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嗎?
薑宿猶豫。
有了前幾次賭和不賭都吃虧的經驗,一時間拿不定。
沈卿見如此,主放棄的喃喃,“真是的,給機會贏我都不要,算了,算了……”
聽到這話的薑宿哪裏還能坐得住,咬了咬牙拿定主意,“這賭我打了,我就不信一次都贏不了你。”
沈卿道:“贏了你想要什麽,我先準備好,免得到時候兩手空空讓你失。”
薑宿想了想。
半晌——
才道:“你欠我一個願,到時候我想到了再和你要,行不行?”
沈卿答應,“行!你說什麽都行。”
薑宿滋滋的。
——
翌日,薑宿帶著沈卿去做牌匾的那裏。
瞧著自己定做的牌匾十分滿意,又讓人準備了黑漆金字用的東西。
對沈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帥,若今天這字沒寫好,這塊牌匾你可得給我重新做一塊。”
沈卿瞧了一眼沒說話,拿起看著就重的筆擺開了架勢。
眼見如此,周圍的人都停下手裏的活計圍了過來。
沈卿拿槍大家都知道,但沈卿拿筆寫字大家還是頭一次見,若這次寫砸了恐怕他寫字醜的消息就會在江城傳揚開來。
薑宿湊到他耳邊悄聲叨叨,“帥,不如你直接認輸吧,大家也不會看到你寫字醜。”
沈卿聽出來了。
嘲笑他呢。
沈卿挑眉,沒理會的勸說。
他的架勢擺的很大,周圍的人往後又站了站。
當薑宿以為他的字應該隻是不醜的時候,他揮著筆落下的字卻讓整個人都驚呆了。
沈卿寫的是狂草,字奔放而華麗,蒼勁而有力,簡直不比那些老書法家寫的差,甚至還有略勝一籌的樣子。
字很符合他的格。
很狂野,不拘一格。
薑宿沒想到他的字居然能寫這麽好。
他不是從小就調皮,喜歡翻牆欺負沈濟嘛,怎麽會練了這麽一手好筆字呢?
酒香閣。
三個漂亮的大字出現在牌匾上,讓原本不甚出彩的牌匾顯得熠熠生輝。
“哇!沈帥的字可真是好看啊。”
“我做牌匾這麽多年,都沒見過狂草寫的這麽好的,沈帥真是深藏不啊。”
“嘖嘖,真是開眼界了,咱們沈帥果然是全能啊。”
……
讚聲不斷在四周響起。
沈卿並沒有得意,隻是挑釁的衝薑宿揚了揚眉。
輸了。
也又上當了。
這男人專會給挖坑。
牌匾是先放在製作牌匾這的,以防中途還沒幹把字弄花。
上了車,沈卿直接把薑宿摟進懷裏,把頭埋在舒服的頸窩中磨蹭。
推了推,“,別磨蹭了。”
沈卿卻把摟的更,“我就想這樣抱著你,還有……”
薑宿:“還有什麽?”
沈卿:“還有你答應過我的事。”
薑宿想耍賴,但卻知道賴不掉就隻能‘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沈卿又說:“晚上我可以準備東西吧。”
什麽?
準備東西?
他到底想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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