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江聽晚都在做一些七八糟的夢。
第二天醒來,心跳加速,捂著臉緩了幾分鐘才下床。
到了樓下,卻沒見傅承洲的影。
長呼一口氣,這會兒沒見到人是好事。
昨晚夢到和他......
拍了拍臉頰,暗道一定是激素問題!
正準備坐下吃早餐,吳媽從外面跑進來,“太太,三爺在院子里堆雪人呢,您快過來一起呀!”
江聽晚詫異,傅承洲,堆雪人?
本沒法把這兩者結合在一起。
實在是好奇,裹上厚實的外套出門。
傅承洲背對著,一個大大的雪球已經滾好了。
走上前問道:“準備堆幾個?”
傅承洲聞聲轉,把灰的羊絨圍巾給圍上,“兩個。”
江聽晚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有點躍躍試。
大雪封路,醫院通知打卡時間可以延遲一個小時。
還有時間堆個雪人玩一玩。
這幾年忙于工作,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樣心放松地玩一玩了。
吳媽站在小院另一邊,滿臉慈地看著忙活的小兩口。
實在是歡喜,拍了一張照片,發到了某個微信上。
“老爺,三爺和太太在堆雪人。”
如果江聽晚看見了,一定會跳腳。
吳媽真是傅老爺子的眼線!
很快,院子里就堆好了兩個大小并不一致的雪人。
江聽晚堆的有點丑,反觀傅承洲的,和腦袋的雪球都圓滾滾的,非常完。
不服氣,又細心調整了一番。
吳媽遞來胡蘿卜和黑紐扣,江聽晚安上去后拍拍手,“搞定!”
傅承洲抬眸,見小臉凍得通紅,催促道:“堆完了就回屋吧。”
江聽晚點頭,小跑著跑回去吃早飯。
待跑遠了,傅承洲對準兩個挨在一起的雪人拍了一張照片,發到朋友圈。
配字:“一個是我的,另一個也是我的。”
結果可想而知,和上次的蛋炒飯一樣,讓他的一眾朋友羨慕嫉妒。
......
接下來的幾天,江聽晚都在忙。
已經告訴白仲仁安想邀請他去講座的事,他一開始是不同意的,礙于江聽晚的磨泡,只得無奈答應。
另一邊,傅氏集團總部。
會議室里噤若寒蟬。
下個月就是傅氏周年慶,盛典方案被一次又一次的駁回,各部門主管頭疼不已,此刻在會議室,大氣都不敢出。
坐在首位的男人一高定西裝,目冷冽如霜,“半個月的時間,就做出這個方案?”
策劃部總監抹掉冷汗,“我們會重新復盤。”
傅承洲起,單手在兜里,“明天下班前,放到我的辦公桌上。”
男人一走,室的空氣終于流通,眾人如蒙大赦。
總裁辦公室。
謝炤走到傅承洲后,恭敬說道:“傅總,葉召恒出院了。”
傅承洲手中端著一杯熱咖啡,漫不經心地說:“是時候出手了。”
他回到辦公桌前,打開傅淮修給他的U盤。
里面記錄了傅淮修目前掌握的一些證據。
但這些還不夠。
傅承洲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幽冷。
葉召恒敢對江聽晚下死手,真的是活膩了。
謝炤又說:“我會重新安排人在這段時間跟著太太。”
傅承洲“嗯”了一聲,看了眼電腦下方的時間,拿起外套往外走。
謝炤一愣,“傅總,今天沒有行程了。”
傅承洲穿好服,“有,接太太。”
謝炤:“......”
好大一碗狗糧,他一腳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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