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心裡又是一咯噔,昨晚,舒窈窈確實是連名帶姓的吼他了。
看來以後要注意一些了,不然巧合的次數多了,方鼎軒再怎麼神經大條,也是會發現端倪的。
“你一天天的這麼關注不相干的人做什麼?你覺得是綠茶,離遠點不就行了?”褚辭末覺得方鼎軒雖然討厭舒窈窈,但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方鼎軒一提到舒窈窈就嗤之以鼻,揪了把自己的頭髮,“說讓我把這玩意兒染綠的,還咒我給別人的孩子當爹,你說惡不惡毒?這種人,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勾搭不上我,就可勁兒膈應我。”
“……”褚辭末知道實,自是知道舒窈窈不過是好心提醒,卻惹得方鼎軒仇視,看來方鼎軒被他朋友騙得不輕。
看來,調查方鼎軒朋友的事得提上日程了,省得方鼎軒越陷越深。
杜乘敘和杜乘歡進包間的那一瞬,褚辭末和方鼎軒都愣了。
不是因為杜乘歡與小時候判若兩人,而是那天在私房菜館,鄰桌的跟舒窈窈坐在一起的,就是杜乘歡!
方鼎軒想到那天自己對舒窈窈的綠茶言論各種拆臺,就差明示杜乘歡,的男朋友跟舒窈窈有暗中勾搭的傾向,早知道就是杜乘歡,他打死都不多!
而褚辭末,顯然是有些心虛的。
那天他誤會舒窈窈真的在勾搭杜承歡的男朋友,杜承歡在電話裡以為他是舒窈窈的男朋友,給他一通解釋。
還好當時沒有暴自己的名字和樣貌,杜乘歡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男人是他。
為避免尷尬,杜乘敘先開了口給大家做了個介紹。
杜乘歡倒是全無扭,大大方方的坐下,打量了下方鼎軒,“喲,小時候的瘦皮猴現在長這麼高啦?你放心,我知道你跟你朋友恩得很,我不幹那足的事兒,我對比我小的弟弟也不興趣。”
雖然杜乘歡說話的語氣讓方鼎軒稍有些不舒服,但好歹表明了不會來破壞他跟他朋友的,衝著這一點,他也得對杜乘歡態度好一些。
“歡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氣,我們在你面前,永遠都是弟弟。”
“倒也不用這麼狗。”杜乘歡也認出了方鼎軒和褚辭末就是那天在私房菜館的倆人,對於自己的況也不藏著掖著,“那天我男朋友你們也見到了,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逮著他跟人的聊天記錄了,他丫的還死鴨子。”
“我呢,想跟他面的分手,奈何他不肯撒手,想花著我的錢,去養別的小姑娘,這我能忍?”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非覺得我對他餘未了,要死要活的賴在我那兒不走,我需要一個各方面都吊打他的男人,冒充我的新男朋友,讓他麻溜的滾出我家。”
褚辭末立馬反應過來,率先拒絕,“我肯定不合適,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家世,我自己開的小公司被我爸收購了,在別人看來,我現在就是個創業失敗沒有前途的loser,吊打不了你男朋友。”
杜乘歡點點頭,卻是狐疑的看了眼褚辭末,“你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總覺在那裡聽過。”
一時間,杜乘歡也想不起來。
褚辭末還未開口,方鼎軒倒是替他掃去的杜乘歡的疑,“肯定是那天在我朋友的私房菜館,我跟辭末說話你聽見了唄!”
杜乘歡也沒多想,目掃向方鼎軒,揚揚眉,“那隻能是你了,方氏集團貴公子,這份足以吊打99%的男人了,我也不強迫你,你可以選擇不答應。”
杜乘歡話雖這樣說,可那雙風的眼含著笑意,顯得惻惻的,方鼎軒覺得,他要是敢拒絕,肯定沒好果子吃。
小時候的影還在,迫於力,方鼎軒應了下來,“行,姐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早看那男的不順眼了。”
吃完飯,杜乘歡領著方鼎軒去見那死活不肯分手的男朋友,而褚辭末暗暗住了杜乘敘,兩人一起合計方鼎軒被人戴綠帽的事。
舒窈窈要準備晚飯的食材,去了趟附近的商超,在收銀臺結賬時,整個人瞬間麻了。
沒想到,時隔十八年,會在這裡遇到這輩子最恨的人。
即便那張臉上已經開始出現歲月的痕跡,比當年衰了許多,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臉。
朱曼!害死親生母親的罪魁禍首!
“庭庭,你爸今天出差回來,你老實點,別再惹他生氣了,當心他真的停了你的卡。”朱曼拎著一袋子菜,苦口婆心的規勸著邊的年輕孩。
唐庭庭不服的撅了噘,“我不過是多幾個朋友而已,你們這麼張做什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儘量不惹他生氣。”
“喂!你要還是不要?快付錢了走,都排著隊等你呢!”
因為被朱曼母了心神,舒窈窈站在收銀臺有些出神,後面的人在催促,才發現收銀員在等著付款。
舒窈窈連連用手機支付,並道歉,“不好意思,想事一不小心出了神,耽誤你工作了。”
社死的舒窈窈拎著東西快步走出的超市,看著朱曼和唐婷婷上了一輛看著就很高階的私家車。
家有豪車,還有司機接送,看樣子這一家子過得順風順水,日子很是逍遙?
很想衝上去質問朱曼當年的事,可毫無證據,當年不過是個六歲的小孩子。
若是貿然出現,暴了知道當年真相的事,還會將自己推險境。
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離開,舒窈窈雙目猩紅,以為這麼久過去,塵封的往事早就忘了。
可朱曼的出現,讓死去的記憶突然侵襲而來,殺母之仇,無論如何都忍不了。
舒窈窈不知道自己的怎麼回家的,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的什麼都做不了。
褚辭末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舒窈窈呆坐在沙發上,心事重重。
買回來的菜還堆放在桌子上,舒窈窈好像本就沒有要下廚的意思。
“你怎麼了?”察覺到舒窈窈緒低落,褚辭末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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