在開始減,還趕得上夏天穿小子哦。”同伴笑著調侃。
“你真的就吃這麼點?”溫梨看著坐在對面,餐盤里只有幾菜葉的人,“其實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生活方式,不是一定要瘦到竹竿才好看,你現在臉上帶點多可啊。”
初羽抬頭看,“可你去年不剛減過?還是喝那種。”
溫梨一時無話可說,“所以我那段時間老是生病,錯誤示范。”
初羽聳肩,反過來安著,“我只是控制一段時間,保證不會很變態地減!”
溫梨把自己盤里面的蛋白質夾給初羽,看著這人吃飯鼓著腮幫的樣子,不嘆,“真的差輩了,我覺得盛焰像是沈濯的兒子,而我對你很復雜,我想生你。”
初羽怪異地看一眼,“這能正常嗎?”
大四最近在忙著預答辯,不止要整理論文,畢業設計更是重中之重,預答辯過后還據那些老師們的提議進行改正。
這邊剛整理完數據,手機就跟著響起,他起出去接電話。
回來的盛焰一臉可憐地看著他,“你最近真的忙得不可開,剛剛誰電話啊,你這麼著急接?”
沈濯看向他八卦的眼神,冷聲說道,“律師。”
盛焰嘆口氣,咧著個笑著,“我還以為是小初學妹呢,經過這次事你倆這幾天肯定如膠似漆,恩恩,結果現在被學校的事弄得騰不開手,學校真是沒人啊。”
最近幾天兩人一個上課一個畢業,每天都早出晚歸,連吃飯時間都撞不到一塊去。
沈濯冷眼瞥他,“我看沒人的是你,你要是現在能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我能省下三分之一的時間。”
盛焰:不嘻嘻。
“你就當提前練習輔導孩子作業了,以后教育孩子得心應手。”
沈濯嗤笑,“要是生出你這種孩子,我現在就去結扎。”
正說著沈濯的手機又響起來,盛焰索讓他在教室接起來,“反正就咱倆,你別出去接了。”
下午五點,教室里面確實只剩下他倆,沈濯以為還是剛剛的律師,直接把電話接起來。
“沈濯?”
沈濯聽見聲音怔了一下,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才看見是溫梨的電話,“什麼事?”
溫梨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心虛,“初羽現在在醫務室,可能要你來一下...”
沈濯掛斷電話就往外面走,留下盛焰發懵,“你干什麼去啊,還回來不?”
“你把我電腦收起來。”沈濯拿起外套直接沖出教室。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學校人流量不,但是醫務室里面沒什麼人,沈濯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生,還有旁邊坐著照顧的溫梨。
“怎麼回事?”沈濯大步流星地朝著床邊走去,看見初羽略顯蒼白的小臉皺眉。
被問到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心虛,溫梨幫著解釋道,“就是低糖,今天下課起的時候起猛就暈倒了...”
沈濯之前從來不知道初羽有低糖的病,旁邊校醫過來勸阻著,“還是要合理進食,每年快到夏天的時候都有節食因為低糖過來的學生,輸完這瓶葡萄糖就可以走了。”
初羽對上沈濯抑著怒氣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
輸瓶已經見底,沈濯拔掉針后,直接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先回去。”
“我自己能走...”初羽小聲說道,但對上沈濯現在冷冰冰的視線,聲音越來越弱。
沈濯聲音低沉,“能走會暈倒?回去再和你算賬。”
初羽徹底不敢說話,抿抱著沈濯的脖頸。
從醫務室出去的時候剛巧撞上也跟過來的盛焰,看見沈濯抱著人從邊路過,臉黑得能演包公,他悄悄問溫梨。
“怎麼了?”
溫梨也不敢說話,“犯了個錯,沈濯應該不會讓初羽和我絕吧?”
盛焰也是沒想到沈濯連溫梨都能鎮住,那他做什麼都會功的。
回到家后,初羽看著在廚房里面的人,更是心虛,沈濯從剛剛學校到回來都沒和說話,眼可見的生氣。
坐在客廳里,看著沈濯從廚房端出盤子來,香味彌漫在房間里面。
他放下碗筷,看著像個鵪鶉一樣,小心翼翼坐在餐桌旁邊的生,冷聲問道,“最近在學校吃什麼?”
“就食堂那些東西...”初羽小聲說道。
沈濯看這副心虛的樣子,“還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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