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軍政府找沈卿是薑宿經過三思的。
現在還不到中午,離他去洋房還有大半日,若周若清不肯就此放過景盛戲班,中間這麽長時間足夠耍好幾次手段。
戲班子那麽多條命,薑宿實在不敢耽擱。
“你怎麽來了?”
沈卿看到意外。
不過瞧他的表,想來是沒有生氣。
薑宿心中微定,抬步走到辦公桌前解釋:“帥,我有急事找你,所以才沒經過你同意就來這的。”
軍政府不允許不相幹的人來。
尤其是人。
進來的時候心裏七上八下,但好在沈卿並未生氣。
他把看到一半的文件放下,起走到薑宿前,“既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進來,你是不是應該要接懲罰。”
懲罰?
薑宿沒反應過來。
堆滿的文件全沈卿推到兩側,被抱到辦公桌上坐好,纖細的手臂被搭在他的雙肩,勾人的眸子正詫異的盯著他。
以為他在辦公室做事會嚴謹些,沒想到依舊是那麽我行我素。
沈卿雙手上的細腰,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環繞,“我理公事正無聊,你來剛好能幫我解解悶。”
不是來解悶的。
薑宿輕輕推了推他靠近的,無比鄭重開口:“景盛戲班被陷害殺人進了牢房,你能不能幫忙查清楚?”
沈卿:“我為什麽要幫忙?”
薑宿:“他們是被冤枉的。”
沈卿:“這世上被冤枉的人有很多,我哪有那麽多閑工夫都去管。”
薑宿:“可是,他們把我們捎回了江城。”
沈卿:“收錢辦事,那是他們應該做的。”
薑宿沉默。
知道沈卿說的都對。
如今的世道不公平到都是,沒有人能幫助所有人,也沒有人有能力幫助所有人。
半晌——
薑宿才又說:“帥,他們真的很可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出手幫幫他們?”
眼眸微垂,似是想哭。
可沈卿今日不吃這套,無視呼之出的淚珠道:“敢哭,爺就讓你一口氣在場上跑三十圈。”
薑宿:“……”
明知道他不會,但還是忍不住收了眼淚。
這招不管用隻能想其他辦法。
從沈卿臂彎下鑽出去,說著道別的話:“帥,既然你不想幫忙那我就自己去試試看,若什麽都不做我良心難安。”
他挑眉,“罵我沒良心?”
薑宿:“帥,我沒這麽說。”
隻是心裏這麽想。
薑宿的小心思沈卿看的一清二楚。
手把扯進懷中,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下問:“薑小姐,請問你能為了自己的良心付出點什麽呢?”
想主。
想看主討好他的樣子。
想象著好的場景,沈卿隻覺得口幹舌燥,想薑宿快點攀上來幫他止。
他炙熱的眼讓薑宿臉頰發燙。
半晌——
才出自己的手幫他接著腰帶。
鬆鬆垮垮的子沒了腰帶的束縛,鬆鬆垮垮的掛在他腰間。
沈卿迫切將攬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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