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眼睛一亮,心里涌起一抹峰回路轉的激,立即應和,“是,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
公司這種不良風氣,是該整頓了。
等姜羨魚從衛生間出來,就發現風向變了,原本一看到就嘀嘀咕咕議論個不停的同事們都安靜了,剛才茶水間嚼舌的那四個同事也都不見了。
正疑間,賀晴抱著雙臂出現在面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譏諷一笑,“姜羨魚,你真是好手段,能讓傅總替你出頭開除那幾個同事,枕邊風沒吹吧?”
“???”
吹什麼枕邊風了?
向誰吹?
傅臨淵嗎?
人都沒見到,吹什麼枕邊風,就算是吹,傅臨淵心里只有那個白月,也不會搭理啊。
賀晴看不說話,以為是故作高姿態,氣憤的放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
“別得意,傅總對你也就是玩玩,等哪天玩膩了,你有好的!”
姜羨魚著賀晴遠去的背影,瞇了瞇眸子。
這人心是黑的,就以為別人跟一樣都是黑的!
“姜書心有沒有好點?”
陳橋匯報完工作出來,就看到站在那愣神的姜羨魚。
這句話很有深意啊。
姜羨魚想了想,拉著陳橋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那幾個同事離開,是傅總干的?”
“那幾個喜歡嚼舌的?”
“嗯,是傅總開除的?”
“不是啊,是我開除的。”
陳橋搖頭,姜羨魚出果然的神。
就說嘛,傅臨淵才不會閑的沒事干去開除幾個喜歡背后嚼舌的人。
只是陳橋下一句話,讓愣住了,“只不過是傅總下的命令,公司是來工作的地方,可不是議論是非說閑話的地方,那幾個跟菜市場大媽一樣,嘰嘰歪歪甚是煩人,傅總看不慣,就開除了。”
姜羨魚沉默了。
那這樣說,還真是因為。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那幾個人就是活該。”陳橋似乎看出心中所想,笑了笑道,還煞有其事的拍拍姜羨魚肩膀,“姜書,你不要太謝我,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要是謝就謝傅總吧!”
姜羨魚皺了一下眉,有些猶豫。
那他豈不是又要覺得自己對他別有用心?
還是不了吧,就當不知道。
如此一想,姜羨魚心里就輕松許多。
嗯,只要不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
這邊,陳橋又被進了總裁辦公室,本以為有什麼工作代,結果就看到傅臨淵不太好看的臉,心里頓時一,立即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
“你跟姜羨魚說了什麼?”
傅臨淵扔掉開啟辦公室百葉窗的遙控,盯著陳橋看了半晌,才開口,目卻是落在他那只拍過姜羨魚肩膀的手。
瞇了瞇眸子,看起來很危險。
陳橋沒注意,心奇怪傅臨淵問這個干嘛,卻也如實說了,最好還笑嘻嘻的加了一句,“姜書肯定會謝你的。”
“是嗎?”
“是啊。”陳橋肯定的道,“姜書剛才那若有所思的模樣,肯定是在思索怎麼謝您。”
傅臨淵臉稍微好了一些,冷哼一聲,“我需要謝?!”
然而,那角不自覺出的笑意卻出賣了他心最真實的想法。
只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陳橋立即拍馬屁,“您自然是不需要姜書的謝,只是那也是姜書一片心意不是?您就勉為其難的接一下唄。”
傅臨淵覺得有理,淡淡的嗯了一聲,等著姜羨魚的謝。
只是這謝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
隨著時間推移,傅臨淵上的氣越來越低,看陳橋也越來越不順眼,只覺得這張臉晃來晃去,實在是礙眼!
很顯然,他被放鴿子了。
姜羨魚那個該死的人本就沒有想著對他道謝!
于是,接下來兩天,陳橋都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
姜羨魚對文的工作已經徹底上手了,只是到底不是總裁書,工作容相差甚遠,而陳制片要求的是總裁書,一直這麼下去,就相當于做無用功。
所以還是得想個辦法,回到自己原本的崗位。
只是,沒想到機會來的如此之快。
這天,蘇醒來接餐廳去吃飯,好巧不巧,遇到了傅臨淵。
“你怎麼在這?”
姜羨魚眨眨眼睛,“來吃飯啊。”
傅臨淵:“......”
他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傅臨淵想到合作方之前傳遞出來的零星信息,沉思一瞬,對姜羨魚道,“你跟我過來一下。”
姜羨魚不知道他要干嘛,不過,誰讓他是自己老板呢,即便是午休也得聽從,點了點頭,沖蘇醒使了一個眼,就跟上了傅臨淵的步伐。
傅臨淵帶到一個極好的包廂,出聲說道,“等會來一個國外的廠商談合作,這個合作很重要,你就安靜的坐著,什麼也不用說。”
姜羨魚一愣。
讓當花瓶可以,可為什麼是呢?陳橋哪去了?
傅臨淵似乎看出心中所想,“陳橋家里有老人去世,回家奔喪去了,這個廠商來得突然,只能先接待著。”
那姜羨魚就知道了,現在被抓壯丁了唄。
傅臨淵見沉默不說話,以為是張了,聲音緩和了幾分,“合作雖然重要,但也不是非他不可,你也不用張,一切給我,你就安靜的坐著就行。”
“哦,好,我知道了。”
當花瓶還不容易?
最擅長了。
很快,廠商就到了。
寒暄一番,剛一坐下,外國廠商喬治就看到了傅臨淵邊安靜坐著的姜羨魚,臉上頓時出欣喜之,“這位就是傅太太吧,實在是太漂亮了!”
蹩腳的中文,雖然有些奇怪,但姜羨魚還是聽的懂的。
看了傅臨淵一眼,見他面沉靜,并沒有任何不悅之,大概明白讓自己當花瓶的意義了。
這是讓冒充總裁夫人,騙取合作廠商的信任。
因為注意到,對方帶了妻子和兒過來,連談合作都帶著家屬,說明很在乎家庭,如果傅臨淵這邊也帶著妻子談合作,會讓對方更加信服。
配合的微微一笑,跟對方的人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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